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燼一貫依賴陸銜洲,出了事本能的依賴他,因為想要做一個能配得上他的人才努力讓自己變得堅強可靠。
他也希望在被陸銜洲保護著的時候能稍微回護他一點。
哪怕一點點也好。
“唔?!?/p>
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第二天一早醒來,喬燼覺得意識和身體已經分家了,抬手在額頭上敲了敲,宿醉和身上竟然不知道哪個更疼。
陸銜洲仍攬著他,遮光窗簾全部拉上了,房間里幾乎不透一絲光線,他瞇了瞇眼適應昏暗才難受的睜開眼睛。
身旁的人睡的正香,雙眼緊閉著比平時含笑的樣子看起來兇了一些,仿佛在睡夢中都有什么痛苦的事情纏繞他。
喬燼俯下身,才一動便被劇痛席卷,意識碎片似的逐漸整合在一起,拼湊出模糊又灼熱的圖像,臉慢慢燒起來。
昨天晚上的陸銜洲和平時那個克制的樣子截然不同,像是從千萬個同類中搶奪來的一塊珍寶,翻來覆去的啃噬,任由他哭著求他也絲毫沒有心軟,一遍又一遍的送進最深處。
喬燼輕輕吸了口氣下床,腳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他低頭一看直接傻了,渾身上下遍布青青紫紫的指痕和亂七八糟的wen痕,滿漲的感覺撐得他還有種被充滿的感覺。
耳邊似乎想起自己嗚咽著哭求說吃不下的嘶啞嗓音,還要陸銜洲低沉略帶強制的說他吃得下的聲音。
喬燼實在想不下去了,紅著臉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扶著墻進了衛(wèi)生間。
陸銜洲睜開眼看著他使不上力的樣子,筆直的長腿細微發(fā)顫,美好的身材比例纖細柔軟,怎么折騰都能滿足。
“干什么呢?”
喬燼一呆,差點一跟頭栽倒,被陸銜洲撈回懷里,手指還擱著。
“干嘛呢?”陸銜洲低頭看了一點,喬燼立馬抽出手,弄巧成拙的帶出一點白,害羞的直往他懷里埋頭。
“真害羞就不應該往我這兒鉆,應該往別的地方逃,喬喬是不是欲擒故縱?”陸銜洲故意曲解他的反應,勾起他的手指把那點濕痕放在他的眼前,讓他更加害羞。
喬燼掙脫不開也無處可躲,被他握著手點在了嘴唇上,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個……”
陸銜洲輕笑:“放心吧,為了這次發(fā)情期,你準備的很好,我昨天看過,沒排空的我也幫你清理干凈了?!?/p>
喬燼不是第一次發(fā)情期了,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連忙去捂他的嘴,看到手指上的東西又換了只手,“不許說不許說。”
陸銜洲咬住他指尖,含笑問:“不許說什么?”
“反正不許說?!?/p>
“喬喬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不許我說什么?!标戙曋蘩滤氖郑е叩叫l(wèi)生間里幫他把東西引出來,在他幾乎把自己燙熟了的害羞里又加了把火,“是不許說你吃不下的這些嗎?”
喬燼紅著臉委屈的看著他似嗔怪,“你還說?!?/p>
陸銜洲心軟不已,在他眼睛上落了一wen,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那你說不許我說什么,我就不說了?!?/p>
“什么都不許說?!?/p>
“不許說,許做嗎?”
陸銜洲話音一落,喬燼心臟驟然一縮又釋放了一股信息素出來,抖抖索索的問他:“弄、弄完了沒有?”
陸銜洲笑道:“我也看不到啊喬喬,你自己試試感覺一下?!?/p>
喬燼自己一試,忽然僵了,慌亂不已的攥住陸銜洲的手臂,“師兄,我會不會……會不會懷孕!”
陸銜洲臉色一沉,攥著他手腕的手指緊了下,微微蹙眉問他:“你這么不想要嗎?”
“我不……不是,可是我有……那個,就不能跳舞了。”喬燼看他臉色不太好,本能的收住了自己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都有些聽不見了。
陸銜洲說:“這次是標記沒有辦法,以后我會做措施,不會讓你懷孕的?!?/p>
喬燼把頭埋在他的肩窩里,小心地蹭了蹭,“如果你喜歡的話,那……”
“我沒關系,喬喬不喜歡就不要。”陸銜洲說完將他抱起來出了衛(wèi)生間,將他擱在了靠窗的椅子上。
他并不是很喜歡小孩兒,但是他有時候看著傅令意說不羨慕是假的,他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一個調皮搗蛋卻古靈精怪的叫他爸爸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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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燼發(fā)情期會持續(xù)幾天,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帶他回平洲,打算在這兒等他渡過了再走。
喬燼沒有什么朋友,就一個周訴,好長時間沒見他了,問他過年前還有沒有空,約他出去吃飯。
“我不在平洲,過……過幾天?”
周訴“哦”了一聲,說:“對了,我這幾天接了一個演出,還有一個節(jié)目缺人我覺得挺適合你的,你要是想來我跟負責人說一下?”
喬燼剛想答應,但忽然看了眼搭在他肚子上的手臂,便拿開了手機問陸銜洲,“師兄,我能去嗎?”
陸銜洲對他的舞蹈事業(yè)向來不多加干涉,周訴他見過,還算靠譜的小孩,便點頭:“你想去就答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