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遵命
前一天還在大洋彼岸的人,竟然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身邊,這種驚喜比郁南想像中給到的更多。
宮丞的唇上還有被舔過的濕意,因此顯得很性感,他有點(diǎn)兇狠地道:“走?送到我手上了還想走?”
郁南不服氣地問:“那你喜不喜歡?”
殊不知男人恨得牙癢癢,因?yàn)樗藭r看上去神采飛揚(yáng),實(shí)則已經(jīng)掩蓋不住長途飛行后的疲憊,讓人看了心疼。
宮丞摸摸他的臉:“喜歡?!?/p>
郁南眼中立刻露出狡黠,還有幾分得意:“復(fù)活節(jié)放假了。怎么樣,你沒想到吧,我‘咻’的一下就變回來了!”
他這副模樣有了一些過去的影子,旁人都不知道,郁南看上去單純天真,實(shí)則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會毫無保留。
宮丞當(dāng)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xiàn),他攬住郁南的腰,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摟在懷中,問的話卻是:“什么時候走?”
他們都不是耽于享樂的人,兩人都清楚對方的學(xué)業(yè)/工作有多忙,對各自的事業(yè)有多看重,所以郁南必定是見縫插針地趕回來,時間一到就會走的。
明明才見面不到兩分鐘,宮丞已經(jīng)開始為馬上要來臨的分別不爽了。
郁南坐在宮丞身上,明白他的意思:“后天早上呀?!?/p>
聞言,宮丞驀地雙臂收緊抱住他,緊得都讓郁南都察覺出疼痛了,卻舍不得出聲阻止。
沒什么比兩情相悅的人要分隔兩地更讓人難受的了。
見面的時間越短,越是讓人心慌不舍。
宮丞頭埋在郁南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幾秒后他坐直身體,大手改為掐著郁南的腰,不悅道:“那我們只有明天能在一起,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任性?!?/p>
郁南卻誤解了他的意思,愣了下:“你明天要忙嗎?”
他有些懊惱了,怎么每次都是這樣,做了一些決定之后才來思考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他只想著要趕回來給對方驚喜,然后黏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卻沒想過問問對方的工作安排。
宮丞親他一下,呼吸是灼熱的:“要忙,忙著陪南南。你要是有事得先和我預(yù)約。”
郁南臉紅了。
宮丞又問:“怎么樣,要預(yù)約嗎?過時不候?!?/p>
郁南剛啟唇要答,宮丞便已經(jīng)含住他的唇淺淺地吻了上來。
先是溫柔的,唇瓣與唇瓣廝磨而已,終于,男人忍不住舔舐了一下,輕得像是在呵護(hù)著什么讓人無盡憐愛的珍寶。
郁南猛地從脊椎竄起一股酥麻感直沖頭皮,心跳得咚咚響。
他羞澀而緩慢地回應(yīng)著,仍嫌不夠,愈發(fā)覺得男人的溫柔是隔靴搔癢,于是他主動張開了嘴巴,用舌尖去觸碰對方的舌。
幾乎是瞬間,宮丞的呼吸就變得沉重滾燙,兩只掐在腰側(cè)的手不自覺地開始用力。
在唇舌糾纏間他還分出了一些理智,擔(dān)心自己因此失控,嘶啞著嗓音道:“寶貝。”
不知道這是一種警告還是一種制止。
不管是哪種,郁南都不退縮。
他軟了腰:“??我肚子不餓,也、也不想休息??”
