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無語地拍開他胡來的手,心想,人家姑娘是看上你,哪知道你這么兇殘連女的都罵,他只是當(dāng)和事佬安慰幾句,怎么就變成勾搭護士了。
“怎么不說話?護士可是男人的最佳性幻想物件之一。”刑峰從耳朵啃到他脖子,齊清不得不配合地仰起頭,任由男人親來舔去的。
說句實話,當(dāng)初跟沈小茜結(jié)婚過著無性生活那會,齊清倒是經(jīng)??碅V,什么貓女郎護士老師看得太多了,所以就算床上比較純情,內(nèi)心還是個老司機。
“小騷貨,打著點滴都能勃起?!笔猪樦H滑到齊清的病號褲前面,一摸就知道小齊清又性奮了。
“沒有……不是因為掛水。”齊清簡直無語死了,掛水能勃起我還喝水也勃起呢。
“媽的,想著護士就能硬成這樣?”刑峰口氣帶著自己都不明晰的醋意,他手指用力,狠狠一握,齊清疼得叫了一聲,性器都萎了。
齊清委屈地看著刑峰,心想這人怎么整天莫名其妙地吃飛醋。
男人大方慈悲地放過他的小弟弟,舔著他耳廓,狠狠道,“老子要操你!”
真是一言不合就飆車。
齊清急了,想著打點滴最多半個小時,男人干一發(fā)最起碼四十多分鐘,等護士回來拔針肯定會看見他倆啪啪啪的場景,到時候絕對會被人圍觀的!
齊清可丟不起這個人,急得額頭冒汗,他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央求道,“刑峰……掛完水再做,求你了……”
刑峰根本不理他,只顧著扒他褲子,病號褲很寬松一脫就掉,露出沒穿內(nèi)褲的白屁股。
“喜歡護士嗎!”刑峰口氣兇狠,手上力氣更大,掐的他屁股肉都留下紅艷的指痕,齊清疼得眼圈都紅了,細(xì)聲哀求道,“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別掐我,好疼……”
齊清委屈的小語調(diào)一出來,男人的心就軟了大半,但刑峰一直以欺負(fù)齊清為樂,借此機會當(dāng)然還要多調(diào)戲他一會兒。
“那你喜歡誰?”刑峰低笑著問,大手探進他寬松的病號服里,掐著兩顆還沒消腫的大乳頭。
齊清又疼又敏感地輕哼著,來回扭著身體,想躲開男人手指的折磨。
但刑峰被他扭得火都冒出來了,巨獸再次崛起,直頂著齊清的屁股縫,男人下流地撞幾下,聲音沙啞道,“喜歡老子嗎?”
齊清臉頰蔓上紅暈,被男人頂?shù)脺喩戆l(fā)麻,卻抿著嘴唇就不說話。
刑峰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手尖撬開他的唇齒,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探進他口腔里胡亂攪動。
淫穢的水聲隨著攪動不斷發(fā)出,齊清被迫張大著嘴,唇角源源不斷溢出唾液,順著下巴淌下,看上去異常煽情,他口齒不清地嗚嗚幾聲,被男人的手指夾住舌頭。
“舔舔,就像舔老公的大雞巴?!毙谭逑铝鞯?。
齊清聽他又說毫無節(jié)操的葷話,羞恥得渾身發(fā)抖,但如同被蠱惑般,不受控制地咬住男人的指腹,色情地用柔軟濕熱的舌頭去舔舐吮吸手指的每一寸肌膚,濕紅的嘴唇熱情地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刑峰被他舔地頭皮發(fā)麻,欲火從小腹直沖下體,他粗暴地將手指探入更深,甚至摸到舌根處柔軟的小舌,齊清被他捅得雙眼濕潤,強忍著作嘔感,將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
“小母狗真騷,舔個手指都濕成這樣?!毙谭辶硪恢皇置纤哪懈l(fā)覺鈴口早已濕透,男人戲謔地彈了幾下,順道蹂躪著兩顆膨脹的鹵蛋。
齊清被他摸得爽到不行,配合著男人粗魯?shù)氖址ㄅ又ü?,含著手指的嘴唇溢出誘人的呻吟。
刑峰拔出沾滿唾液的手指,帶出了幾道銀絲,齊清失神地喘著氣,嘴唇透著誘人的濕紅。
男人看著他的騷樣,欲火中燒,手指猛地捅進他肉穴里,齊清尖叫一聲,腰都軟了,撅著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哪里還顧得上掛水不掛水的。
“老子是第一次用手指操你……”刑峰聲音喑啞,粗大的手指靈活地轉(zhuǎn)動抽送,肉穴被撐大分開,里面的內(nèi)壁都看得一清二楚,齊清被他插得淫叫連連,肉壁也跟著分泌淫汁。
倆人正玩得熱火朝天。
病房門突然被撞開,祈軒清朗的聲音在外面就響起,“刑峰,大白天鎖什么門,小爺把你姘頭帶來……了……”
話音戛然而止,祈軒跟被點了穴道似的僵在那兒,身后的沈小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臥槽!”祈軒驚叫道,嘴角卻露出個微不可見的冷笑。
現(xiàn)場撕逼什么的最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