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人,喝,茉兒的奶給大人喝的?!避詢嚎吭谥軐幖珙^喘息著說道。
“這就對了?,F(xiàn)在藥效還沒出來,我們就先練練怎么喂奶好不好?”周寧一面說一面舀了米粥澆到茉兒奶子上,然后要她捧著自己的奶兒喂到自己嘴邊來。
茉兒只得紅著臉一一照做,等那一碗粥喝完,兩只奶兒也不知是被燙得,還是被人用力吸咬的,總之又紅又腫,大了一圈,還布滿了牙印和吻痕。兩個奶頭更是嫣紅無比,硬硬地挺立在雪峰上。
“以后每天早膳都要這般喂我才行,直到你有奶了為止?!敝軐幟莾芍槐蛔约乎遘k過的奶兒,告誡著茉兒。小美人迫于無奈的點頭答應(yīng)了。
“嗯,真乖。來,再幫我揉揉?!敝軐幱H著茉兒的小臉把她抱在懷里,因為感覺到肉棒又硬了起來,便拉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陽具上,讓她摸:“茉兒手里抓的是什么?昨晚我教過你的?!?/p>
“是,是大雞巴?!避詢盒÷曊f著,小手卻是老老實實的揉搓著那根根本一手抓不住的粗大肉棒。被她弄的興起的周寧,又哄著茉兒跪倒雙腿間去含他的肉棒,并在噴射前硬是頂上了她的喉嚨,直接灌進了茉兒的食道和胃里。茉兒被頂?shù)眯∧樛t,眼中帶淚,卻還是值得長著小嘴讓男人一股股往自己嘴里射。最后在周寧抽出大雞巴前,還抵在她的小舌上射了最后的一小灘,看著小美人含著自己的濃精,淚眼汪汪,怯生生地瞧著自己的小模樣。周寧暗暗罵自己色欲熏心,卻不得不承認茉兒生得這般模樣,怨不得男人看了就想往死里糟蹋蹂躪。
“好了,來,乖茉兒,我抱你回去,再睡一會吧?!敝軐帒z愛的抱起茉兒回到房里,先拿了藥膏來,給她的小穴和奶頭都涂抹好,再看著她躺下去,蓋上薄被。
少女的手從被窩里伸出來輕輕抓著周寧的衣角,小聲問他:“大人,您還會回來看茉兒么?”
茉兒看見周寧是一副要離開的模樣,不知怎么就去拉了他的衣角,話才出口就知道自己逾越了,慌忙收回了手去。
周寧坐在床邊笑起來,他伸手探入被子抓住了茉兒的小手握住:“乖,我晚上就回來。再說我還沒操夠你的小屄屄呢,怎么舍得這么快走呢?早些養(yǎng)好身子來喂飽我,嗯?”
茉兒心里又羞又喜,美眸也亮亮的,輕聲道:“茉兒會乖乖等大人回來的?!?/p>
“真乖,來,先睡會吧?!敝軐幟嗣男∧槪皖^親了口,這才換了官服,關(guān)門離開。
周寧走到院門外,就看見青娘迎了過來,她一面問著將軍昨夜睡得可好,茉兒那丫頭是個雛兒,要是哪兒伺候得不周到,還請多多包涵,一面有些擔心地看著他身后的院子。周寧負手而立,淡淡道:“你是知道我的規(guī)矩的,你覺得,我昨夜過得如何呢?”