這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郁南完全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在發(fā)出邀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同是男人,飛躍半個地球難道還要繼續(xù)柏拉圖嗎?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人就騰空,緊接著后背便貼上了柔軟的沙發(fā),宮丞則翻身壓了上來。
郁南還穿著出發(fā)前和宮丞視頻的那件連帽衫,看上去就像是剛從視頻里跑出來的一樣,依舊給人不真實(shí)感。
這個小東西在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他的感情,在試著做出努力。
他最珍視的寶貝終于失而復(fù)得,來到他面前顫巍巍地前進(jìn),帶著不安與無措,勇敢地邁出了第一步。
——這認(rèn)知讓宮丞心尖發(fā)顫,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曾經(jīng)多少傷害都化為煙塵,只要對這個小東西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十倍百倍的回應(yīng)。
宮丞這輩子做了那么多成功的生意,無疑這是最劃算的一筆。
郁南靠在松軟的抱枕上,青澀又大膽。
他在這方面向來很直接,自己就伸手把上衣脫了扔掉,露出令人血脈賁張的修長軀體,兩只眼睛波光瀲滟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這一看,心立刻受到了震動。
因?yàn)閷m丞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一言不發(fā),臉色緊繃,大手一寸寸撫過身下人光滑的皮膚。
郁南的鎖骨平而直,永遠(yuǎn)帶著少年感,再往下,便是兩點(diǎn)漂亮的粉色挺立著。他雪白平坦的小腹因?yàn)榫o張一起一伏,紅而烈的玫瑰花就從腰側(cè)盛開其上,一路沒入褲腰里秘不可見之處。
郁南的褲子還穿得好好的。
宮丞知道花兒們?nèi)チ四睦铮鼈內(nèi)チ送尾嫉那疔珠g,去了腿根的恥骨下,幾乎遍布了半身。
他們第一次做愛就是在這個沙發(fā)上。
當(dāng)時,他就被那片瑰麗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
郁南呼吸粗重,臉上的酡色比玫瑰還艷:“別摸了、好、好癢??別看了?!?/p>
光這么看著是怎么回事?
郁南臉皮薄,差點(diǎn)就想爬起來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決。
他又想,是不是進(jìn)展太快了點(diǎn)?
他們現(xiàn)在是認(rèn)認(rèn)真真談戀愛,或許宮丞會想慢慢來也不一定。
見他馬上就要惱羞成怒,宮丞哪有可能讓他逃開,就著這個姿勢往前頂了下腰。
“你說呢?”聲音里面濃重的欲望已經(jīng)很不像話了。
硬物隔著西裝褲布料顯現(xiàn)出輪廓。
郁南的腿大大分開放在宮丞兩側(cè),被頂?shù)猛蟿恿讼?,“嗯”了一聲,臉紅得要滴血一樣。
那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脹大得很厲害,回憶起它的模樣,郁南竟不知道害怕,反而用腿勾住了宮丞的腰。
宮丞低低笑了一聲,再次吻了下來。
這一次,他的吻霸道十足,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男人吮吸著那根柔軟的小舌頭,根本不準(zhǔn)他逃脫。
郁南渾身發(fā)紅,手也纏上來了,他天生有一副敏感至極的皮囊,偏偏不加掩飾,什么反應(yīng)都表現(xiàn)得恰如其分。
宮丞有著讓他迷失的高超技巧。
不可否認(rèn)的是,性在他們這段感情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這身體是宮丞開發(fā)的,且早被開發(fā)得爛熟,宮丞知道許多種讓他達(dá)到高潮的方法,有時候甚至不用插入。
郁南懵懂無措,被手把手地帶著攀登上過高峰,見過那份美妙。
那記憶比以往更洶涌地用來,使得身體就像有了強(qiáng)烈的自我意識,每一處都在叫囂著、渴望著觸碰。
“唔??”郁南輕呼一聲,腰下意識地往上頂了頂。
他的褲子里有一只作亂的手,正抓住他的那根要命地?fù)崦岸恕?/p>
兩人唇并未分開,因此有透明水漬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宮丞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轉(zhuǎn)戰(zhàn)到他的耳垂:“寶貝,你好濕。”
這三個字不知道是在說上面,還是在說下面。
郁南頭發(fā)麻,爽得都要炸了,這和自己解決怎么比?
