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心意相通之后(馬震play 小木屋加場)
說回公子,自從那天清早又被干到失態(tài)之后,對李大哥又兇了好幾分,刁蠻任性更勝以往,聽得將軍都笑著搖搖頭,又私下叫了李大哥過去,讓他不要再縱容了。在一旁也聽著的小公子笑得不行,轉(zhuǎn)頭就去打趣兄長了。結(jié)果當晚李大哥又被公子教訓了一頓,嗯,也就是綁起來不給動而已,公子開頭還是很興奮的,畢竟難得掌握主動權(quán),結(jié)果自己騎弄了半天沒得趣,還是勉強松開了李大哥,又被好生壓倒了干得叫都叫不出來。
兩人蜜里調(diào)油地過了一個多月,天氣也開始有點轉(zhuǎn)暖了,這天李大哥牽了兩匹駿馬出來,把公子包得嚴嚴實實的,就要帶他去郊外馳騁。
公子哪里肯依?不在家里暖呼呼地做快樂的事去外頭吹風?李大哥最近一直逼著他強身健體,早晨帶他練一些基本拳法,還說練不好了晚上就不肏他,氣得公子罰人睡了兩天柴房,后來終于是沒忍住,就答應了陪他練一練。結(jié)果這天又生出了別的?蛾子。
“去到了郊外我們就同乘一騎,我抱著公子,然后在馬背上肏你小穴好嗎?”
李大哥低頭湊近他耳邊,提出了新的玩法。
這段時間以來公子也聽了不少市井的下流話,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喜歡的,被李大哥低沉好聽的嗓音這么一說,敏感的后穴忍不住就流出了汁液,昨晚胡鬧到三更的身體又想要了。他伸手輕輕扇了李大哥一耳光,嘴里盡管說的是“下流”然而耳根通紅,被人抱在懷里扭動了幾下就依了。
兩人摒棄了隨從,各騎著一匹馬出了城。一到郊外,李大哥就飛身躍到大公子的背后,接管了他的馬,把人攬在了胸前,用披風包得緊緊的,旁邊那匹訓練有素的馬也貼身跟著,一路小跑了幾里地。
公子軟綿綿地靠在人胸前,小臉埋了一半在披風里,依舊被寒風吹得紅撲撲的,不由得撅了嘴就埋怨道:
“這么冷,就你多事,非要出來。”
李大哥低頭吻了下他冷冷的小臉,笑著說:“正是開春,雪都融了,出來感受下新鮮氣息也是好的?!?/p>
“哼,我看你是坐不住心疼你的林潤之了吧?!?/p>
公子之所以會提起他,主要是因為這人前陣子出了好大的風頭,不但當街縱馬被舉報了,還因為為人傲氣被同期聯(lián)手排擠,老一輩的樂見其成啊,之前對他青眼相看的小王爺也沒伸援手,大公子自然是樂得踩一踩的,于是他就成了近十年來最倒霉的狀元爺,不但不能進入翰林院,還要外派到貧瘠的地方去累積資歷。不過傳言說這位狀元爺?shù)共唤橐?,上任之前天天在郊外縱馬奔馳,心大得好像沒有邊界一樣。
這都哪跟哪?李大哥苦笑了一下,吃醋的公子太可怕了,后來逼著他交代了以前和林相處的細節(jié),聽到說他們以前還同睡一床,拿起刀就要砍人,搞得李大哥好長一段時間不敢佩刀在身。公子對林有著極強的敵意,不為其他的,他總是覺得這人對李大哥有種和他一樣的心思,況且兩人有著這么長的過往,于是只要有機會總會吃味地提一下。
“我最近連見都沒見過他,天天和公子在一起,心疼誰還不明顯嗎?”
