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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番外

第2章(2/2)


“你確定是難受?”他一邊擺動腰,一邊問,“而不是爽的受不了?”言罷,抽出一點點,又狠狠捅了進去。

“??!”徐子言眼前一花,覺得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然而他的身體誠如林瑾所說,反應(yīng)出來的全然是爽得受不了的樣子。

身前的性器沒有受到任何安撫卻翹得高高的,透明的體液順著頂部的裂口滴下來,砸在床單上就暈開一小塊濕痕,已經(jīng)暈出不小的一塊,而那細嫩柔軟的內(nèi)壁雖然覺得又酸又脹,可是緊緊地包裹著林瑾的性器,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徐子言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嘴,沉默地接受林瑾的進犯。林瑾不太愛在性事中說話,只要徐子言乖乖的,一般他都很沉默。感受到了徐子言的默認,林瑾隨之動作便慢慢大了起來,盡管顧及那個部位非常柔嫩,但卻也不像剛才那么輕那么慢了。

林瑾的動作幅度一大,隨之而來便是更加猛烈的酸脹和快感,徐子言不由自主地一顫一顫地收縮著后穴和那處通道,而這種種刺激又令林瑾動作更加劇烈,徐子言只能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承受著林瑾的進出。

林瑾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比后穴更甚的快感令徐子言經(jīng)受不住,他也并不想要忍耐,因此情欲逐漸積累之后,他便主動開始迎合林瑾。

反正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林瑾答應(yīng)的不標記他,他真的也沒什么好堅持的了,不如學(xué)著讓自己和林瑾快樂。

這樣不知該說是自暴自棄還是輕松不少的心態(tài)促使他配合起林瑾的動作,開始隨著林瑾的抽插頻率擺動自己的身體追逐快感,甚至下意識地學(xué)會在林瑾抽出的時候收縮內(nèi)壁挽留帶給自己快樂的粗大肉刃。

林瑾被他弄得也有些失控,只是今天可能因為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失控,現(xiàn)在倒反而比昨天克制得多,沒有惡狠狠地橫沖直撞,而是一下一下到位地頂過徐子言的敏感區(qū),將快感一點點帶給他。

被入侵生殖腔的快感逐漸堆積起來,徐子言幾乎不能承受,很快就在林瑾的動作下開始失神,伸手想要撫慰自己的性器。他剛摸上自己的肉棒,卻被林瑾扣住了手,掙脫不得。

林瑾一邊繼續(xù)沖刺,一邊對他說:“你可以從后面高潮,像昨天一樣?!?/p>

被他提起昨天的床事,徐子言不僅害羞更是升起一種隱秘的快感,不僅不再企圖掙脫林瑾的桎梏,還軟軟地呻吟了一聲。

林瑾眸色一暗,卻不再說話,反而更加用力地頂進去,一次一次將快感帶給徐子言,令他感受生殖腔被入侵那種不同于任何時候的快樂。

徐子言被頂?shù)谜f不出話,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性器漲得通紅,一顫一顫似要勃發(fā),腰也忍不住塌了下去,讓屁股更加翹,追逐著林瑾的小腹,尋求那粗長的肉棒貫穿自己。

身后的小穴無意識地越纏越緊,生殖腔的溫度也比體溫更高了一些,林瑾感覺到徐子言即將來臨的高潮,終于伸出手揉弄了兩把他的性器,徐子言果然立刻尖叫著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不僅僅是身前的性器,連身后的小穴同樣也噴發(fā)出一股體液,前后一同達到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令徐子言眼前一片白芒,整個人都失神了,手臂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摔倒在地床鋪上,只剩下身還被林瑾牢牢掌控,高高撅起,承受著身后的進犯。

徐子言高潮時的體液令林瑾的進出更加順暢,而不用顧忌身下人的感受,他的動作就更加隨意了起來,大力抽出又大力進入,完全沒有技巧,而是追逐著自己的快感。

徐子言被熱辣辣的摩擦感給逐漸帶回了現(xiàn)實,高潮后的不應(yīng)期令他無法勃起,但身體卻更為敏感地感受到了林瑾的動態(tài)。林瑾的肉棒越來越粗硬,徐子言情欲退卻后的腦袋終于燃起了一點點危機感,害怕林瑾真的忍不住射在里面……然而潛意識里,他相信林瑾的承諾,所以雖然糾結(jié),但是還是選擇了沉默。