青娘以為周寧惱了,慌忙給他賠罪,說是她也不想這樣的,本來安排的是望月樓新晉的頭牌,結(jié)果宮里來了人,硬是把那姑娘給換了。因著那人位高權(quán)重,又明說了是要那丫頭吃點苦頭的,所以……
周寧套出了自己要的話,便擺手讓她別去打擾茉兒,按時送去食物便是。他要出去趟,晚些時候再回來。
周寧難得沒有騎馬而是坐了馬車,他這張臉落在敵人眼里仿佛奪命閻羅避之不及,可是在這京城里只會招來各種麻煩。處理掉軍隊經(jīng)費的問題,他便去拜訪了自己的好友,刑部侍郎,陳元。
他要陳元幫忙查一下這個小姑娘,看看她之后會被安排到哪里去。按理說茉兒生得這般模樣,又送入宮里,本該被精心飼養(yǎng)來服侍皇族,若是運氣好也可以一步登天的,放出宮往往都是犯了錯事的,下場極為悲慘。她并未犯錯卻被變相趕走,宮里是回不去了,怕的就是她可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沒準后路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陳元自有人脈,幾番打聽后發(fā)現(xiàn)此事果然耐人尋味。茉兒的身世已經(jīng)被人為篡改,目前只知她本該充入賤籍,被貶為軍妓,但是卻有位權(quán)臣打點了關(guān)系將她送入宮里換了身份當宮女。換女之事卻是刑部尚書姜大人吩咐下來的,而他卻是那權(quán)臣的大舅子,私下同周寧關(guān)系極好,并且要求茉兒伺候完了周寧就送去北疆軍營里充妓。
周寧摸著下巴,琢磨這事左右跟她那善妒心狠的妹子脫不了關(guān)系,便讓陳元不必再查了。姜大人素來老謀深算,估計也把他給算計進去了,既然把茉兒送到自己手里想來也是看不慣妹妹專橫跋扈,想借他之手救那小丫頭一命。不然送去北疆那幫人手里,這么嬌嫩的人兒沒幾日就要被活活輪死了。
果不其然,周寧跟陳元才探到了消息,那邊就有人送了信來,請周寧去城中某個小酒肆里見面,落款便是個姜字。
等周寧一身酒氣披著月色回到那滿是茉莉的小院里,才進了院子,便聽見里面房門開了,渾身上下只披條白紗掩體的茉兒便光著腳迎了出來。她遠遠站著,小手扶著房門,怯怯地叫他:“大人,大人你終于回來了。”
灑滿月光的小院,呼吸間滿是茉莉的清香,微風(fēng)吹起少女的白紗和烏發(fā),美得好似畫中走出的仙子。那飛揚起的白紗下是少女一絲不掛的胴體,周寧走上前抱住茉兒,把臉埋到她的脖頸間去嗅那好聞的體香,一面走到床邊邊點亮燈,好好地瞧了她會兒,才伸手去摸著一只奶兒,低頭吻她的小嘴,問茉兒:“想我么?”
“想的,茉兒一天都在想大人?!避詢汗怨缘貞?yīng)著,小手攀著男人的肩,仰著臉兒任憑男人親吻吸允著。
“來,讓我瞧瞧,你的小屄屄消腫了沒?!敝軐幷f著伸手去摸茉兒的花穴,問懷里的美人兒可還疼么。茉兒搖搖頭,她其實知道他想要了,心里卻并沒有很怕,因為她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待自己其實挺好的,昨夜更是歡愉勝過疼痛。
周寧摸著她的長發(fā),讓她翹起小屁股在床上趴好,自己俯身仔細檢查了下,那兒確實已經(jīng)消腫了,又成了粉白飽滿的誘人模樣。周寧不喜身上酒氣,便哄了茉兒去給他洗澡。
他帶著未擦干的水珠便抱著茉兒撲倒床上,壓抑了大半天的欲望翻涌上來,有些難以控制。他將茉兒困在身下,帶著些力道的親允著少女嬌嫩的身子。方才洗浴時已經(jīng)把小美人弄得嬌吟連連了,小花穴里水汪汪的。
他粗長的陽具頂上茉兒的小穴,哄著小美人自己把那根大肉棒塞進去。茉兒已經(jīng)被男人吻得神魂顛倒了,聽了他的話便伸手去握著火燙的陽具一點點往自己身子里塞。
才塞了一小半,便受不住了,咿咿呀呀的嬌吟起來:“大人,不行,茉兒受不住的,好脹啊,大人……”
周寧也不多說,稍微用力的一挺腰在少女長長的吟叫里把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不等茉兒適應(yīng),便開始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少女開始還有些帶著痛意的抽泣,很快隨著汁液和肉體摩擦發(fā)出的滋滋聲,那嬌吟開始變得嬌媚婉轉(zhuǎn)起來。男人重重的一捅,她便哭吟出聲,淺淺摩擦?xí)r則是嬌軟的鼻音。
