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完結(jié)
這般親熱的日子隨著大軍開撥在即也是越過越少，周寧帶著一身薄汗擁了茉兒在懷里，方才一番云雨累著了小東西此刻已經(jīng)靠在他胸口沉沉睡去，修長的腿兒倒還掛在他身上，下面的粉嫩處還填著男人疲軟后的陽物就這么牢牢堵著她肚里的濃精。
周寧不需要眼睛看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茉兒的模樣，他手指上纏了少女烏亮的長發(fā)無意識的玩弄著，有一事他今日得到了消息卻遲遲沒有告訴茉兒，堂堂大將軍也有現(xiàn)下無法開口的時候。
周寧本以為茉兒不過一個小奶妓，自己先斬后奏的帶走也不會有旁的風(fēng)波，卻不想有人竟然步步相逼，軍妓隨軍本是樁小事，如今捅到了兵部險些就擺到天子面前，扣上抗旨的罪名。幸好是刑部的姜大人跟那兵部尚書都與茉兒娘親有那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私下扣了又加急告知了他。
茉兒怕是沒法帶走了。
他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卻要對所有的部下們負(fù)責(zé)，但是要他把嬌人兒拱手送人也是絕不可能的。
次日憐兒迷糊醒來見將軍還在，便貓兒似的蹭在他胸口，軟軟喚著：“大人……”
男人低頭堵了她的小口，兩條舌頭好一番纏綿后，周寧才將實情相告，他此刻哪有征戰(zhàn)時威風(fēng)冷傲的模樣，反倒像是做錯了事的大孩子卻強(qiáng)撐了鎮(zhèn)定。茉兒并沒有他料想中的種種哭鬧，昨夜里想的幾百個法子都沒了用場。
小人兒先是有些失落的垂了眼，復(fù)又抬眼看向男人，將他的懊惱都看在了心里。她帶上淺淺的笑容安慰起周寧：“將軍莫憂慮，茉兒雖覺可惜卻也是松了口的。茉兒曉得若是隨軍了，將軍難免受人苛責(zé)，這些時日每每想起后果總是擔(dān)驚受怕。也是茉兒有私心，舍不得離開將軍，遲遲不肯開口求離。如今這事天意難違，茉兒便是認(rèn)了。還望將軍早日歸來，莫，莫要忘了茉兒?！?/p>
聽了茉兒這般懂事的話，反叫周寧心里越發(fā)不好受起來，他擁緊了她道：“我亦不忍你離開，莫要怕，我先打點好那處你且住上幾日。定有法子再周旋一番，我可不能讓他們欺負(fù)了你去?！?/p>
“大人，如今征戰(zhàn)在即，您本就事務(wù)繁多，何必再為茉兒勞心，茉，唔……嗯啊……”茉兒蹙了柳眉欲再勸，卻是被男人堵了小口。周寧狠狠吻著她的嘴，她的臉，她的眼眉，沉聲道：“若是連自己女人都保不住，我還有何顏面去守家衛(wèi)國，不過小人兒這般懂事真是叫人愛得緊啊。”
一句自己女人，聽得茉兒濕潤了雙眸，只覺得有他這四個字，便是此刻死了也甘心。周寧吻別了茉兒，便起身去召集部下商議事務(wù)起來。也是老天眷顧，近來連降大雨，多處山洪暴發(fā)，那按個軍營征收營妓的內(nèi)務(wù)軍到了周寧這兒時，原本就不多的人手更被沖的七零八散。加上還有幾處軍營要去，他們不僅需要繞道更多地方，還因為人手不足而不得不請求周寧借調(diào)增援。
周寧慷慨的派出了一整只分隊，一面是顯示他的重視，另一面幾乎是變相的護(hù)送起茉兒，以免途中被人欺負(fù)。私下里他也讓那些親信們拖延起時間，因為朝廷里姜大人他們也在盡力周旋，或許有機(jī)會讓憐兒免去司教坊換去清心庵里修行段時日。那本事打好算盤，得了自己長官背地里指示要好好教訓(xùn)那個小丫頭的官員們?nèi)缃駞s是要求那周寧庇護(hù)，只能如喪家犬一般跟在那隊精兵后面垂頭喪氣的走了大半月才完成任務(wù)到了司教坊。
此時姜大人那邊經(jīng)過疏通后，借著宮里皇子的生辰喜宴，為了給災(zāi)民祈福而頒發(fā)了赫令，茉兒身為營妓脫不了賤籍卻是難得可以免了去司教坊的苦日子，因為跟著周寧學(xué)文識字，和很多識字的罪臣之女被派去了清心庵抄寫經(jīng)文。
那些罪臣之女也多是充入賤籍，被男人們糟蹋過了，能撐到現(xiàn)在的個個都是認(rèn)了命，一副聽天由命的神色，也無人相互打聽對方身世，只是默默地?fù)Q了青灰的布衣，按時集合抄寫經(jīng)文罷了。茉兒頭兩日還熬得住，可是時間再一長，才曉得自己已經(jīng)是被男人給教壞了。
之前一路上那些熟識的叔叔伯伯們待茉兒自然是照顧有加，白日里牢牢護(hù)著，飯菜皆是對她口味的，到了夜里免不了床上也好生照顧。因為本就是各個營去收攏回營妓的，夜里那些歡好再正常不過。只是如今有了周寧的部下在，哪里輪得到別人染指茉兒。
