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扣住他的腰,用炙熱的男物……分開那兩片柔弱的花瓣,一寸一寸,插進(jìn)了他的身體。
許峻天身體緊繃,賁張的肌肉起起伏伏。他咬住牙,似乎模糊地咒罵了什么。伊恩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動作都在折磨他。
熱,呼出的氣息像火。
漲,抽搐的花徑發(fā)出悲鳴。
“啊啊,不。”完全沒有預(yù)料到,伊恩竟然把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謶郑瑫豢吹?,松軟的被子從肩膀滑落下來,堆疊在腰上。
就在這時,燈滅了。
席格盯著漆黑一片的屏幕,他確定,剛才伊恩朝這里看了一眼。
他果然知道。
他在炫耀。
在最后一秒,打破了監(jiān)視器。
畫面停止了,聲音還在繼續(xù)傳遞。
苦惱的喘息。
色情的挑逗。
黑暗中的掙扎。
席格風(fēng)度盡失,用力甩上了門。
幾個小時候,被啃得連渣都不剩的許峻天,終于拼起最后一點(diǎn)力氣,將還趴在他身上運(yùn)動的少年踹下了床。
驟然空虛的花穴讓他發(fā)出一陣模糊的呻吟。艱難的拉過被子,狠狠瞪著地上的少年。
伊恩光著身子,大喇喇的站起來。許峻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伊恩背上的傷痕,全是自己抓上去的。
“一起洗澡?”
“滾?!?/p>
一個枕頭印上門板,換來伊恩張狂的笑聲。
許峻天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一根指頭都不想動。每次性事過后,伊恩的心情總變得非常好,也特別好說話。許峻天很郁悶,他想到以前戰(zhàn)友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在這種時候,無論女人要求什么,精蟲上腦的男人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笨墒乾F(xiàn)在,他處在女人的角色上時,就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好笑了。
悶悶地倒在床上。
雖然伊恩沒有說出來,但他肯定那個躲在暗處的人一定是席格。
太明顯了,是為了繼承權(quán)吧!笑了,果然不管在哪里,當(dāng)利益出現(xiàn)矛盾時,就算是兄弟也會反目。尤其是在這種利益高度集中的團(tuán)體里。那伊恩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突然想到什么,許峻天做出了一個日后他想起來都會暗恨的幼稚動作。他低嗚一聲,把頭埋在枕頭里用力蹭了蹭。
“你應(yīng)該做一個合格的雌性?!?/p>
像詛咒一樣,做那種事的時候,伊恩的嘴巴上總是掛著這句話。
痛,牽扯到了某個部位,讓許峻天嘶嘶的倒抽冷氣。
估計伊恩不會這么快出來,許峻天輕輕掀開被子。
倒抽一口冷氣。
燈光下。凄慘的身體一覽無余。
混蛋!這一回,他狠狠的在門板上甩上了鞋子。
剛才竟然還同情那匹淫狼,明明自己比他更凄慘。
被怒火蒙蔽頭腦的許峻天,刻意忽略到心底一個微弱的聲音。
故意讓席格看到這一幕,是為了讓對手知道,他已經(jīng)將自己納入羽翼。狼族,一生只有一個伴侶。無論有什么動作,都不能碰觸到臂膀中的這個男人,這是伊恩的底線。
伊恩,是用自己的方式,在保護(hù)他。
太疲倦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朦朧中感覺到旁邊多了一個溫暖的身體。濕潤的水汽讓他覺得舒服,不自覺得往散發(fā)著熱意的地方蹭了蹭。
耳邊聽到有人在笑,低沈的,溫柔的聲音。
皺皺眉,伸出手,拍了拍。
被抱住了,有什么東西吻上了他的唇,像沾上露水的花瓣,輕柔溫暖。
“睡吧……”
呢喃的話語進(jìn)入夢鄉(xiāng),彼此呼吸交融,疲倦的身體得到最大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