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繼續(xù)哄他說,“還有呢?想讓師兄抱你嗎?”
“嗯~”喬燼N受的仰起頭,猝不及防從屋頂?shù)溺R子里看到自己潮紅的臉頰還有M亂的眼神,一下子傻了。
那是!
“師師兄!你……”喬燼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帶著哭腔控訴他,“你在屋頂裝鏡子!”
陸銜洲知道他這是反應(yīng)過來了,將他從把桿上抱下來,抵在了他身后的鏡子上,含笑說:“我不是說了嗎,鏡子多,才看得清楚?!?/p>
喬燼難為情的別過頭,結(jié)果又從身后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臉,冰涼的鏡面熨帖著薄薄的舞蹈服帶來別樣的刺激。
“師兄……”喬燼哭腔更甚的撲進他懷里試圖躲開鏡子。
陸銜洲明知故問:“怎么了?”
“鏡子。”
“鏡子怎么了?”
喬燼難為情的直搖頭,小聲說:“能不能不要鏡子,我……”
“害羞了?”陸銜洲想看看他到底能聽話到什么地步,故意說:“可是我很想看,喬喬乖,我們在這里好不好?”
喬燼紅著眼睛,眨巴眼睛看了他一會,就在陸銜洲妥協(xié)的時候,輕輕的點了下頭。
“嗯?!?/p>
陸銜洲被他驚了一秒,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自己,“我說要在這里標(biāo)記你,你確定不反抗嗎?”
“你說想、想看,我……聽你的。”
陸銜洲長舒了口氣,嘆息似的低頭輕舔了下他的腺體,壓低了聲音說:“喬喬,你這么乖,我怕自己忍不住想把你欺負到哭出來?!?/p>
喬燼沒聽懂他話里的含義,但欺負兩個字他明白,害羞的輕輕“嗯”了一聲,“給、給師兄欺負?!?/p>
陸銜洲猛地睜開眼,又輕輕閉上,這小孩,捏著他的七寸了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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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燼的發(fā)情期還沒來,做不了徹底標(biāo)記,盡管他能分泌,但還是不夠,每次都疼得哭著說不要。
陸銜洲又比常人更壯觀一點,他更是受不住,一來二去對這件事有點本能的畏懼。
每每被他撩起來想要他抱,但是等他進一步了又害怕的往他懷里縮,太疼了。
“想什么呢?”陸銜洲擱下早餐,伸手敲了敲喬燼的后腦杓。
陸默喝著牛奶,頭也沒抬說:“他說自己吃完飯想打一會游戲,不好意思問你?!?/p>
陸銜洲掃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想打游戲了吧,小兔崽子。”
陸默別過頭,看著喬燼一會,忽然垮下臉賣慘:“嬸嬸,你也想玩游戲的是不是?”
喬燼呆了呆,“???啊是,是?!狈磻?yīng)過來又去看陸銜洲,小聲跟他打商量,“師兄,讓他玩一會?”
“你就慣著他?!标戙曋逈鰶鰭吡岁懩谎郏诌M廚房了,喬燼跟了過去,在他身后小聲說:“師兄,我今天能去看看霍泰嗎?”
陸銜洲手一頓,半晌才說:“要我陪你去嗎?”
“要?!?/p>
陸銜洲臉色稍霽,“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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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泰在醫(yī)院住了一周,每天不是喊這兒疼就是喊那兒疼,明里暗里給基因管理局施壓。
信息素契合度監(jiān)測出錯,是他們的問題,但這太嚴重了,不可能承認是他們出錯導(dǎo)致了霍泰受損。
他們要跟霍泰達成協(xié)議。
“如果真的讓民眾以為是我們不嚴謹,那么以前的婚姻配對也會遭到質(zhì)疑,難免有人想要借著這個借口離婚,或者鉆漏洞偷換概念?!?/p>
霍泰坐在病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禮貌又溫和,“我知道,可是我的權(quán)益又有誰來保障呢,我難道就不算民眾的一分子了嗎?”
負責(zé)人忙道:“我知道,知道,可這件事的影響太惡劣了,霍先生您看我們對您做出相應(yīng)的經(jīng)濟補償,咱們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可以嗎?”
霍泰說:“可以,你讓陸銜洲和喬燼公開給我道歉,我就考慮答應(yīng)這個補償?!?/p>
負責(zé)人眼前一黑,這怎么可能,陸銜洲不把基因管理局拆了就算好的了,還讓他公開道歉。
道歉那就等于把這件事徹底捅開了,還要補償,這人在想屁吃。
“你先考慮一下吧,我改天再來看你?!必撠?zé)人站起身,理了理毫無褶皺的西裝,冷哼了聲出了門。
霍母“哎”了一聲:“劉副局,這就走……哎劉……”
她擱下東西,嗔怪似的看了霍泰一眼,“你們聊什么了,把他給氣成這樣,我看他來的時候不是態(tài)度還挺好的嗎?要是給補償,你就認了算了,那個喬燼有什么好的,說不定都是二手貨了,你搶到……”
“媽?!被籼┮婚_口,忽然停住了,倏地回頭看向門口。
喬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