果然,林瑾在抽插了好一會兒之后,在即將射精之前,終于從徐子言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射在了他的背上。徐子言被這動作驚了一下,背脊一崩,彎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兩個腰窩又深有圓潤,整個人散發(fā)著高潮后慵懶性感的氣質(zhì),林瑾在背后看了他一眼,狠狠地放松了身體,壓在了他身上,兩個人一起陷進了床鋪。

徐子言被壓得喘不氣來,手腳并用想要從林瑾的身下爬出來,林瑾卻惡意地不讓他逃,伸手環(huán)抱住他,讓徐子言動也動不了。

徐子言很顯然敗在了林瑾的力道之下,掙扎無果之后放棄了,逐漸安靜了下來,林瑾這才慢慢松開了手臂,放松了壓制著徐子言的力道。

“你能不能下去?好重。”徐子言郁悶地說。

林瑾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和他每次欺負徐子言之前的笑聲一模一樣,把徐子言笑得汗毛倒數(shù)。

但是林瑾什么都沒做,反而利落地起身了。徐子言身上一輕,總算長長舒了一口氣,軟軟地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背后傳來林瑾脫衣服的悉索聲,徐子言在心里腹誹他穿著衣服上自己的惡劣行徑,但是現(xiàn)在想想倒也不是很生氣。林瑾甩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徐子言聽到水聲時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想睡覺,然而剛剛睡著又被一雙濕漉漉的手抓住,驚得他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抗議,林瑾已經(jīng)利落地把他翻了過來,托著他的脖子和膝蓋把人抱了起來。

徐子言嚇得伸手去抓,可是林瑾一件衣服也沒穿,什么都抓不著,最后只好摟住了林瑾的脖子。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體,瞌睡早就被嚇跑了,徐子言心撲通撲通直跳,又忍不住生起氣來:“你干嘛?”

“洗澡?!绷骤獌蓚€字就把他打發(fā)了,跨進浴室把人放進了浴缸了。

徐子言坐在溫水里盯著水面發(fā)呆,也不知道該感謝林瑾的體貼還是生氣他的專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最后只好乖乖地開始洗澡。熱水把身上各種斑駁的液體一稀釋,浴室里蒸騰起Omega和Alpha信息素交融的味道,伴隨著這個味道還有林瑾占據(jù)邊上淋浴房洗澡的水聲,徐子言臉又紅了,直著眼睛看前面,整個人都有些僵直。

備受煎熬的一個澡洗完,林瑾擦干了自己走出去換了床單,這才走進浴室用浴袍把徐子言裹了裹又抱回了床上。

徐子言全程乖乖地任林瑾擺弄,比剛才在床上倒是乖了不少,林瑾于是對他說:“非要狠狠操你一頓,你才會乖嘛?”

徐子言聽了簡直恨不得把紅成一片的臉皮撕下來然后再狠狠扔到林瑾的臉上,但事實是他紅著臉縮在林瑾懷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林瑾放到床上之后,徐子言挪了挪,把浴袍扔到床下準備睡覺,然而身旁的床鋪一陷,林瑾跟著躺了上來。

徐子言詫異地回頭,林瑾越過他去把床頭燈關(guān)了,跟他說:“睡覺?!毙熳友跃瓦@樣莫名其妙地被迫和林瑾同床共枕了。

林瑾的舉動突然之間激進主動地多,但徐子言卻并不為此迷惑,他深知這是Alpha天性中的占有欲作祟,歸根結(jié)底是肉體關(guān)系引發(fā)的變化,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抱著這樣糾結(jié)的想法,徐子言深覺自己陷入了同床異夢的窘境,卻也沒本事一腳把林瑾踢下床,郁悶地卷卷被子,他只能強迫自己睡覺。

一覺醒來,他寄希望于林瑾已經(jīng)起床去上班,但沒想到面對的卻是自己整個人蜷縮在林瑾懷里的睡姿。徐子言有些傻眼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胸膛發(fā)呆,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倒是林瑾像是看出了他的別扭,主動給他臺階下。

