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野人,嗚,輕點(diǎn)……”
陸非桓擰了一把他的臀肉,“還會跟我打趣了?”他把成敏的雙腿分開,看著那已經(jīng)勃起的粉嫩肉莖還有下面濕乎乎的陰阜,往那肉棒上吹了一口氣,輕聲道:“我不在家的時間里,自己弄過么?”他伸出舌頭往那蘑菇頭上輕輕打轉(zhuǎn),舔弄著張開的馬眼,吮著里面的汁液,一邊看著成敏。
成敏臉色紅的通透,眼睛里水光瀲滟,看起來無比誘人,“唔……沒有……”
“不想要么?”
成敏羞恥的咬著嘴唇別開頭,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想的……”他身體早已嘗慣了淫欲,又被陸非桓的藥養(yǎng)過一段時間,情欲比旁人還要兇猛幾分,幾天不做身體就騷癢的厲害。陸非桓不來他這,他便竭力忍著,盡量讓自己早點(diǎn)入眠,確實沒有自瀆過。
陸非桓往他的肉棒上舔弄了幾下,用口水將那根性器濡濕的更厲害,他聲音里突然帶著嘆息,“若我不在,你該怎么辦?”
成敏微微怔了一下,隨口回道:“你不是經(jīng)常不在么?”
陸非桓剝開他的穴口,看到那已經(jīng)饑渴蠕動的艷紅媚肉,每一次收縮都吐露出一點(diǎn)騷液,看著誘人的很,“我這些年外出,最多半個月就回來,你還不覺得有什么。若打起仗來,我在外面三年五載,又或是我戰(zhàn)死了,你怎么辦?”
成敏聽了心口一跳,全身一顫,竟涌起一股恐懼之意,他眼睛里也帶著慌亂,急急忙忙的對上陸非桓的眼神,見他神色中帶著輕佻的笑意,微微放下心,惱怒的瞪他一眼,“你如何要開這樣的玩笑?有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的么?”
他語氣是少有的嚴(yán)厲,眼圈早就紅了,盈盈的滴出水來,陸非桓看他的模樣,心頭一軟,換上正經(jīng)的神色,“也并非沒有這種可能,敏郎,你到時候要如何?”
成敏腦海里回蕩著他的“你怎么辦”這句話,心下茫然,卻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只要想到他死,心已灰了一大片,什么情欲都退得干干凈凈,哪里還能想到怎么辦?
陸非桓見他臉上一片煞白,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連忙把他摟在懷里,用滾燙的嘴唇去親吻他,“敏郎,我說笑的,怎么竟當(dāng)真了?”
成敏抽抽噎噎的開始哭,怎么也控制不住,陸非桓吻了他半天,他臉頰上還是落滿了淚水,陸非桓只得去舔他軟下來的肉棒,張開嘴巴將它吸進(jìn)去吞吐起來,含了好一會兒后,嘴里的肉棒硬起來,成敏的嗚咽也變成了呻吟,手指插在他的發(fā)間,似乎想推開,又想讓他含深一點(diǎn)。
成敏的陰莖雖然沒有太長,到底尺寸也算不上特別小,要全部含進(jìn)去還是要深入到喉嚨里,陸非桓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喉嚨并不好受,頂?shù)南胪?,但他竭力忍著,將他的陰莖完全吞進(jìn)去,開始給他深喉。
極致的快感成敏根本忍受不了,在男人吞吐了十幾下就忍耐不住的射出來,濃濃的精液射了男人一嘴。陸非桓也吃過他的精液,似乎還很喜歡的樣子,這次也是細(xì)細(xì)的吞了下去。
成敏看著男人英俊的面容,心里還是帶著忐忑和不確定,他抓住男人的衣服,小聲道:“真的……真的沒出什么事么?”
陸非桓往他嘴唇上親了親,“敏郎,我在你身上做一個記號吧?”
“嗯……”成敏沒有問是什么,已經(jīng)乖乖的回答。
“做一個別人如果剝掉你的衣服,就知道你屬于我的記號?!标懛腔笇⒃缫褱?zhǔn)備好的那枚乳環(huán)拿出來,在成敏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個質(zhì)樸的圓圈,顏色像銅,上面雕刻著花紋,是陸非桓軍隊的旗紋,上面還有一個“桓”字。成敏以為這是女性戴的耳環(huán),還有些發(fā)愣。
陸非桓摸了摸他的奶頭,低聲道:“這是乳環(huán),我現(xiàn)在幫你戴上去,可能會很痛,會流血,你害怕么?”
成敏搖搖頭,“不害怕……”他其實很怕痛,可是如果身上能佩戴屬于陸非桓的記號,不管再痛,他都甘之如飴。
他不會直接說出來,眼神里也克制著不流露更多的愛意,但對方都懂。
兩人本來就是一對相愛的愛侶,要不是中間行錯了步,走錯了路,也不會釀成那么多悲劇。
“嗯?!标懛腔竿筮叺哪填^上舔了舔,打開乳環(huán)的開扣,捏住那顆艷紅的奶頭,眼睛盯著成敏,“乖,忍著點(diǎ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