從破身后至今，茉兒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男人，而今在著廟庵里卻是覺得分外寂寞。而比寂寞更難耐的是她有了乳汁后愈發(fā)饑渴的情欲，往日里那小嫩穴鮮少空著，總是叫一根根滾燙粗硬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抽插得她欲仙欲死，現(xiàn)在，床榻上沒有周寧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小穴里沒有一根肉棒填住，缺了男人的精水，連奶汁也日漸稀少下去。
茉兒這日將漲奶的奶兒露出來擠了小半碗的乳汁出來，她看著日漸稀少的奶水，想起遙遙無期的男人們，忍不住輕嘆了口氣。這些罪臣之女也有叫人弄大了肚子或是生育過的，所以對于擠出多余奶水之事也無人在意。同她一樣的還有一位少女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jì)，卻是已經(jīng)生了兩胎，她雖然被人納做外室，名字卻在賤籍上除不了，也奉命了來抄經(jīng)書，同茉兒一般擠了奶水卻是要遞出去給她小女兒喝的。
余娘子聽見茉兒嘆息，以為她掛念孩子，便安慰了茉兒幾句，茉兒不好解釋，只是謝過了便離開。在這庵里大家同吃同住，根本沒有個私人地方，哪怕讓她自己用指兒捅一捅小穴兒紓解下也好啊，真真是憋死個人了。
然而這一晚的風(fēng)云突變卻是讓茉兒始料未及，夜里眾女都睡在大殿的通鋪上，忽然聽見外面嘈雜一片更有叫囂和打砸聲，不由得紛紛花容失色，三五個抱成一團(tuán)，那余娘子睡鋪就在茉兒邊上，推醒了茉兒后便是拉她去了那燒香的供案上抓了香灰抹黑了露在外頭的皮膚。
“當(dāng)年余家被抄家時也是這副情形呢，若不是乳母及時給我摸了鍋底灰，我怕是當(dāng)時就被那些官兵糟蹋死了?！庇嗄镒訙喩戆l(fā)抖，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同茉兒說了些話來轉(zhuǎn)移恐懼。茉兒正想問為何會有人來這庵里抄家時，就見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涌進(jìn)來的卻并非東陸的官兵，那一個個分外高大健壯，長發(fā)編成辮子，一雙雙眸子或藍(lán)或綠，竟然是北陸的騎兵攻入了城里男的全部斬殺，女子則統(tǒng)統(tǒng)擄走。
這司教坊沒在天子腳下，自然沒有禁軍把守，而這尼姑庵更沒有一個男人，女人們再如何哭鬧也都被全數(shù)抓走了。
這是北陸的騎兵攻打到東陸離皇城最近的一次了，加上大肆掠奪，讓天子驚怒不已。而最震怒的莫過于周寧等人了。護(hù)送茉兒的那支分隊才離開幾日便聞城門已破，盡管折回來進(jìn)行了一場惡戰(zhàn)，但是救回的女人中卻是沒有茉兒的身影。
北部駐有重兵竟然還能失防，奈何周寧在南線收復(fù)失地不可半途而廢一時分身乏術(shù)，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封封線報上茉兒被一路擄到了北陸大營里去。整個周軍都沉默著，誰都沒提這事，但是戰(zhàn)場之上卻愈發(fā)勇猛，他們知道只有盡快結(jié)束這里的戰(zhàn)事才能撥營北上，不僅要血洗恥辱還務(wù)必要把那個小人兒給奪回來。
在周寧率軍北上的時候，天子下詔卻是將一個得力心腹撥到了他麾下。因為熬夜過久而雙眸泛紅的周寧皺眉看了眼那詔書，從一介布衣到位列九卿，那人大概還有幾分本事，到底要不要為他破例還得見見人才行。周寧按了按脹痛的額角，把桌上的一件女子肚兜小心疊好了放到懷里，對外道：“請顧大人進(jìn)來一敘?！?/p>
在這個風(fēng)雪夜里帶著一捆牛皮紙進(jìn)入周寧帳內(nèi)直到次日拂曉才離開的男人，讓這只軍隊如虎添翼。他們成功攻入北陸地牢里救出了所有關(guān)押的女俘，周寧因為之前戰(zhàn)事中受了較重的傷無法親自前往，林落留在營中守衛(wèi)，景炎，沈越，姜行各自帶了精兵潛入其中。在滿天的烽火里提著一顆心尋找起那個熟悉的身影來，沈越他們大聲指揮著讓那些驚慌失措的女人們讓她們跟著自己的部下們離開，因為擔(dān)憂最早攻入?yún)s始終沒有現(xiàn)身的景炎以及到處都不見身影的茉兒而心急如焚。
兩人只能在身邊倉皇跑過的女人們臉上努力看著，生怕錯失了那個小東西，這時不遠(yuǎn)處的廢墟里景炎踏著彌漫的煙霧和火星子一躍而出，眼見的沈越已經(jīng)看見他脫了外套裹住了懷中之人，能讓他這般對待的人必定是那小茉兒。
果然，景炎到了兩人跟前把茉兒遞給了姜行，只說了一句：“帶她先走，我和顧大人斷后?！?/p>
此時北陸鐵浮屠已經(jīng)開始反撲，能早離開一步都是好的，他們也不再推諉，立刻扛了茉兒便召集剩下的士兵們立刻撤離。景炎抹了把臉上的煙灰，反身欲再會地牢幫顧大人找尋顧夫人，卻見那男子只是抱了一位受傷的婦人出來，招呼了他一同迅速離開。本以為是顧大人找見了自己夫人，回到安全地帶一問，才知那是地牢里最后一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