“你現(xiàn)在身體狀況特殊,這很正常?!?/p>

徐子言行尸走肉一樣地下床,揀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走進浴室梳洗,腦子還是沒轉(zhuǎn)過來,十分不能接受自己剛和林瑾大吵一架之后又上了床,睡著了還窩到人家懷里去的行徑,不管怎么解釋他都覺得自己暫時不太想面對林瑾。

然而等他洗漱好走出浴室,卻事與愿違地發(fā)現(xiàn)林瑾還躺在床上,靠坐在床頭,被單堪堪蓋住下身,長腿支棱著,正在給下屬打電話。

他見徐子言走出浴室便匆匆向電話那頭交代了兩句,掛斷了電話。徐子言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兩句。

“你要休假?”他問。

林瑾掀開被單,一邊起身找昨晚拿進來的浴袍,一邊回答徐子言:“沒錯,所以接下去幾天我都會看著你?!?/p>

“為什么?”徐子言覺得不可理喻。

“沒什么為什么,你發(fā)情期沒結(jié)束,我休假陪著你難道不是很正常?這是法定假,”林瑾一邊披衣服一邊說,“另外我也幫你向?qū)W校請假了。”

徐子言驚訝地看著林瑾,眼前這個男人強勢專制地令他吃驚,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不,像是掙脫了某種束縛,展現(xiàn)出了最真實的性格一樣。

“你怎么……”

林瑾打斷了他的話:“這只是特殊情況,平常我不會這樣干涉你,但是現(xiàn)在不同?!?/p>

他走到徐子言面前,居高臨下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現(xiàn)在簡直就像塊美味的小蛋糕,遇到不能好好自控的Alpha隨時都會有危險,更不用說那些故意心懷惡意的人。像你昨天那樣一個人跑出去的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再次發(fā)生。別以為沒有發(fā)熱就沒事,我給你的臨時標記只是臨時的而已,它無法保障的安全,但是我能。”

徐子言被林瑾徹底訓(xùn)得沒話說了,就像剛和林瑾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一樣。

看到徐子言低著頭不說話,林瑾大約覺得他聽進去了,便走進了浴室梳洗,不再和徐子言糾纏這個問題。

徐子言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浴室門,兀自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換了衣服走出臥室。

林瑾走進餐廳時就看到徐子言正在煎雞蛋,多士爐里烤著切片面包,色拉碗里已經(jīng)切好了各種蔬菜水果丁。

他掃了一眼,走到徐子言身后,跟他說:我來,便接受了徐子言手上的工作,開始熟練地做起了早餐。

徐子言則乖乖地退回到餐桌旁,等著吃早飯。

他以前不會做飯,徐爸爸把嬌生慣養(yǎng)這四個字在徐子言身上做到了極致,哪里舍得讓他接近廚房?而林瑾則不一樣,雖然不能說廚藝多么出眾,但是家常小菜卻做得十分入口,完全不像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林瑾教會了徐子言做菜,并不是對Omega有偏見,要求徐子言料理家務(wù),他教徐子言做菜的時候告訴他好好料理自己的生活第一步要從好好規(guī)劃照顧自己的飲食開始。

現(xiàn)在,坐在餐桌邊看著廚房里林瑾做菜的背影,徐子言想起當時林瑾握著自己的手教他用刀的場面就覺得心里一陣糾結(jié),說不清的滋味。

林瑾接手做早飯的工作之后,動作利落地煎好兩顆蛋,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給徐子言倒的是新鮮的石榴汁,拿起色拉碗和切片面包一起,放到了餐桌上。

徐子言沉默地拿過自己的那份開始吃,林瑾坐到他對面,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放下杯子問他:“你是不是看到了我書房里的那本相冊?”

徐子言愣住了,嘴巴里的食物來不及咽下去就抬起頭看向林瑾,緊張的表情配上微微有些鼓出來的臉頰,像只松鼠一樣。

林瑾的眼神閃過一絲笑意,提醒他把食物咽下去,徐子言慌張地咽了兩口,差點噎到,想張嘴說點什么,但是腦子里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最后基礎(chǔ)來一句:“我沒有翻你的書房……”說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我知道,”林瑾緩緩地說,“昨天晚上我回憶了一下,應(yīng)該是有一次我把水打翻了拿出來曬,正好讓你幫我去書房拿東西,你才看到的吧?”

