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問話,流光方才緩過些神兒來,直搖著頭道,“刺激得緊,哥哥這嘴秒,讓妹妹濕得很,麻得很。”因她這姿勢極難保持平衡,身上又乏力,說話間斜斜地就要往下掉。
曲道人忙放了她雙腳,攔腰把人放到了床頭,自己跨坐在床邊,解了腰帶道,“既然舒服,咱們就再弄弄?!闭f著就又捉住她壹只玉足玩弄起來。
所謂戀足壹癖,古已有之,漢時成帝對趙氏昭儀的壹雙美足愛不釋手,聞名天下。但其實曲道人自己對女子之足并無甚執(zhí)著,雖不排斥褻玩,也不算熱衷。方才他有此壹舉,本不過是想就著那姿勢調(diào)情罷了,沒料到流光會有這般反應(yīng)。轉(zhuǎn)念壹想,方悟到這人的足間經(jīng)絡(luò)密布,穴位繁多,極為敏感亦合常理。又覺流光這足生得甚美,修長又不失圓潤,方才被水泡過,白白嫩嫩還冒著熱氣,誘人得緊。便愈發(fā)賣力地舔吮。
那邊流光已是面帶潮紅靠在床頭,但心里不甘示弱,用余下那腳撥開他層層衣物,隔著已濕的瀆褲伺候那已近全然勃發(fā)的物什。流光身量高,腳兒自也不算小,此時能照顧到大半柱身,顯得極為好用。她心里憋著勁兒,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壹時用腳跟兒壓他那根部雙球,壹時彎著腳趾去磨他那頭上小孔,還會橫著腳掌來回折磨他頭兒下那溝兒,覺得那物熱熱的還會跳動,磨著自己,那般生機勃勃,只更為情動。女人用腳踩壓帶來的刺激與入穴極為不同,曲道人并未嘗過各中滋味兒,而流光那腳兒又軟又嫩,靈活無比,才過了壹忽兒也覺得有些難以自持,連帶著手上嘴上都加了力道,揉按著她足上穴位還含了幾趾壹塊兒吮吸。
“嗯……”流光被他這么玩兒著也有壹會兒了,渾身麻軟得不聽使喚,口里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哼出聲。唯足間還竭力撐著,時而因不忿自己被弄成這樣,還狠命地玩兒他壹下。
兩人又這么弄了壹小陣兒,曲道人身上壹緊,忙捉了胯間那足挪開,罵道,“你這女人忒也磨人?!闭f著將手中那足往上壹拽,便沿著足側(cè)往她腿間壹路吻去。
流光也不知男人是如何撕扯掉她那些衣物的,只知當那火熱的唇吻到她腿心兒時自己身上只剩肚兜小褲兒了。
曲道人也是情欲上頭,見她那褲兒已濕得不成樣子,連眼都有點紅。雙手壹抓,將她大腿分開、架在肩頭,隔著小褲兒便將頭埋了進去。
流光此時只雙手抓著枕頭,除了頭頸皆懸于空中,唯依賴著男人的支持,而這男人正在她那蜜地如饑似渴地又吃又舔,動作霸道無比。她覺得那處兒酥麻之際還空虛無比,被他吸得魂兒都飛了,再撐不住,“啊”地大叫壹聲便丟了。
流光高潮之際渾身緊繃,直用兩條緊實的大腿將曲道人的頭死命夾了,讓他那鼻上臉上都沾了她的蜜液,壹時間陷在女人香里,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這次流光養(yǎng)精蓄銳,到了壹次才算是解了解饞,很快便緩過來了,覺得身下空得難受,掙扎著爬起來就去除他的瀆褲。曲道人壹手幫她除著自己的衣裳,壹手撫著她的長發(fā)道,“怎地,不繼續(xù)演小姑娘了?”
流光好容易才將那猛虎放出籠,急得都冒了汗,壹聽這話,只瞪他道,“哼,就會說我,你都脹成這樣兒了,還不快來喂喂老娘?再過片刻,只怕都浪費了?!?/p>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饞貓,今日道爺就喂你吃個痛快?!蹦腥说挠鸨疽芽鞜綐O致,哪還經(jīng)得住她這般挑釁。說著便將她推倒在床上,讓她面朝外側(cè)臥著,擡了壹腿扛在肩上,又將自己移到她兩腿之間,微扶著那物磨了磨便挺腰壹干到底。
這姿勢雖不雅觀,但妙在能使男女二人陰部結(jié)合最為緊密,又使得上力,壹時間曲道人那勃發(fā)巨物直往里鉆,深得仿佛連兩顆卵蛋都要擠進去,而流光早已濕透,被他這么入,也不覺得難受,反而爽快得很,禁不住連聲吟叫,嘴都合不上。
男人這壹回是被她逗得有點急,之前又曠過壹陣,覺得絲毫不想守著精關(guān),只想往死里干她,怎么舒服怎么來。壹下下?lián)v得極深,大開大闔又迅猛無比。
流光被捅得花芯兒都酥了,壹邊兒覺得止癢得很恨不得他再狠些才好,而另壹邊兒又覺得搗了百余下后有些受不住。正不知是愛是恨之時,忽覺得他那物猛地又脹了壹圈兒,異常的大,異常的硬,動作也猛得厲害。流光愛死了這男人快到時的樣子,眉頭微皺,薄唇微張,性感到不行,而且他那下身暴漲,每每都能帶著她爽到神魂顛倒。這念想只在心頭撩過,她便覺得身上又麻又軟,穴兒收縮,渾身顫抖,無意識地叫道,“好大…好硬…啊…射進來,給我…”
曲道人被她這么壹夾壹撩,腰眼壹麻,壹雙手緊緊抓了她的腰,窄臀發(fā)了狠向前送——
“啊嗯……”那物戳得那般深,仿佛直捅到了她嗓子眼,讓她頭皮發(fā)麻,跟著又猛地跳了壹下,幾股熱流直噴在了花芯上,激得流光也越過了那懸崖,直墜云霧之間。
壹輪大戰(zhàn)后云雨初歇,曲道人氣息未穩(wěn),便忙將流光那條架在自己肩上的腿放了下來。卻見這被干得頭發(fā)都亂了的女人將自己那還埋在她下身的物什吐了出來,緊接著手腳并用爬到自己身邊。
流光偎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笑得滿足,探臉過去親親他,又將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往下滑,壹條小舌從喉結(jié)壹路向下舔,喃喃道,“咱們再來壹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