他羞得夾緊了腿,宮丞卻不準(zhǔn)。
男人一邊舔吻他的耳朵,一邊拉開褲子拉鏈。
牛仔褲拉鏈退下去的輕響,在粗重的呼吸聲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覺耳邊的吻一路向下去了。
吻過他的脖子,啃咬過他的喉結(jié),到了胸前的那一點(diǎn)處,再被什么濕滑的東西輕輕舔咬。他的乳頭長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會含不住,宮丞足足將它舔得變大了一點(diǎn),才含住來吸吮。
“??還有那邊。”郁南挺起另一邊,可憐兮兮地想往對方嘴里送。
“急什么?”宮丞偏不。
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很淡定,甚至放開了他。
胸前變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渾身都變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見宮丞將領(lǐng)帶扯下了扔掉了,額頭有一層汗,顯然正硬得發(fā)疼。
“我沒有準(zhǔn)備東西?!蹦腥说?,“寶寶借我?!?/p>
“?”郁南一頭霧水。
很快,他的褲子被扒掉,還剩一條內(nèi)褲。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來,內(nèi)褲前面都濕透了,是他剛才自己分泌的出來的體液,更可惡的是宮丞還拉下內(nèi)褲,讓里面那根干凈的東西呈現(xiàn)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張著小小的口,正不斷吐露液體呢。
小腹上的玫瑰濕得一塌糊涂,宮丞伸出一根手指,惡意將液體涂得更均勻了些。
他說:“看看,你多濕?!?/p>
郁南羞憤欲死。
接著,宮丞拉開了自己的拉鏈,粗大的一根彈了出來。
如果說郁南的算得上干凈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猙獰又丑陋了。
能與象拔蚌相提并論的東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宮丞沉下腰,將似乎冒著青筋的東西與郁南的貼在一起,用右手不輕不重地?cái)]動。
還有這種玩法?郁南腦子里要炸開煙花了,那兩根貼在一起的畫面太淫亂,他都不敢看,快感卻比之前強(qiáng)烈數(shù)倍,害他講不出完整的話。
“不要這樣??我要你——唔?!?/p>
宮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將他按回去躺好,這才輾轉(zhuǎn)吻下來,顧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處乳頭,這回,它被男人用牙齒輕輕拉扯。
“啊!”郁南魚兒似的彈了一下,全身都軟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郁南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沒十幾下,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那個瞬間大腦忽然變成了空白的,高潮持續(xù)了好幾秒,一股一股的東西噴了宮丞滿手。
宮丞“嘖”一聲,十分滿意地停了手,不緊不慢地往將他們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還沒喘過氣,就痛得白了臉,而宮丞才進(jìn)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絞緊了,精液的潤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無入侵,正將宮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這樣,那軟肉緊緊包裹并吸附的快感,還是讓宮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東西應(yīng)已經(jīng)硬如鐵杵。
“不怕。我們不做了。”宮丞皺眉,將手指抽出來。
他們分開這么久,宮丞怎么會還有那些東西。
貿(mào)貿(mào)然進(jìn)入,只會害郁南受傷。
郁南松一口氣,整個人被摟起來抱入懷中,從脖子到小腹都布滿或深或淺的粉色吻痕。
宮丞還穿著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經(jīng)意間與郁南的皮膚摩擦,高潮的余韻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宮丞??”
宮丞撥開他汗?jié)竦念^發(fā),在額頭吻了下。
他向來不是一個禁欲的人,能為了愛的人忍到這種地步,他此前做夢都想不到。
這算是因果報(bào)應(yīng)嗎。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懷中,從宮丞的角度,能看見兩瓣雪白挺翹的臀尖。
左臀的燙傷被花瓣完全覆蓋,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它們遍布在皮肉上,讓人想掐上一把,再狠狠頂進(jìn)去沖撞,直到它們隨著皮肉拍打而抖動得鮮活。
宮丞閉上眼睛,額頭有青筋。
下一次,等到暑假。
他絕對要干死這個不遠(yuǎn)萬里來折磨他的小東西,叫他下不了床才好。
于是他睜開眼,有點(diǎn)兇狠地把人抱進(jìn)房間,扔到那張?jiān)疽唤z褶皺也無的大床上:“翻過去趴好?!?/p>
郁南腿間還沾著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