徐子言“嗯”了一聲,腦中不可抑制地回憶起當時自己看到的內(nèi)容……

“照片里的人叫莊禾,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怎么樣也沒辦法回避掉的人,但是好像和你想象的有所不同?!绷骤⒅P子里的食物沒有動,似乎一心一意要和徐子言談?wù)撨@個問題。

徐子言心里卻實在不太相信林瑾的說法,那一整本相冊,記錄了這個叫莊禾的人各種各樣的照片,對徐子言來說最具有沖擊力的一張就是莊禾靠坐在林瑾懷里沖著鏡頭笑得非常燦爛的照片,照片中林瑾的眼神無奈卻溫柔,時光凝固在方寸間,四月春光正好,而少年們正值青蔥歲月,撲面而來的溫柔雋永,還能是什么呢?

徐子言一言不發(fā)地往嘴里塞色拉,對林瑾的話沉默以對,既不附和也不反對。

林瑾看了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將這個問題說清楚。

“他死了。自殺?!?/p>

徐子言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起頭看向林瑾。

林瑾直視他,問道:“你想知道,為什么不問我?”

餐廳里沉默了一會兒,徐子言無言以對,他要怎么跟林瑾訴說自己當時的心情和別扭呢?

好在林瑾提出了這個問題卻并不期待徐子言回答,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他不是我的戀人,從來都不是?!?/p>

徐子言一怔,比起反轉(zhuǎn)的欣喜,更多的卻是滿滿的疑問。

“你們……”他開了口,卻不知道怎么問。

林瑾卻說:“我說的是實話,想知道什么你自己問,只要你問了我就告訴你。”說完,他拿起才喝了幾口的牛奶開始吃早飯。

徐子言被他不上不下的一番解釋給定在了那里,半天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問,要怎么問,直到林瑾吃完了早飯,他還是沒組織好語言。

林瑾看看他,放下餐具叫他洗碗,然后就走進了房間,徐子言懊惱地開始收拾餐桌,覺得自己又像回到了一年前剛剛開始和林瑾生活的時候,又羞怯又內(nèi)向,稍微一著急就不會說話。

徐子言洗好了碗發(fā)現(xiàn)林瑾進了書房,于是泡了紅茶想要端進去,順便借機和林瑾談?wù)?,結(jié)果林瑾看到他走進書房卻叫他去睡覺。

徐子言覺得莫名其妙,說:“我剛起來沒多久啊。”

林瑾卻已經(jīng)站起來拉著他就往臥室走了,一邊走才一邊解釋道:“你現(xiàn)在的激素水平處在非常態(tài),身體察覺不到疲憊,但是發(fā)情期其實本質(zhì)上實在大量透支你的能量,一旦你脫離這個狀態(tài),身體立刻會垮?!?/p>

徐子言被推到了床上,只好順著林瑾的意思又窩進了被子里,聽他繼續(xù)教訓(xùn)自己。

“你昨天做的事,足夠讓你發(fā)情期結(jié)束后大病一場,所以我現(xiàn)在能做的事就是讓你在相對平靜的狀態(tài)下多休息?!闭f完,林瑾按著徐子言把他徹底塞進了被子里,拉上了遮光窗簾,盯著徐子言閉上眼睛。

徐子言剛想抗議兩句自己真的不是很困,但沒想到被林瑾勒令在床上躺了沒10分鐘,他居然真的又睡過去了,半夢半醒之際,徐子言迷迷糊糊地想自己這幾天似乎除了吃、睡、做愛,什么都沒有做,而林瑾陪著自己,也是如此……

再次從睡夢中醒轉(zhuǎn),徐子言又一次是因為某種異樣的沖動而被拉回了現(xiàn)實,他現(xiàn)在對身體的這種感受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于是愈加感覺苦惱,將自己埋進枕頭里不愿意睜開眼睛。