他貼著人的頸脖溫柔舔吻,癢得公子噗嗤一笑,身子更往后陷在懷抱里頭,算是默許了他的胡作非為。李大哥于是騰出一只手里伸進披風里摸索,解了公子的腰帶挑開層層衣服摸住了濕漉漉的肉根溫柔搓弄。
“啊……”公子把頭蹭在他的肩窩里,熱乎乎地喘著氣。
李大哥挑的這匹馬最是得公子所愛,平日也聰明聽話,此時李大哥拍了他幾下,示意他繼續(xù)前行,便松了韁繩,雙手齊下地埋進披風里頭挑逗公子。
雖然披風包得緊緊的,但里頭的衣衫都被李大哥挑開得差不多了,公子裸露的皮膚因為冷意而抖了抖,被李大哥溫熱的大掌上下摩挲著,肉根被擼了一會就松開,滑過會陰搔弄著后頭一樣濕淋淋的小嘴。公子稍微抬高了身子,讓手指滑了進去。
“啊……唔……不舒服……”
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他盡量后仰著身子抬起屁股獻出小穴被手指插弄,但姿勢的關系進得不是太深,況且駿馬在下頭雖說慢慢奔跑,依舊一顛一顛的,讓公子有點找不到平衡,身子扭了幾下就哼哼唧唧地說不要。
李大哥攬著人小臉深吻安慰,一邊拉停了駿馬,吻夠了才撫著公子的纖腰哄道:“我們換個舒服的姿勢。”
公子唔了一聲,臉頰通紅,小嘴水光誘人,引得李大哥又低頭含弄了一會,才幫人拉好衣服,抱著轉(zhuǎn)了個身,讓他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手指熟練地插進后頭咕嘰咕嘰開拓著,公子圈緊了人,仰著頭含住李大哥的下巴小貓一樣舔弄,放軟了身子任由他動作。
公子的后頭很快就汁液淋漓嗷嗷待哺,李大哥最近脂膏用得頻繁,每次情事之后給人上藥保養(yǎng)成了一道專門的樂趣,總是抹了厚厚一層,在里頭玩大半天才罷休,這樣一來又把公子的小嘴滋養(yǎng)地越發(fā)柔軟水嫩了。
“公子真是越操越緊?!彼麘賾俨簧岬爻槌鲋割^,小嘴啵地啜了一口,帶出點汁液濺在馬鞍上,順勢摸了一把更見嬌嫩的雪臀,李大哥覺得公子可能是傳說中那些用男子精氣修煉的妖精,這皮膚這姿容真是越干越美,滑不留手,眉眼含春,讓人忍不住一摸再摸,一干再干。
“唔……廢話多……快點……讓我不爽就踹了你?!?/p>
公子抬起臀部,就著李大哥的動作輕輕搖擺。
李大哥三兩下放出了他的陽物,雙手托住了公子,龜頭在滴水的小嘴下頭頂了兩下就破門而入,腸肉舒暢地纏緊了青筋凸起的柱身,偏生此時李大哥壞心眼地一夾馬腹,駿馬會意馬上揚蹄跑起來,這一下伴隨著奔跑的顛簸撞到了深處,力度又猛又快,公子雙手用力在李大哥背衫上刮出了激動的抓痕。
“啊……你……慢點……別讓它跑啊……啊……”
就著奔馳的便利,李大哥不用太使力就能把公子干得驚喘不已,猙獰的肉根在里頭橫沖直撞,龜頭到處點火,因為郊外的場景彼此都十分興奮,肉根更粗大,小嘴更濕潤,兩人琴瑟和鳴地親密交融,在戶外天色中一路交合前行。
“啊……啊……好快……好舒服……別……慢點……”
公子快被干死了,但舒爽之中又憋著一股怒氣,這人根本就是專心玩著他的身體,裸背被上上下下摸了多少遍,腰窩被來回撩撥搔弄著,上頭也在他脖頸間隨意啜吸,就是不專心干穴!也不動胯,只是借著奔馳的便利,直挺挺地在里頭胡亂頂撞他,偏生這駿馬跑得可快了,四蹄如飛,在路上盡情放縱,正好便宜了這人把他弄成一灘軟水,哪有這樣懶惰的!自從李大哥不拒絕他求歡之后他也很久沒感嘆過這人的懶惰,然而今天卻又被他遇見了。
“公子舒服嗎?要不要再跑快點?”李大哥偶爾會扯一下韁繩,指揮著駿馬往坑坑洼洼的地方跑去,借著地勢的不平加大起伏的落差,讓肉根更加深入捅干,頂?shù)霉拥尿}心汁液飛噴,水都流濕馬鞍了,隨著動作飄散在風中。
“啊……啊……你好懶……啊……好深……干死了……啊……那邊……破了……嗚嗚……”
駿馬跑到了一處樹林里,由于要躲避地上的亂石和躍過凸起的樹根,行程中經(jīng)常會有落差較大的動作,公子剛吃著一下落下給頂?shù)搅俗钌钐?,覺得力度之猛快要戳穿肚子了,瞬間就紅了眼睛,抱緊了李大哥嗚嗚不止。
李大哥感到肩窩里有點濕意,知道這人爽得快要死了,便拍了下駿馬讓他減速,他也主動挺動著胯部,控制著力度溫柔疼愛被干到酥麻的內(nèi)壁,幾十下之后才換回公子唔唔的甜膩叫聲,小聲嘟囔著:
“懶死了……啊……這樣才對……啊……”
李大哥被這人可愛的反應給逗笑了,低頭吻著他臉頰,在嬌嫩無比的肌膚上來回舔舐,鎖緊了懷里幾乎軟到?jīng)]筋骨的身子,又加重了幾下頂弄把人干脆地弄射了出來,才柔聲問道:
“前頭有個小房子,不如我們?nèi)ダ镱^繼續(xù)玩?”
