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反應過來的時候徐然馬上舔了舔嘴角,再看一眼潘皓——很好,這逼根本不care他,眼角都沒給一個的。
徐然悻悻走回了自己的桌前,看著自己那臺破電腦就來氣——要你何用?下個片兒都能卡成PPT——啊說起來也很久沒看片了呢。
吃飽喝足,該思淫欲了。
熟練點開我的電腦E盤學習資料如何開好挖掘機,這是三四年前就換上的文件名了,不過老爹老娘根本懶得翻他電腦,這么做也就圖個心理安慰而已。
雙擊打開他最喜歡的一部片,打開的時候又用了幾分鐘,徐然回頭看了看潘皓——可以,這逼很投入。
這下安心了,大概估算了一下自己從看片到勃起到射精的時間,可能潘皓還沉迷做個網(wǎng)癮少年無法自拔,干巴巴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塞好耳機,確定不漏音之后,才點了播放。
真他媽懷念當年宿舍全體看片的日子,還戴個毛線耳機——當然了,也不敢公放,直接招來宿管,不說公開處分,也是要被老爹老娘打到屁股開花的。那時幾個人就盯著屏幕直勾勾看,沒有音效?——真不是問題。
熟悉的片頭,熟悉的女優(yōu),熟悉的制服還有熟悉的臺詞。
操。一切都太他媽熟悉了,看了一半,片子里都開始摸奶了,徐然是最喜歡這個女優(yōu)的胸部的,又大又軟,還圓乎乎的,以前每次看下面都能馬上一柱擎天,分分鐘不帶猶豫的。
可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當然不是他不行,耳機里傳來女友像個蚊子一樣細細的哼聲,片子里也開干了,男優(yōu)的臉打了碼——徐然每次看都忍不住為這個打碼師豎起拇指,這才是真的的打碼方式。
胯下那根玩意兒黑粗雄偉的一逼,把女優(yōu)干得都要翻白眼。
可怎么就這么不帶勁呢?
徐然一臉冷漠,看了看自己的襠部——沒有反應,再看了看片子,男優(yōu)開始掐著女優(yōu)的腰,下身就跟打樁似的狂插,女優(yōu)身子扭得像蛇,嘴上卻嚶嚶嚶哼個不停,頗有點兒欲拒還迎的味道。
哎我操,終于有反應了。
那一刻徐然差點要捂著臉痛哭——畢竟前面的十幾分鐘他都處于一種“他媽的老子不會是陽痿了吧”“操肯定是潘皓那傻逼嚇的”的狀態(tài),就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舔了舔唇,正準備伸手進褲襠里掏出那二兩肉,突然就聽到身后有凳子拖動的聲音。
你媽的這爛耳機的質(zhì)量我也是……徐然一臉黑線,手剛鉆進褲子里,還沒碰到內(nèi)褲,趕忙抽了出來摘下耳機回頭——潘皓就站在他身后,那張永遠拽得二五八萬的臉終于露出了點兒笑容,就跟第一天見面那時似的,一口大白牙再次晃得徐然眼瞎。
徐然當時的內(nèi)心不亞于當年被朋友家的泰迪抱著小腿操的心灰意冷,那照片還他媽被別人撰在手里,時不時還要甩出來。徐然當時坐在沙發(fā)上,靠著沙發(fā)背,右邊的小腿被一只站立的泰迪抱著,自己的臉上一副生無可戀。
這件事可能要被這幾個傻逼笑到蓋棺了。
“看你媽看,沒看過別人看片?。 币贿B說了好幾個看,徐然又是大聲喊,差點扯著嗓子,過后咳嗽了好幾聲,回過身找水喝。
一瓶飲料插著吸管遞到了眼前,徐然想也沒想就接了過來喝了幾口,平復下來之后再看向屏幕,第一個男優(yōu)已經(jīng)撤下去了,那女優(yōu)穿著死庫水被一雙淫魔般的手在身上涂滿了油亂摸。
再看了看旁邊的潘皓——正盯著屏幕看,神情還挺認真,嘿,這孫子不會是也看硬了吧?徐然暗自腹誹,猥瑣地往他襠部看去,沒有勃起的痕跡。
——難道這片子真他媽有毒?怎么兩個男人看都不硬?
啊,有可能是潘皓太小了,勃起了也看不出來啊。
看來長得高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說是偷笑,徐然可一點兒沒掩飾,時不時瞟一眼潘皓襠部,又低著頭笑得不行,身體再歪一點兒就直接摔地上了。
潘皓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