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少年淡淡的說道:“你不能拒絕,所以只能喜歡了?!?/p>
在他說話的同時(shí),冰冷的觸手卷起了她腿間的花蕊,狠狠拉扯著,又引起了她一陣嬌呼。
“這么淫蕩著把自己的掰開肉 穴 對著我,拼命流出汁液勾引人,不覺的羞恥嗎?”少年的冷語刺激她的身體更為敏感,尚有部分理智的她,忍不住留下一滴淚來:“變成這樣淫蕩的母狗,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少年又輕輕笑了起來,聲音里有些嘲諷:“只要能辦到我說的那些事,就算是發(fā)情的母豬我也可以接受?!?/p>
被他如此詆毀著,莫華顫抖的淚水狂流,似乎察覺到她的悲傷,少年的聲音又溫柔了起來:“不過母豬大多連第一天發(fā)情都熬不過,她們只顧著沈迷肉欲。”
他說話的同時(shí),黑暗中無數(shù)冰冷的手輕輕撫她的臉,擦干了她的淚,而后那些觸手的動作又變得溫柔起來。有什么東西輕輕的含住了她的乳尖,在她雙乳上一遍遍畫著圓,螺旋似形狀,一圈圈似乎能鉆入她的內(nèi)心。
莫華輕喘了一聲,止住了淚水,但心中還是無比絕望,黑暗的觸手摩擦著她的肌膚,擺動著她的身體,引領(lǐng)著她繼續(xù)感受著被侵犯的快感。
在她體內(nèi)的冰冷巨物,似乎每一次得到她潮液的浸潤后,形狀就會變得更為猙獰,即便那物如墓碑毫無所動,但光是上頭起伏的螺紋與肉疣,在她淫亂擺蕩間,一遍遍刷過肉 穴 中每一處敏感嫩肉的滋味,便足以讓人發(fā)狂。
冰冷的交媾、冰冷的愛撫,在女體內(nèi)燃起了深淵似的火焰,沒有任何光芒能照耀什么、亦無一切的力量,它們在交歡時(shí)帶走莫華的理智,也一日日帶走她的生命及溫度。
少年的身形在莫華身后隱隱浮現(xiàn),神情晦暗不明:“莫兒,我不想傷害你,可是我抗拒不了你,你怎么能這么傻,真要和我一起進(jìn)到地獄里才甘心嗎?”
他說這句時(shí)聲音微不可查,莫華并沒有聽到,她深陷在墮落的絕望中,而這份絕望只有更加墮落的歡快可以撫慰,她緊緊抓住黑暗中的手,讓巨物一點(diǎn)點(diǎn)深入子宮,不斷地以自己的熾熱溶燙那份冰冷,將自己放縱在這場黑暗的歡愛之中,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