到了發(fā)情期的第三天,他終于開始意識到想要靠自己熬過發(fā)情期是個很天真的想法,可操作性并不強,而就算有林瑾陪著他,也不過是稍微安撫了一下他所遭受的困境。認清楚了這一點之后,徐子言就越發(fā)懊悔自己的任性和沖動。

在他快要用枕頭將自己悶死之前,林瑾將他從床上拖了起來,把他摟進了懷里。

徐子言軟軟地陷在Alpha身上,渾身沐浴在林瑾的信息素里,得到了片刻的安撫。他下意識地貼得更緊,甚至輕輕地將臉貼到了林瑾的肩膀上,汲取著對方的荷爾蒙,安慰體內(nèi)躁動的渴望。

林瑾摟著他的手也用了幾分力,霸道地將他圈在懷里,卻并沒有和他做愛的意思,反而從床頭柜拿來一支餐盤,示意徐子言吃東西。

盤子里放的是奶油多利亞飯,不僅比較好入口而且熱量高得不得了,很顯然是為了給他補充體力。徐子言趁著拿林瑾做靠墊而獲得的片刻平靜,趕快拿起餐盤開始吃飯,一種本能和另一種本能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quán),而理智只能欲哭無淚地在一旁看著。

狼吞虎咽地補充體力,吃完一整碗飯之后,填充了胃卻填不滿身體的欲望,甚至因為體力的恢復(fù),某些蠢蠢欲動的沖動反撲地更加徹底了。

徐子言把那只碗放回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便吻上了林瑾。他不想去思考自己的主動是因為什么,接下去可以用身體來說話了,而言語和理智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

林瑾被徐子言吻住,并不主動,只是淡定地等待著他接下去的動作,徐子言舔了兩下林瑾的嘴唇卻不見林瑾搭理自己,有點不知所措。

林瑾趁機拉開一點距離,問他:“你吃飽了嗎?”

徐子言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歡奶味?!?/p>

林瑾說:“嗯,你也不喜歡我?!?/p>

徐子言頓了一下,臉上表情尷尬了起來,漲紅著臉,喃喃半晌,最后說:“你故意欺負我是不是?”

林瑾居然點了點頭,說:“嗯,是的?!?/p>

徐子言語塞了,這讓他還要怎么說?一張臉不知道是氣還是羞還是欲火,紅撲撲地,看著林瑾直發(fā)呆。

林瑾像是終于玩夠了,這才摟著懷里人的腰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低頭吻住了徐子言。

比起剛才徐子言像羽毛一樣的舔吻,林瑾的吻一貫?zāi)敲窗缘?,幾乎奪走了徐子言的呼吸,他嘴唇微張,被動地接受,嘴里一點點津液來不及馬上吞下,沾染在自己的唇上,亮晶晶的,令徐子言看起來很誘人。

林瑾直到自己盡興才放開了徐子言,徐子言已經(jīng)重新吸進一口氣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暈陶陶的,腦子都要轉(zhuǎn)不動了。

他的性器夾在兩個人小腹間,有些半硬,林瑾故意用小腹蹭了他兩下,徐子言便弓起了腰,想要躲開林瑾衣服的摩擦。

林瑾卻一口咬住了他左邊的耳垂,用力手上用力再次讓他貼上了自己的胸口。

“嗯……”徐子言喘息著,胸口的乳粒因為摩擦到林瑾的衣服而挺立了起來,身前那根也硬硬地豎起,林瑾的牙齒碾磨著他的耳垂,這些微小的刺激帶給他快感,同時來帶更多的不滿足。他兩只手抓住林瑾的衣襟,輕輕搖頭,把自己的耳朵從林瑾的嘴里救出來,可憐巴巴地抬頭看向林瑾,卻發(fā)現(xiàn)林瑾也正低頭看著他。

“林瑾……”他叫林瑾的名字,忍不住輕輕動腰,像是在做某種邀請。

“叫我干什么?”林瑾卻故意逗弄他。

這問題問得徐子言非常無措,看著林瑾說不出話。林瑾趁機手從徐子言的腰間滑落到他的屁股上,用力握著臀瓣揉了揉。

徐子言被他弄得心里癢癢地,前頭后頭都在滴水,連眼睛里都有些水光。林瑾卻還是動作慢慢地玩弄他,到處摸摸捏捏,就是不碰重點,間或還不忘問他:“說啊,到底叫我干什么?”

