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腰部被緊緊地摟住,像完全屬于他的所有物一般不讓他有自己的意志,蕭凌遠的身子幾乎已經(jīng)酥軟不堪,依稀殘存的理智讓他出言讓張阿牛離他遠一些,可唇被他那般用力地堵著,即使只開了那一點小小的牙關(guān),男人都會循著本能,像無孔不入的淫蛇,順勢完全頂開他唇間最后的防御,捕捉住了里面最柔軟芬芳的香舌。
兩人都不知道唇齒交接會有這般讓人無法躲避的快樂,別說從來沒被人輕薄過的蕭凌遠,就連娶過妻子生過兒子的張阿牛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和體驗。蕭先生的嘴里仿佛含了蜜糖,暖暖的,軟軟的舌頭被他頂入后,不知所措地到處閃躲,可唇內(nèi)的空間就這點大,又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被他的舌頭追逐到無處可藏,最終乖乖地被自己卷住,順著,汲取他口里甜得不得了的蜜液,小心翼翼地不自覺地回應(yīng)著他,連香甜的口液來不及吞咽流到了嘴角都一無所知,完全被他控制著,翻攪著,連耳朵尖子都已經(jīng)變成了可愛的粉色,芳香四溢,讓男人想停都停不下來。
他們貼得這般緊密,堪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對方火熱的溫度卻毫無障礙地傳到彼此的身上。蕭凌遠被吻得意亂情迷,仍然能感受到張阿牛壯得跟石頭一般的胸肌,硬硬地貼著他,跟他一比,自己的身子簡直軟得不像話。
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用拳頭輕輕地,無力地捶打著張阿牛壯碩的胸膛,這撓癢癢一般的力氣在張阿牛眼里什么都不算,最后蕭凌遠受不了似的重重捶了他一下,這才讓親人親上了癮的張阿牛反應(yīng)過來,費了老鼻子力氣才強迫自己放開了取之不盡他香甜蜜汁的唇,看他的嘴唇被自己吮腫了,紅紅的好不漂亮,看著他雙目迷離著,兩頰緋紅地小小喘著氣,底下那根東西脹痛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
“你……你先放開我……”蕭凌遠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得不能聽了,張阿牛雙臂一松,他竟然連站都站不穩(wěn),要跌倒的樣子,幸虧張阿牛眼疾手快,又把他扶住了,他才不至于丟人地摔倒在地。
這場面實在太尷尬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才吵的架肯定是不能再繼續(xù)了,想打他罵他為什么不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就亂親他,可這種問題問出來就好像個不依不饒的女人一般。蕭凌遠從來沒有這么詞窮過,身子還發(fā)著熱,腰肢也還酥軟著,坐在床邊扭頭不看站著一直盯著他瞧的男人,衣裳的下擺都要被兩只不安的手絞成了麻花。
他詞窮,口才一直不如他的張阿牛就更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場面了。他看著先生露出的姣好的,雪白的一小截脖子,在燭光之下明明晃晃的,搖曳得他心頭亂顫,若不是心頭還有最后一絲的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把先生壓在床上,扯掉他的衣裳,徹底地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