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了一步,裴寧軒靠上了后方的酒架,下一秒,一瓶瓶的好酒就這樣掉了下來,弄的滿室酒香。
“裴?寧?軒!”被濺了一身的紅酒,心情本來就不好的男人被這樣一刺激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想掐死裴寧軒。真不明白自己當(dāng)時是不是腦袋壞了才會把這小子帶回來,一天到晚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嘿嘿,言大爺,您別生氣,我們上去喝酒,上去喝酒……”舉著手上僅剩的兩瓶紅酒,裴寧軒干笑著推著男人。
“現(xiàn)在還喝什么酒?!笨粗鴿M地狼藉,言焛一把撈過裴寧軒的脖子,欺上了薄唇。
“唔……唔唔……”沒想到男人會突然親上來,裴寧軒揮舞著雙手想要反抗,卻依然抵不過他的力氣。這男人是種馬還是什么,明明不喜歡他為何又要強吻他……
這樣想著,裴寧軒的心中說不出的怪異。他雖然窮,可是也懂得潔身自好,不會沒事就去路邊找一個人過來欺負(fù)了,可這男人雖說富有,在他看來卻絲毫不懂得愛惜自己和別人,有時候更是霸道的有些可憐。
像是感受到裴寧軒的心思沒有在自己身上,言焛眼前閃過一道寒光,更加用力的啃咬著眼前人的嘴唇,唇齒之間的撕磨完全沒有情人間該有的溫柔,倒像是在懲罰不聽話的孩子。
緊閉的嘴唇被男人強硬的撬開,裴寧軒感受到嘴中蔓延了點點猩紅,分不清那是自己嘴角的血還是男人舌上的腥,只覺得這種感覺異常的狂暴,讓他在抗拒的同時居然不爭氣的硬了。
“哼,你倒是蠻享受?!币话炎プ∨釋庈幬餮b褲下的男根,言焛冷笑了一聲,猛地收緊。
“疼……嗯……”男人的那里本來就脆弱不堪,現(xiàn)在被言焛這么一捏,疼的裴寧軒冷汗直流,連帶著腿都軟了,無力的靠在后方的酒架上。
“你這個變態(tài),不要在言嘉佑那邊討不了好處就來找我,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虛弱的蹦出這一句,裴寧軒的心中滿是不服氣。憑什么他失戀了要讓自己承擔(dān)后果,不就是失戀么,長這么大誰沒有失戀過,有誰像他這般野蠻。
“裴寧軒,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變態(tài),被人拋棄的可憐蟲!” 將心中的不滿化作言語,裴寧軒居然就這么對著男人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