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知道了抑制劑是信息素,反射性的跟著他的話問了句,“家里沒有了?”
喬燼跟著他的話點頭?!白蛱煊猛炅恕!?/p>
陸銜洲輕舒了口氣,拿起手機撥號,邊道:“你先回房間去等著,我待會給你送過去。”
喬燼知道他說的拿是什么,鼓起勇氣大聲說:“我不要那個?!?/p>
陸銜洲又是一愣,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沈醫(yī)生,你那邊我還……喬燼!”
喬燼心里一急跑過來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按掉,陸銜洲沉聲:“你干什么?!?/p>
喬燼被他沉下來的神情逼回了大半勇氣,但發(fā)情期讓他沒有那么理智,小口的吸著氣后退了一步。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眴虪a紅著臉,又重復了一遍。
陸銜洲鼻尖沖進一股奶味信息素,險些站不穩(wěn)。
“手機給我?!?/p>
喬燼背在身后不肯給,陸銜洲有些無奈,“你放心吧,我不會標記……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喬燼紅著臉,攥著手機的手心里全是汗,再次重復了一遍:“我想要你的信息素?!?/p>
陸銜洲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皺眉:“誰告訴你的?”
喬燼抿唇不語,陸銜洲想也知道是寧藍,壓著脾氣說:“別聽寧藍說什么,也別被她的話影響,信息素和抑制劑是一樣的,聽話手機給我。”
喬燼仰起頭,乖乖把手機還給他。
陸銜洲再要去撥號,喬燼咬住有些失落的咬住嘴唇,心里酸澀不已,陸銜洲不想要他,他都說的這么明顯了,陸銜洲還是不想要。
喬燼越想越難受,即便這樣他也不希望陸銜洲再去抽信息素,他自己熬過去算了。
“不用了,太晚了……”喬燼說完也不等他接話,轉(zhuǎn)身便往外走。
陸銜洲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鬧什么脾氣,發(fā)情時有這么熬的嗎?不要命了?!?/p>
喬燼一回頭,一顆眼淚啪嗒掉在了陸銜洲的手背上,燙的他一呆,“喬燼?”
“我不、不難受了,你別抽信息素?!眴虪a慌亂的伸手抹眼淚,“真的,你別……別抽了。”
陸銜洲微微擰眉,在心里給寧藍記了一“功”,面上盡量溫和的說:“沒關系,不難受的,抽點信息素算是排毒了。”
什么排毒,喬燼再傻也知道,信息素在人體內(nèi)是有固定的,除了發(fā)情期之外,突然減少對身體怎么能沒有傷害。
更何況他不是分泌出去,而是抽出去。
喬燼低頭掉眼淚,陸銜洲沒轍,只好掛掉電話將他抱起來擱在膝上,伸手給他擦眼淚,有些生疏的哄他:“不許哭了,我不抽信息素你熬不過去發(fā)情期,這點難受我還撐得住,別哭。”
喬燼用力搖頭,“不、不是?!?/p>
“你不讓我碰,而且你還小,如果以后想要離婚我也不能就這么標記你,這是唯一的辦法。”
喬燼聽見離婚兩個字心陡然顫了下,他雖然一開始是被迫嫁給陸銜洲,可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他已經(jīng)不想離開這里了。
他想被標記。
“我不想……”
陸銜洲:“嗯,我知道,不用內(nèi)疚自責,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愿意為了你抽取信息素,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喬燼見事情越走越偏,心里一急眼一閉抬頭便迎上了陸銜洲唇,帶著眼淚濕咸的唇貼上來的時候陸銜洲直接傻了。
!?
陸銜洲少見的僵住,雙眸一瞬間的失神,連手都定格了。
喬燼見他不動,兩人的嘴唇也只是這么貼著,心里難受極了,退縮的收了回來,抬手抹了把眼淚。
那股shi意越來越濃,喬燼從他膝上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晃了晃身子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一路奶味。
陸銜洲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地握緊了拳,喬燼因為發(fā)情期沒有理智,他不能也被迷惑驅(qū)使。
陸銜洲重新拿起手機,剛準備撥號就看見喬燼一下子跪在了門口,肩膀輕輕顫抖,奶味瞬間醇厚的像是被熏染過數(shù)十遍。
他快步走過去將人撈起來,“喬燼?!?/p>
喬燼呼吸沉重,就連眼皮都透著一股粉,睫毛亂顫,抓著他手臂的雙手無力的發(fā)抖,本能地往他懷里窩。
陸銜洲被信息素的氣味沖的也差點跪在地上,伸手去試喬燼的后頸,腺體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滾燙的幾乎要燒起來。
剛剛那點理智他都不知道怎么撐住的。
現(xiàn)在顯然是燒糊涂了,眼神迷離的對不上焦距,干燥的直舔嘴唇,因為信息素的驅(qū)使本能的汲取alpha的信息素。
“陸先生?!?/p>
這三個字陸銜洲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但這么貓爪子撓一樣的感覺還是頭一次,幾乎把他的自制力都敲碎。
喬燼抓著他不放,渾身發(fā)抖,滾燙的冒出細汗。
陸銜洲輕吸了口氣,他怕是也等不及信息素送過來,靠在他耳邊問,“我暫時標記你好嗎?過了發(fā)情期就會失效?!?/p>
喬燼聽不進去,他說什么都說好,乖乖露出后頸給他。
他自己捏著腺體,陸銜洲險些被這個場景激的跪下來,抱著他輕輕安撫然后低下頭在腺體上舔了下,感覺到懷里的人抖了下,與此同時用力一咬刺破了薄薄的腺體。
血腥味和奶味混合在一起,奇異地融合,連帶著陸銜洲自己沖出來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
陸銜洲強撐著理智,在腺體里注入了一些信息素,喬燼卻抖的越來越厲害,汗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