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鳳眸微暗,伸手握住了她因為急促呼吸而顫動著的飽滿奶球。
“啊……”他揉得并不重,可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低呼出聲,細密的癢意從騷逼里泛出,讓她身體漸漸發(fā)熱。
季學長揉她奶球揉得好舒服呀……
“好舒服……嗯哈……”她低喘著,羞恥于自己只被揉一揉奶球就騷逼發(fā)癢,可身體內(nèi)一直被壓抑的欲望卻漸漸抬頭,想要、想要他揉得再重一些……
奶頭、奶頭也好癢,好想被掐呀……
可他只是不輕不重地揉著。
她忍不住扭著腰肢把自己的奶球更多往他手里送去,杏眼里滿是渴求:“季學長……嗯……你、你……”
她有些羞赧,不好意思說讓他揉重一點的話。
明明、明明更淫浪的事情都做過了,更淫浪的話也說過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他的時候,她總像是第一次一樣,無比渴求卻又羞于啟齒。
季郴笑了笑,這小姑娘,每一次最開始,都羞得很,可被淫欲勾引著沉淪后,淫浪的模樣真是圣人都要心動。
他手上動作不停,一邊想著,一邊鳳眸盯著小姑娘。
她剛剛白皙的小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粉紅,嬌嬌的喘息聲從被她自己咬著的水嫩紅唇中溢出,長睫輕眨,卻也遮掩不住滿是迷離的杏眼。
一副……等著任他予求予取的乖順模樣。
他受不了她這種乖乖獻出自己、任由他玩弄的情態(tài),呼吸也沉了下來,揉著她奶球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
“啊,好痛!”她驚呼一聲,但是她的身和心,在他的淫玩下,已經(jīng)把敏感處的痛感和快感等同,因此疼痛過后,便是讓她舒服到不行的強烈快感。
“啊……”她雙腿發(fā)軟,騷逼饑渴地蠕動起來,身下淫水慢慢滲出,呻吟聲也越發(fā)的嬌媚,“季學長……啊哈……輕一點……啊……”
嘴上喊著輕一點,身體卻因為他重重的揉捏快慰連連。
他本來是很累的。
在實驗室里,身體并不累,但是腦子卻要一刻不停地運轉(zhuǎn)著,即便是平常精力充沛如季郴,這樣忙碌了一天兩夜,身心也都有著強烈的疲憊感。
他本來打算,和她一起吃完早飯睡一上午,醒來精力充沛的時候好好滿足一下小姑娘的,但她顯然是等不及了。
不過,看她這個樣子,他身體里的疲憊似乎也消散了許多。
低笑了一聲,他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fā),盯著她一邊揉捏她的奶球一邊問她:“叫得這么騷,逼濕了沒有?癢不癢?奶頭呢,硬了沒?”
他動作變得粗暴,她的心不受控制地一顫,敏銳地知道,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溫柔寵愛她的季學長,而是那個……能把她玩到淫亂癡狂、騷賤不已的掌控者。
心忽然跳得好厲害,身體仿佛記憶起了被淫玩時候曾得到過的極致羞恥和極致歡愉,因而不停輕顫,騷逼更是一下子就劇烈張合了起來。
她知道的,這種狀態(tài)下,她只要一會兒,就會被他玩弄到丟盔卸甲,汁水淋漓……
“問你呢騷貨?!彼龥]有及時回答,一巴掌便扇在了奶球上,扇得她的奶球即便是被文胸包裹,卻還是亂晃了起來。
“痛……嗚嗚……我、我濕了……啊呀……”交織的痛感和快感讓她呻吟聲變大,“奶頭、奶頭也被季學長玩硬了……”
被打的好爽呀……
扇在奶球上的一巴掌,像是一點火星落在了干草上,她體內(nèi)欲火猛然變得熾烈,燒得她渾身難耐。
奶球發(fā)脹,奶頭和騷逼發(fā)癢,逼口一張一合地蠕動著……雖然看不見,但她知道的,她的內(nèi)褲上此刻也一定有了一大片深色的濕痕……
她聽見了他嘲弄的低笑,還有他的吩咐:“把衣服脫了吧。”
“啊……可、可是窗簾沒拉上……”
雖然她現(xiàn)在站在玄關(guān),但她知道的,他不會只在玄關(guān)玩弄她,一定會把她拉到客廳里,把她玩到淫水橫流浪叫不止……
客廳空間開闊,大大的落地窗給予了客廳極好的采光,自然,也就無法保護隱私。
雖然這套房子在十幾層,比它高的建筑在很遠處,但沉雪還是害怕,怕她待會兒淫浪的樣子,被人看見。
她祈求看向季郴:“季學長,去房間好不好?”
他面色微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奶球上:“逼都濕了裝什么純,快點脫?!?
“啊……”她被打得淫叫一聲,哀求看他,卻只得到他的威脅,“還是你希望我打開門你再脫?”
她害怕地一縮,不敢挑戰(zhàn)他的耐心,只能用顫抖的指尖摸上腰間的隱形拉鏈。
連衣裙落地,白皙到晃眼的纖白女體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她有些羞恥害怕,怯怯抬頭看著他,窈窕身體微微顫抖著,帶動著飽滿的奶球不?;蝿?,晃得他喉頭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