將軍則是直接的多,直接問:“左相是有辦法?”
將軍多少對左相有些了解,這人要幺不說,既然開了口,那應(yīng)該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卻沒有直接回答,只反問他們:“宮里就絕對安全了?”
其他三人頓時被問的一噎,宮里自然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右相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總比去外頭安全!”
大內(nèi)禁宮,層層守衛(wèi)之下,難道還能比外頭危險不成!
左相搖頭:“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大雍皇位繼承的特殊,就會讓敵國有空子可鉆。
皇帝在宮里呆著,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成了靜止不動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簾,而他自然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個笑來。
“等臣幾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猶如春風(fēng)拂面,皇帝只覺得心底被這笑容弄的蕩開了層層漣漪。
只是接下來一臉幾天,皇帝都沒能再見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將軍也是一改前段時間的粘人態(tài)度,變得神出鬼沒起來。
之后兩天連帶著右相跟雍詢,都是時不時的找不著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難耐,好奇是不知道他們在弄些什幺。
難耐則是因?yàn)橐酝磉吙傄彩怯腥说?,眼下這四人竟是經(jīng)常都不在。
這可讓他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漲奶不說,每日里按照太醫(yī)說的方法,清洗養(yǎng)護(hù)后穴的時候,更是饑渴的不行。
皇帝咬著下唇,盡可能的將后穴里頭,灌滿了溫?zé)岬娜谋逃窆?,含的更深了些?
被溫泉水弄的有了溫度的碧玉管,因?yàn)楸砻婀饣年P(guān)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處。
等好容易含的夠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夠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隨著推子的推動,碧玉管里的溫泉水,被推進(jìn)了后穴里。
皇帝渾身都泛著粉色,額頭上都有些許汗水滲了出來,這行為著實(shí)是讓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寧實(shí)在是臉皮薄,雖說他后頭時常清洗,很少有什幺穢物。
但讓人幫忙洗后頭這事情,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終于都推進(jìn)了后穴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穴里騷癢的地方頂了頂,難耐的喘息了幾聲之后,才握著碧玉管,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外抽。
后穴不斷的收縮著,想要挽留粗長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強(qiáng)忍著將玉管重新推回去的沖動,終于是將玉管抽了出來。
因著怕后穴里的水漏出來的關(guān)系,倒是有些手忙腳亂,一個沒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著滿肚子水的滿漲感,俯身去撿那玉管,誰知剛彎腰,就差點(diǎn)沒夾住后穴里的水,頓時就不敢動作了。
雍寧低頭瞧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恥,但又感覺到一種隱秘的快感。
縮緊了后穴,將滿肚子的水牢牢鎖住。
皇帝不知怎幺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后穴里的事情。
一時間不由得臉頰更燙,因著四下無人,雍寧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急促了不少。
忍耐著后穴傳來的即將失禁的感覺,皇帝喘息著伸手撫上了,自己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陽根。
只是指尖撫過頂端的刺激,都讓皇帝渾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