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廂張晏可忍得難受,她這張小嘴兒與下面的渾然不同,雖然那處緊致無比,讓他這禍根全方位地被壓迫著,可這嘴兒勝在靈活,隨著她的動作到處亂吸,有時頂?shù)纳盍擞X得自己那點陽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來壹般。只是這慢讓他受不住,實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點兒,玉笙兒,快點兒。”
玉笙重復(fù)這吞吐動作也有壹段時間了,少了幾分新鮮的探索勁兒,只覺得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雖不難受但是挺累。聽他催促,想著或許快些能讓他早點兒出來,便努力放松了喉嚨,飛快地上下將他狠吞了好幾下。
“??!啊!?。 睆堦棠睦锸苓^這個,眼都紅了,撐著榻的雙臂青筋暴起,喉嚨里帶著氣音的呻吟擋都擋不住,直叫“玉笙,好爽?!?/p>
要說這小侯爺?shù)穆曇糁鴮嵑寐?,勾得玉笙不禁擡眼望他。但見那平日里總是老成端莊的人如今壹臉迷醉,俊臉微紅,額間帶汗與他那尚未除掉的官服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副畫面讓玉笙覺得眼前這男人目下所需的壹切歡樂悲喜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可以讓他生,讓他死,讓他快活到極致,讓他欲罷不能。她忽地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而她想讓這個給她力量的男人快樂。
這么想著,現(xiàn)在正做的這事兒于玉笙而言也不再無趣。她愈發(fā)賣力,不止含他,還勉力舔他,壹邊努力把他吞到最深,還壹邊用舌根抵著那頭兒。直把張晏弄得悶哼連連,那物又漲大了壹圈兒。
太大了,越來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費力,汗都出來了,自己卻渾然不覺。為了弄得更順手,她那本撐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間,壹手扶著那精瘦的腰,壹手稍作猶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張晏雖已爽極,但難免覺得缺了點什么,此時她小手壹握,手側(cè)正抵在那兩顆鼓鼓的陰囊上,擠得他頭皮壹麻。
此時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個家教嚴格的貴族了,只是個沈溺于欲望追隨本心的男人,張口便說,“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兒,幫我揉揉?!?/p>
揉什么?聽他說得迫切,玉笙也想幫他,卻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來問問。
張晏本享受得眼都閉上了,此時忽覺得她不但沒幫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來,壹下睜開了眼,正對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雙本就有幾分風流的睡鳳眼里寫滿了疑惑、關(guān)心與熱切,滿眼里都是自己。張晏腦里“嗡”地壹聲,捉了那搗亂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幫我揉揉這兒,舒服得很?!甭曇羧岬媚艿纬鏊畞?,玉笙只聽著就有些醉了,下意識地揉捏起來。
張晏本只想引她壹下,畢竟他這些年來就算憋得狠了也從不恥于自己動手,可手心里那只小手那樣柔那樣軟又帶給自己那樣的快樂,壹握便放不開了。他也不再多想,只憑著身體的感受,握著那只手,和她壹起玩弄那兩顆儲滿了存糧的貨。
玉笙本以為那根便是全部,從沒想過要褻玩男人那處,現(xiàn)下被他帶著反復(fù)搓揉擠弄,只覺得那物軟中帶硬,漲得厲害,每次捏得狠些他連腿根兒都在顫,仿佛也是好玩得緊,不禁有些喜新厭舊,嘴里越發(fā)慢了。
張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時,就差臨門壹腳,此時連根部也被照顧到了,時機正好,可她眼瞅著就要不吞了。這般躲懶,他怎會答應(yīng)?長腿壹伸,竟勾著她的小腰把她壓得更近了,見此舉成功讓她回了神,便蠱惑道,“好玉笙兒,別只顧著玩兒爺,快幫爺再含含吸吸,爺難受得狠,再不出來要瘋了?!?/p>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趕緊從善如流地再埋頭苦含。張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動大力握著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讓她分神。
如是又過了片刻,玉笙只覺得口中那物壹股股兒冒著前精,讓自己嘴里的水兒越來越多,吞吐間聲音也愈發(fā)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聽耳邊張晏急喘著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來了。”
玉笙腦里早沒了別的想法,只想幫他弄得盡興,聽他這話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兒,又縮緊了兩頰,狠狠壹吸——
猛然間覺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小手,而后嘴里的物事便狠狠跳了跳。
張晏被她這么壹舔壹吸,魂兒都飛了,腰眼麻得連腿都要抖。
可不能泄在她嘴里,沒的把她嗆了。
這念頭劃過他的腦海,只得趕緊狠命拿手箍了那孽根,發(fā)勁兒將那物從她嘴里拔出來。只甫出來壹寸,便再也撐不住了,精關(guān)大開,幾股濃精射得又多又狠,甚至噴了點兒到她面上。
只在那壹瞬,玉笙口里空了,臉上濺到幾滴熱液,但她毫沒覺察,只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畫面。這眉目俊朗的男人向后仰坐著,被弄散亂的衣衫里露出的那胸膛小腹健美結(jié)實,全身肌肉因極致的高潮而緊繃著。他仰著頭,閉著眼,張著口,眉頭微皺,似忍著無盡的痛苦和要命的歡愉,壹手握著那兀自噴發(fā)的挺直物事,壹手緊扣著在他腹間的自己的右手。玉笙覺得這畫面說不出的好看,手上感受到的溫暖火熱蔓進了心里,忽地感到身下流出壹股水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