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慢慢走過來,在床頭坐下。
齊清的皮膚很白長得卻很一般,邢峰第一次見他,心里只是恥笑著又是個懦弱的小白臉。但隨著后面不斷“深入”的接觸,某些無意間的對視,他竟然覺得齊清很美,有種超越肉體的美感。
邢峰自問是個很容易控制情欲的人,但每次見到齊清,都會理所應當似的失控,就像現(xiàn)在,邢峰尷尬地發(fā)覺,自己只是聞著齊清身上的味道,看著他的裸體,尤其是細白脖頸上的皮質項圈,他就硬得不行。
邢峰發(fā)現(xiàn)齊清的眼皮微顫,慢慢湊近他,惡作劇般的舔他的眼瞼,齊清驚得輕叫一聲,睜開了紅腫的雙眼。
“裝睡?”邢峰調笑著低聲問。
齊清知道自己精神出了問題,昨天原本以為能跟男人愉悅地啪啪啪,結果變成自己在一邊失控發(fā)瘋。他不想再在邢峰面前露出丑態(tài),于是開始了漫長的裝睡之旅。
邢峰發(fā)現(xiàn)他又走神,一把將他抱起來,扯得銀質的狗鏈嘩嘩作響。
齊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像狗一樣被拴在床上,因為羞恥,臉都紅透了,任由男人把他抱在大腿上。
男人硬燙的東西又頂著自己的屁股,齊清想著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不然邢峰真的會徹底拋棄他。
一想到被拋棄,齊清恐懼地抱住邢峰,他現(xiàn)在特別想哀求男人別拋棄他,但又覺得這舉動太娘們了害怕惹得男人生厭。反正齊清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又因為長時間的藥物侵蝕,讓他越發(fā)糾結痛苦患得患失。
邢峰根本猜不透齊清這么多想法,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干他,各種體位各種姿勢在腦袋里輪了個遍,雞巴越想越硬。
邢峰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觸齊清的燙傷,嘴唇吮吸著齊清細膩敏感的脖頸,吻出一個個紅痕,弄得齊清連帶著脖頸都泛著紅暈,悶不吭聲地任由他玩弄。
“小母狗的屁股好像越來越大了?”邢峰帶著情欲的性感聲線輕而易舉就挑起齊清的欲望,他前面的性器又不知羞恥地翹著,而且在男人的注視下越翹越高,頂端流著汁液。
這次邢峰沒有碰他前面,而是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或許是因為經常肛交的緣故,齊清的屁股真的變大了許多,看上去像色欲味十足,邢峰恨不得在兩邊各咬一口。
“啊……別弄我了……”齊清臀縫的穴口饑渴地收縮著,腸液分泌讓穴口濕黏著看上去像是女人的花穴。
邢峰將粗大勃起的性器頂著濕漉漉的穴口,來回摩擦著就是不進去。
齊清急切地搖著臀部,一副饑渴難耐的風騷樣,可男人只是邪笑著就是不進去。
齊清知道邢峰的惡趣味,他只能咬著牙紅著臉,小聲說,“求您干我……”
邢峰搖了搖頭,惡質地低聲說,“老子教過你的。”說完用力在齊清的臀肉上打一巴掌,像是懲罰他沒說對。
齊清臀肉被打得又疼又癢,連帶著肉穴也更加難受,他想起那天車震的場景。像是拋棄了所有羞恥心一樣,閉著眼帶著哭腔說,“求……求您,用您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騷穴!”
邢峰粗啞的聲音帶著不滿,“睜開眼睛!”
齊清不得不睜開含淚的雙眼,邢峰一看到這雙眼睛,就覺得心尖微顫,恨不得欺負得他哭叫連連,施虐心瞬間膨脹到極點。
“再說一遍?!?/p>
“求您……用您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騷穴……”齊清細聲哀求著,羞恥得眼淚都流下來。
邢峰滿意地掰開他的臀肉,粗硬的肉棒抵著齊清的微張的穴口,直接就兇殘地連根插入。
毫無緩沖過程地一插到底,齊清像是被他插穿了一樣扭曲著滿是淚痕的臉蛋,不停地喘氣。
邢峰看著他柔弱又誘人的樣子,戲謔地抬起他的肉臀又抽出了肉棒。一下子空虛的肉壁難耐地蠕動著,渴望著粗硬巨物的插入摩擦。
齊清像是有點懵,迷茫地看著邢峰,邢峰邪笑著挑眉也不說話。
身體想下沉去用后穴吃肉棒,可男人偏偏托著他的屁股,大肉棒逗弄似的在穴口要插不插。
“求求你……”齊清又不得不開口,帶著淚的眼癡癡地看著邢峰,苦苦哀求著。
“求我什么?”邢峰的惡趣味簡直暴露無遺。
“求您插我……狠狠地插我……”齊清再也忍不住叫出來,強烈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痛哭出聲。
邢峰想著別欺負過頭了,于是獎賞般在他鼻尖輕輕一吻,下體卻毫不留情地又一次狠狠進入齊清的身體深處。
齊清慘叫著全身痙攣,卻像求助般的抱住施暴者。邢峰一邊輕吻他胸膛上的燙傷痕跡,一邊上下挺動抽插,每一下都干得啪啪作響,兩顆碩大的睪丸不斷拍打著齊清的臀縫。
齊清隨著抽插不斷晃動身體,發(fā)出壓抑的呻吟,他死死地抱住邢峰的脖子,像只小船一樣隨著巨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