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車里的氣氛極為壓抑。
溫媛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心口莫名緊窒,仿佛壓著塊巨大的石頭般,透不過氣來。
‘我送你回家!’ 韓亮周身的冷冽,似乎在兩人中間架起來一堵無形的屏障。
溫媛點頭說,‘好?!?/p>
‘你真的不需要人陪嗎?’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是鼓起勇氣, 柔聲問道。
‘別煩,叫你回家,你就回家,OK?!’韓亮忽然提高聲量,眉目間盡是煩躁不耐。
委屈的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她急忙撇過頭,不想讓韓亮看到。
溫媛下車后,韓亮在車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踩下油門,揚塵而去。
留下了茫然無措的溫媛,看著韓亮的車消失在街口,她眼角一酸, 再次掉下了眼淚。
回到家,溫媛拉開玻璃門來到陽臺,一陣寒風迎面吹過,她伸手攏了攏額前散亂的碎發(fā)。
成串的淚珠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溫媛泡在浴缸里思考著,情侶不是應該共同面對問題和困難嗎?
那,今天,這算是什么?!
難道真像他繼父說的那樣,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個,只是玩玩而已,自然可以輕松放下。
溫媛心亂如麻,她慢慢的滑進水里,讓水淹沒她的眼耳鼻,嘗試著內(nèi)觀自心。
將自己完完全全浸在水中,沉靜,死寂,然后呢,除了心亂,什么都沒有。
她忽然感覺到有個影子擋住了光,在水底睜開眼睛,驟然看見韓亮站在浴缸旁邊。
她被嚇到猛的彈起身,浴缸里的水從浴缸邊漾出,打濕了韓亮的褲子。
他向后跳了一步,調(diào)侃道:‘你不會因為我丟下你不管,想不開自殺吧?!’
溫媛伸手去拿毛巾,只差一個手指位的距離,夠不到就是夠不到,怪只怪放的時候沒考慮好。
她瞪了一眼手插在褲兜里,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韓亮。
韓亮才拿起毛巾,撐著展開,等溫媛出來,他用毛巾環(huán)繞好溫媛,嘴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溫媛聞到明顯的烈酒味道。
‘韓亮,你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涼薄性感的唇瓣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飽滿的唇,吻住,“唔……”
溫媛無力地拍打著他的胸肌, 雙手很快被他牢牢的扣住。男人單手將她的雙手反鎖在背后,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腦。
濃重的烈酒氣息完全覆蓋住她的嗅覺和味覺,四瓣唇緊貼在一起,他的舌尖強勢的撬開了她牙齒,觸舔著她的唇舌。
但是,溫媛需要時間消化今天的一切,他繼父的話,他母親對他的占有欲,他的決然離開........
溫媛的掙扎和不情愿似乎有些惹惱了韓亮,他扯掉大毛巾,一把將溫媛抱起。
關(guān)上睡房門,將她重重地,死死地壓在床上。
溫媛扭動著身軀不配合,面帶薄怒,‘韓亮,現(xiàn)在不是做愛的時候,你要不就即刻給我解釋,要不就即刻滾出我的公寓!’
他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正,逼著她直面自己。
“杠上了,是嗎?”
那一秒,他從她那雙澄澈巧克力色的美麗瞳眸里,再次看到了該死的,倔強的光芒。
‘我會給你解釋,但是,不是現(xiàn)在?!?他抓住溫媛嬌嫩小巧的手,順著腹部摸下去,他的性器已經(jīng)脹過了肚臍處。
溫媛依然選擇不屈服,她不想被呼之即來,揮之則去。她不想成為他繼父口中的“之一”,‘你可以先去洗個冷水澡!’
韓亮不想再費口舌跟眼前的女人溝通下去,他認為言語上的溝通遠不如身體例行!
解開皮帶,脫去底褲,將粗壯的性器徹底釋放出來。
然后他按住溫媛,傾身低頭去深吻她。
溫媛發(fā)狠咬破他的嘴唇,血從唇瓣上流出,韓亮氣憤地將血蹭到在她的臉上,耳垂上,乳房上和乳頭上。
雪白上的殷紅,更加激發(fā)了韓亮的征服欲和野性,他按住溫媛想直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