昨日里周寧憐惜她是初嘗人事,用的男上女下最傳統(tǒng)的姿勢,這般模樣男人的感覺是最差的。今晚他倒是可以讓小東西嘗嘗更好的滋味了。
“啊,不,大人,這樣,這樣好羞人啊。不要,大人,啊啊啊……”
茉兒正被男人插得舒服了,周寧卻抽出了肉棒,哄著她換個姿勢。茉兒懵懵懂懂的爬起來讓他擺弄,結(jié)果竟是四肢著地的站在了床上,撅著小屁股讓他從后面操。茉兒羞得不行,一直扭著頭央求男人,可是周寧卻是不依她,按下了她的細腰,讓那圓圓的雪臀兒高高翹起來。再將她并攏的腿兒分開些,直接露出方才被插過后有些合不攏的小穴來,接著他一挺腰,就整根沒入,直頂上最里面的小口兒。因為這后入式會讓女子更為敏感,男人又入得深,敏感的茉兒被他這么冷不丁的一捅,頓時渾身一顫,每根骨頭都有過電般的酥麻,就這么裹緊了男人的陽具噴出了大股的體液,再一次泄身了。
她努力用雙臂撐著身子,由著男人捏著自己的臀瓣插得啪啪作響,兩只奶兒在胸前晃著乳浪。床頭的燭火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在淺紅色的朱帳里纏綿悱惻,一室春光。待周寧盡興時,茉兒整個人都已經(jīng)軟癱在了床上,只靠著男人有力的臂膀攬著她的腰肢,將大肉棒深深頂進子宮里盡情噴射著。
“嗚啊……好燙……大人……不要了,茉兒要漲壞了……”周寧兩次都灌在茉兒的小子宮里,令她的小腹已經(jīng)明顯隆起來了,小美人捂著腹部央求男人,她只覺得肚子里又漲又燙,隔著肚皮都能摸得到男人那粗長的陽具。
“乖,再忍忍,一會就好了?!敝軐幇醋≤詢?,不讓她亂動,硬是全部都灌到了她的肚子里才罷休。吃飽喝足的男人仍舊堵著茉兒的小穴,說是要把她那緊緊的小屄捅大些,便這般抱著她睡下了。
筋疲力盡的茉兒才沾了枕頭邊沉沉睡去,周寧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摸著手里那滑嫩的奶乳,偏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小臉。他想著晚上姜岑同他聊的事,才知道小茉兒的身世,她竟是救了景炎的那個小丫頭,那日自己走得匆忙未瞧上一眼,現(xiàn)下卻是將那小人兒破了身子,往她肚子里灌著精水。前一回是不知情,今晚呢,明知她是誰還是不管不顧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姜岑在周寧跟前毫不避諱自己那些個風(fēng)流韻事,夏夫人生得貌美,自己妹夫動了心思,便以答應(yīng)幫她救女兒為名,弄回去做了名義上的偏房,私下是幾個要好朋友共用的家妓,其中自然少不了他這個大舅子。自己妹妹從來見不得比她漂亮的女人,夫君又百般防著她,等知道那女人外頭還有個女兒后,才找到法子。幸好是不知道自己哥哥也淌了渾水,卻是逼著兄長查到那小女孩,要將她充入軍妓,活活被人玩死。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姜岑自然下不了這個手,但是這事又不好不辦,便和他們幾人一商量,想到周寧這些日子正好留在京城,便順水推舟是把茉兒送到了他床上去。
“就是做你神武騎的軍妓也好過做北邊那群粗人的?!苯@般說道:“那丫頭光那張小臉兒便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看將軍的樣子,想必是嘗過滋味了?!?/p>
周寧笑笑,手指敲著桌案道:“小東西細皮嫩肉的,你不挑這個時候送,我還能私藏起來?,F(xiàn)下卻是當定了軍妓,那幫小子個個都如狼似虎的,也不怕你這老相好的女兒被吃的連骨頭沒了?”
姜岑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被我妹妹盯著,改不了么。我當然怕啊,所以這不是來拜托將軍,讓他們,屌下留情?哈哈哈哈。這小丫頭我不清楚,不過她那娘親可是玩她的人越多,滋味越是美妙,哥們幾個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p>
周寧想到這里,將懷里的人兒摟得緊了些,她注定逃不出這樣的命運,起碼可以過的稍微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