公子當然什么都說好,唔唔地被他吻了一通,都無法細想為什么這人連前頭有房子都知道,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奔跑,被弄得潮噴了幾次的后穴極度想要,他扭著身子明顯地催促,赤裸的胸膛蹭著李大哥粗糙的侍衛(wèi)衣衫,又麻又酥的甜甜叫喚:“射給我……啊……快點……灌滿我……”
李大哥按緊了腰身把小嘴壓死了在龜頭之上,抵著最騷的那點猛烈射出。公子的尖叫飄散在風中,發(fā)髻凌亂,眼如媚絲,被內(nèi)射的快感逼出了生理的淚水。
“啊……”
持續(xù)了很久的內(nèi)射讓公子酥軟在綿長的快感中,像貓一般被李大哥抱在胸前,濕潤的背脊被舒服地順著毛,被撤下來的衣服凌亂堆積在腰間,下頭卻只是拉下了褲子,露出臀肉方便行事,李大哥卻一身整齊,還用披風緊緊包住公子,弄得公子埋在里頭暖呼呼的,懶洋洋的幾乎不想動。
“灌滿了嗎?還要再多喂一點?”李大哥愛憐地蹭著人的臉頰,肉根在里頭輕輕挺動,公子唔了一聲,又懶得回答,舒服地趴著,瞇著眼就想睡。
公子這睡功也是讓他服氣了,只要情事中獲得了滿足,他就會賴在李大哥身上隨時睡過去,像個貪睡的小孩一般。但李大哥又被他這副全然依賴的模樣給取悅得歡喜異常,因此每回做完總愛抱著他,一邊享受高潮后濕潤舒適的小穴,一邊享受公子投懷送抱的軟綿身軀。
“公子不要睡,會著涼的。醒醒?!崩畲蟾巛p輕拍了拍他。
“唔……騙人……里頭好暖……不會涼的……”
說罷還蹭了幾下,肩窩處的肌膚相貼真讓公子舒適得哼叫了一聲,李大哥只好軟聲相勸:
“快到地方了,我們下去再睡?”
“啊……到了再叫我……唔……你的怎么又變大了……禽獸……”
李大哥苦笑,這么可愛的公子賴在懷里,交合之處還依依不舍,怎么可能會不脹大?他只好勒緊韁繩,控制著顛簸的幅度,在把公子再次干哭了之前總算到了樹林深處的小木屋了。
這片林子其實是歸將軍家所有,將軍前段時間買下了這片山頭打算多建個別院,方便他和小公子到處享樂。據(jù)說在朝中也惹起了一股風波,不過將軍不久前才勝仗歸來,解決了朝廷的心頭大患,放肆一點也情有可原,于是這片林子就這么順利圈下來了,只是別院建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此時剛剛定了設計圖,土地還荒廢著呢。
這個小木屋就是給那些來考察的人歇息的地方,其實也不算小了,是個有三間房的小院落了,只不過的確是為了圖方便而起的,比起將軍府當然是天差地別。李大哥提前讓人來布置了一下,打掃干凈了,鋪上軟軟的被褥,放上暖爐,準備和公子重溫一下當初在別院后山的小木屋里的抵死情事。
公子被包得密密實實的抱進了木屋,自從和李大哥建立了關系之后,兩人獨處的時候公子幾乎不用下地走路,都是被抱來抱去的,一來是頻繁的情事的確把他弄得雙腿軟綿,二來公子對李大哥總是特別軟嗲,明明對其他人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對著李大哥總會提一些像小朋友般的要求。
歸根結(jié)底,公子也就是稀罕他這副周到的溫柔和呵護,體格和性能力都是其次的,從小到大被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的公子受到了嚴厲的管教,可惜他并非將軍心目中的武將后代,充其量只能算是文書優(yōu)秀,少年時代從沒得到過足夠的獎許和關愛導致公子的個性特別扭曲,刁蠻霸道,不擇手段,他把不滿都發(fā)泄在這些方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只會更加不滿,直到后來受了教訓,終于遇到了溫柔的李大哥。
李大哥對他的寵溺似乎無邊無際,只要他不提出觸犯道德的要求,總是會一概滿足,說實在的,這段時光是公子有生以來最滿足的日子,滿足到有事半夜醒來,會發(fā)愣一樣看著身旁緊緊圈著他的人,覺得好似在夢中般不真實。
“公子在想什么?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李大哥把人一路抱進了最里頭的臥房,放在鋪好軟軟被褥的床上,又麻利地生起了暖爐,燒水沏茶,忙乎了好一陣?;仡^卻瞧見公子坐在床邊發(fā)呆一般,沒有動作,便把弄暖了的手爐塞到他懷里,讓他抱著先取個暖。
公子抬頭看他,一張英俊的面容上盡是溫暖寵溺的笑容,手里也拿著人給弄的暖呼呼的爐子,心里頓時一片溫軟,甜甜地笑了笑說:
“想你怎么把我弄暖了呢?!?/p>
李大哥俯身吻了人一口,粘粘糊糊地揉著公子的后頸:“不急,先等我弄暖了屋子。”
等他把東西都安排好,關上了房門,室內(nèi)一片和暖的時候,公子已經(jīng)脫了外衣,穿著單薄的褻衣在床上伸手召喚他了。
簡陋的室內(nèi),只有一張木造的大床和簡單的木桌,大床上鋪著層層和這里毫不相稱的華貴被褥,一身白衣的公子斜躺在上頭,烏發(fā)披散,眼亮如星,勾著魅惑的笑容,小手輕擺。即使這種媚態(tài)在最近的時日中見識過多次,李大哥還是激動得不能自已,三兩下甩了外衣,撲到床上去把公子壓在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