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又擺出母狗挨操的姿勢做什么?”他卻笑著斥罵,“起來洗澡去,還是你打算就這么睡?”
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羞得身體僵直不敢動,可他半點兒不會體諒她,插在她騷逼里的手指像是勾子一樣繼續(xù)往上提,她的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了。
她痛得身體輕顫,只能嬌喘低吟著,用酸軟的手臂撐著地,慢慢起身。
之后,她被他手指捅著騷逼,踉蹌著走進了浴室。
“母狗是脖子上套著繩子被牽著走,你是騷母狗,就該被捅著逼走……”他如是說。
“下次都試試好不好,脖子上拴上遛狗繩,騷逼里插著按摩棒,下去散步,說不定騷貨半路就爽到噴了?!彼炖镎f著,心底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在他決定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便著手定制了按摩棒跳蛋乳夾等等的小玩意兒,但之前沒想到還會用到遛狗繩,好在遛狗繩只會戴在脖子上,直接買也可以。
她因為羞恥而面紅耳赤,甚至有些眩暈,咬著唇連連搖頭,不敢看他。
季郴就覺得很有趣。
明明身體淫蕩的很,心底也渴望著被淫玩,甚至今天下午被玩開之后,晚上騷賤到不行,都會自己扒開騷逼求操了,這會兒緩過來,卻又會羞恥、會不好意思。
很有意思,也讓他格外喜歡——因為每一次,剝去她羞恥心、把她從道德感的束縛中扯進淫欲里的過程,都讓他興奮難耐。
和射滿她一樣,讓他滿足。
笑了笑,季郴摟住了她。
她被抱著進了浴缸,微微有些燙的水流按摩著她的身體,讓她疲累不看的身體得到舒緩。
可是奶球、騷逼和肉臀上,卻因為被玩弄的太慘,被熱水一燙就刺疼不已。
特別是騷逼。
之前已經(jīng)消退的那種灼熱的、刺疼的感覺再一次升起,讓她坐立難安。
“嗯……嗯……好燙……”才剛停歇不久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她好想伸手去摸一摸癢到不行的騷逼,想揪住發(fā)燙的陰唇拉扯,但卻因為羞恥,只蜷縮起了腳趾,抵抗者仿佛無處不在的瘙癢。
“嗯……好難受……”低低的呻吟一直不停,季郴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