徐子言都快要被他玩哭了,林瑾不輕不重的撫摸根本不是解脫,都是折磨,他現(xiàn)在只想叫林瑾狠狠干他,可是林瑾一副一定要他說出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風(fēng)。

他扭著腰將屁股送到林瑾手里,動作幅度一大,林瑾的手指便時不時磨蹭到當中縫隙,擦過敏感的穴口,但這猶如隔靴搔癢,根本沒什么用。 徐子言再傻也知道林瑾是故意的了,就因為他剛才說林瑾欺負他,林瑾就給他來真的。

這么一想,徐子言忍不住覺得有點委屈,抓著林瑾的衣襟看著他,惡狠狠地說:“你做不做!”

林瑾挑眉,未等他話說完,便就著這個方便的姿勢將手指插入了他濕噠噠的小穴中,攪動了兩下。

徐子言每次都被他這樣突然襲擊,可是永遠提防不住,軟了腰陷在林瑾懷里,一邊享受著遲來的小小安慰,一邊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順勢隔著衣服一口咬在林瑾的胸口。

他泄憤的一個動作,卻惹得頭頂上林瑾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揉捏他臀瓣的手用力更大,抽插攪動他肉穴的手指變成了兩根,并且動作不再那么細致,徐子言覺著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疼痛中升起的火辣辣的快感,令他沉迷不已。

林瑾玩弄了一會兒徐子言的肉穴,兩指進進出出,抽插按弄,把徐子言弄得整個人軟趴趴地縮在他懷里,張著嘴喘氣,眼睛霧蒙蒙地,有些失焦。

于是Alpha惡意地把手指抽了出來,舉到徐子言面前,向他展示滿手的液體,戲謔地對他笑,然后,伸出舌尖,慢慢地、情色地舔了一下自己的食指。

“Omega發(fā)情的味道?!绷骤f。

徐子言覺得自己快瘋了,不,應(yīng)該說他覺得林瑾瘋了,這個會這樣調(diào)戲他、色情地誘惑他的男人真的是和他結(jié)婚一年、冷淡自持的丈夫?

“你……你干什么!”

林瑾卻不答他,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隱晦地暗示著。

于是,徐子言立刻顧不上想其他的事了……

手掌下的部位堅挺發(fā)燙,隔著寬松的居家服褲子能感受到它的形狀,比徐子言三指并列還粗一些,長度更是令他吃驚。盡管不是第一次和林瑾做愛,但他卻著實是第一次親手碰觸這根巨大的兇器,徐子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能容納下它!

“好粗……”徐子言下意識地感嘆,卻不知道這種話在床笫之間簡直是令人發(fā)指的勾引。

林瑾眸色發(fā)暗,心里滿是狠狠蹂躪對方的沖動,因此便想也不想又吻了上去。

這次的動作簡直堪稱粗魯,舌頭、牙齒無一不肆意地動作,即使嘗到了血腥味也不追究究竟是誰的牙齒劃破了誰的嘴唇,滿心只有將徐子言吞吃入腹的沖動。

徐子言最后不得不掙扎了起來,這才奪回了呼吸的權(quán)利,沒有被林瑾狠狠吻到昏迷,林瑾卻不甚滿意他的抗拒,一個翻身將人壓倒了身下,微微拉下褲子,露出充分勃起的漂亮性器,作勢要進入徐子言的身體。

徐子言被他壓在床上,陷入即將被侵犯的境地,卻還是能感覺到衣物的隔閡,有些不滿起來,皺著眉說:“你有穿著衣服……”

林瑾動作一頓,隨即說:“不滿意的話你來脫啊?!?/p>

徐子言被他一激,果真伸手開始一顆顆解林瑾衣服的扣子,林瑾似乎被他這難得的主動取悅了,便緩下了進攻的動作,等待他一點點解開自己的上衣。

徐子言手指有些不聽使喚,但還是堅持扒掉了林瑾的上衣,林瑾卻有些耐不住他的慢動作了,甩脫了褲子,終于令兩個人赤裸相對。

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對發(fā)情的Omega來說是一種舒適的慰藉,徐子言在接觸到林瑾赤裸的皮膚是就忍不住喟嘆一聲,沉迷地從環(huán)抱住林瑾,令他和自己盡可能地每一寸肌膚都能貼在一起。

