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卿見他說的真切,基因研究院的文件騙不了人,“好,麻煩你送來。”
祝川瞇眼笑,“您看我沒撒謊吧,早跟您說遵紀(jì)守法好公民了,二十四孝接班人都沒我這么乖的?!?/p>
阮一卿將手機(jī)扔在桌上,“少貧,賣你藥的那個人叫什么?就算是做研究用你也一樣是違法購買違禁藥物?!?/p>
“他叫焦宇,老早死人骨頭了。”
阮一卿: “怎么死的?”
祝川無奈,“阮隊,我買個藥而已又不求售后,我還管他怎么死的。不過我聽說是尋仇什么的,您也知道這個禁藥確實是害人,難保不是誰吃了藥有副作用找他同歸于盡了?!?/p>
案件牽扯越來越廣,祝川從早上到的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了。
薄行澤陪他過來也一直在等著,出來的時候自然握住他的手牽住往外走,“手這么冷,效率太低了?!?/p>
被效率冒犯到的阮一卿額角青筋跳了跳。
他也想高效率啊,辦案啊以為和拍板做生意那么簡單嗎?說來就來!
阮一卿看著他們倆的背影磨了會牙,回頭跟同事交代“派人調(diào)查焦宇,算了我親自去”,直覺這個人有用。
當(dāng)年關(guān)路死的時候,體內(nèi)有大量的禁藥,而焦宇售賣過禁藥。
“調(diào)查他干什么?和這些項目又沒關(guān)系,只是個禁藥而已,沈開云都死了而且禁藥案也結(jié)了還有查的必要?不要浪費警力了吧?!?/p>
薄行澤忽然一停,“焦宇? ”
祝川奇怪,“你認(rèn)識?”
薄行澤:“沒事。”
祝川也沒多想,自然地由他牽著上車去了檐上月。
現(xiàn)在還沒開張,沅沅正蹺著二郎腿嗑瓜子用那張大屏看電視劇,抽空遞了個文件夾來:“老板娘,這個月賬?!?/p>
薄行澤自然接過翻看,簡潔又條理地指出幾個問題,祝川眉梢一揚驚呆了,現(xiàn)在都不找自己了?
沅沅放下瓜子認(rèn)真聽著,祝川環(huán)抱著手臂看薄行澤斂眉同沅沅交代,眉宇之間的沉靜疏離被檐上月的冷色燈光一照更顯清冷。
迷人壞了。
這時有幾個生面孔進(jìn)來跟薄行澤打招呼,后者微微笑了下朝他們頷首,“今天來這么早,沅沅帶兩位先生進(jìn)去,替我送兩杯酒?!?/p>
華燈初上,人越來越多。
祝川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薄行澤,在風(fēng)月場上也能游刃有余,原以為他冷漠嚴(yán)苛不會適應(yīng)沒想到在這個充滿**的地方,那一抹清冷更加誘人了。
薄行澤忙完回頭,發(fā)現(xiàn)祝川一直盯著自己笑,“我管嚴(yán)了?”
祝川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吃醋了,你每天跟這么多人眉來眼去,不光有Beta還有那么多漂亮Omega,嬌嬌軟軟的喊你哥?!?/p>
薄行澤一怔,以往只有他吃醋的份兒,哪兒能聽見這樣的話。
“我以后不來了?!?/p>
祝川“噗嗤”一笑,仰頭要去親他,被沅沅翻著白眼嘲諷,“就欺負(fù)我們老板娘老實人,丟人?!?/p>
薄行澤這次會過意,“你啊?!?/p>
祝川就在大廳里,宣示主權(quán)似的仰頭親了上去,隨即響起一陣起哄口哨聲,薄行澤有些不適應(yīng)在這么多人面前接吻,低聲說:“別鬧了?!?/p>
“不管,讓他們都知道?!?/p>
祝川送開唇,勾著薄行澤手指跟整個檐上月的客人說:“我先生,往后大家來這兒玩的給他點面子。今天的酒都算我賬上?!?/p>
薄行澤扣住他的手指低頭印下一吻,無奈說:“這段時間賺的錢被你這一下子全敗光了。”
祝川說:“為美人千金一笑?!?/p>
薄行澤被他比作美人也沒反駁,滿眼寵溺地點了點他的額頭,“你以前也都是這么為了別的美人一擲千金嗎?”
祝川聽他跟自己翻舊賬,挑挑眉梢道:“怎么著,你也吃醋了?”
“是啊。 ”
祝川忍笑,先嘆了口氣,小心瞧著他的臉色變了變才慢悠悠說:“八年前擲過一次,那個美人為我死心塌地了。不知道這次擲了,這美人能不能為我死心塌地呢?!?/p>
薄行澤呼吸發(fā)沉,眸光緊緊鎖著他,“再說一遍?!?/p>
祝川仰頭以吻代替。
沅沅冷掃了一眼這倆狗男男:“你的先生眼里只有你和別人的區(qū)別,什么Beta、Omega在他眼里也就是根草,吃醋?虧你想得出來。”
祝川微笑:“這是情/趣,你個單身狗懂個屁?!?/p>
沅沅沖他呲牙,在譏諷起來之前將祝川帶走了,一到折梅巖就褪掉了那層清冷禁欲的外衣直接把人按在了門上。
祝川忙不迭推他,“哎哎等一會?!?/p>
“不等?!?/p>
“啊疼,昨晚上好像腫了,今天得吃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