林瑾并不拒絕他的主動,順著他的動作伏地身體,但同時抬起了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性器一捅到底。

如同每一次被Alpha進入時一樣,開始的那一刻,還是被撐開的劇烈疼痛,徐子言覺得林瑾是個虐待狂,從來不會將擴張做到底,只要確認他不會受傷就不再繼續(xù),每次都讓他體會這種疼痛,但又不可否認,在這種疼痛趨于緩和之后,那種從痛苦中升起的快感,刺激成倍增長。

“嗯……”他仰著脖子,好不壓抑自己的痛呼,卻手腳并用將林瑾纏得更緊,主動抬起屁股,迎上對方攻擊的角度。也許,他也瘋了,和林瑾一樣,否則怎么解釋他放蕩的迎合呢?徐子言腦子里閃過自嘲,但很快便被林瑾所帶來的快感給沖散,一絲不剩。

摩擦帶來的火辣熱度,被用力捅到身體深處帶來的極致快感,徐子言摟著林瑾的背喘息著、呻吟著,爽得感覺靈魂都要離開肉體!

林瑾雖然在前戲上有些惡劣,但一旦進入徐子言的身體,卻總是體貼著他的感受,盡量想要給徐子言快感,安慰他身體的渴望,此刻也不例外。以為被徐子言緊緊纏住,多少有些限制林瑾進出的幅度,林瑾便用力將徐子言抱進了自己的懷里,坐了起來。

徐子言有些被驚到,內(nèi)壁一陣絞緊,取悅了林瑾。林瑾盤了腿,讓徐子言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從下而上地頂弄徐子言。

因為重力的關(guān)系,這個姿勢進的非常深,徐子言覺得自己快要被林瑾頂穿了,被抽插得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只能跟著林瑾的動作急促地喘息……小穴貪婪地吃著身下的肉刃,感受被徹底入侵的快感,徐子言被摩擦地分外舒服,忍不住肉穴一收一縮地吸允這林瑾的性器。

林瑾摟著他腰的手微微用力,被這動作刺激地進出更快,兩個人的身體發(fā)出拍擊的聲音,幾乎都要連成一片。

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劇烈,徐子言地肉穴開始下意識地收縮,渾身也繃緊了,顯示出高潮的前兆,林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瘦有力的腰快速地擺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下身的囊袋撞擊到徐子言的股間,拍出一片紅痕。

徐子言被他急速的抽插狠狠拋向快感的高峰,終于忍不住后穴一縮,噴出了些許透明的液體,而前面的性器沒有經(jīng)過任何撫慰同樣噴射出了精華,而在徐子言高潮的同一時刻,林瑾不再忍耐,射出了精液。

高潮過來帶來的必然是強烈的疲倦感,徐子言趴在林瑾的懷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連林瑾的性器都還停留在他體內(nèi)。

林瑾就著這樣的姿勢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徐子言覺得自己似乎又要睡過去了,打起精神和林瑾說話,他還未開口,林瑾卻想說話了,他說:“明天跟我去東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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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忽如一夜病嬌來 作者:風(fēng)流書呆 兩家人抱錯孩子,一戶商家,一戶侯府,地位千差萬別。 虞襄很不幸穿成了被抱到侯府的商家女,一來就身世曝光,雙腿殘廢,腦袋上還頂著個‘喪門星’的稱號。 無奈之下只得
風(fēng)流書呆
魔鬼的體溫
魔鬼的體溫
重生回九六年,粉團子貝瑤四歲,敲開了對面的門。 那扇門后,住了一個二十年后的世界災(zāi)難性魔鬼。 魔鬼裴川現(xiàn)在五歲,雙腿殘廢,內(nèi)向自卑。 后來他們十七歲。 貝瑤成了高中部?;?。 裴川冷著臉,手指死死扣住輪
藤蘿為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