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學長……呀……別咬奶頭呀……啊……”他羞辱的話刺激地她身子一顫,隨后便被他壓在身下,一邊瘙癢的奶頭被他含住輕吸重咬,一邊奶頭則是被他夾在堅硬的骨節(jié)間擠壓、揉搓、拉扯……
無論是那一邊,都給她帶來了無比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挺腰,把飽滿的奶球更往他哪兒送,祈求更多的褻玩:“奶頭被吸得好舒服呀……啊……”
“一個多星期沒挨操,騷狗是不是憋壞了?”玩了一會兒,他唇齒放開她的奶頭,換成兩只手各玩一個,一邊拉扯著奶頭褻玩,一邊在她耳邊輕嘲。
滾燙的氣息打在敏感的耳朵中,讓她忍不住蜷縮著腳趾低吟一聲。
“別光顧著發(fā)騷,回答我。”他低聲命令。
“是……啊……騷狗、騷狗是憋壞了……”她紅著臉,軟軟回答。
考試加上姨媽來訪,除了摟著她睡覺,他沒有動她身上任何一處,讓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被淫玩被填滿的身體,無比的空虛饑渴。
每天早上醒來,內褲都是濕透了……
好想啊……想被玩……怎么玩弄她都好……
可他那么忙,她不舍得占用他僅有的休息時間,便只好忍著。
但越是忍耐,便越是渴望、身體越是敏感。
像現(xiàn)在,僅僅是被玩了幾下奶頭,她的騷逼便忍不住渴望地蠕動起來,把被玩出的淫水一點點擠出騷洞里,沾濕了內褲。
“啊……季學長……啊……重一點……好癢呀……再重一點……呀!”
她忍不住一邊夾緊了雙腿磨蹭,一邊嬌吟著求他更重更粗暴地玩弄,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
“騷狗,浪到?jīng)]邊了。”他低笑著罵了一聲,一只手伸到了她腿間,抹上了濕透的內褲。
“嘖……騷狗……”他輕笑,“還沒玩你這浪逼呢,就濕成這樣了,這么饞肉棒?”
“呀……”她被他羞辱地面紅耳赤,可也被刺激地騷逼不停收縮,嬌軟的呻吟止不住溢出櫻唇,“嗯……哈……想要、想要肉棒……”
“急什么,總會給你的。”放在她騷逼上的手指,隔著已經(jīng)濕透的內褲重重一按。
“啊!”敏感的騷逼被重壓,爽得她像是過電一樣渾身一顫,歡暢流出了一股淫水,沾濕了他的手掌。
在她喘息不止的時候,嬌嫩的身軀已經(jīng)被他拖到了床邊,再次擺出了頭垂落在外的姿勢。
她心便是重重一跳,身體更是無比興奮起來,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帶動著一對飽滿奶球也不?;蝿?。
“啪!”他一巴掌扇在了奶球上,“騷狗,這么興奮?奶球都晃成什么樣了?!?
“啊……”她又痛又爽,嬌吟出聲。
“賤狗,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操你嘴?”又一巴掌扇到奶球上,在她隨著晃蕩的奶球淫叫的時候,他羞辱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每次只要把你擺成這樣,你就興奮得厲害?!?
她羞澀咬唇。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被他這樣騎在臉上凌辱,身體都比平常興奮好多好多……
好喜歡……
好喜歡被騎臉操……
只是想想,她便忍不住又夾緊了腿,難耐地磨蹭了起來。
室內的大燈被打開,攝像機的運行指示燈亮起,她又一次被綁了起來。
長長的棍子讓她在難耐不已的時候,也無法合攏雙腿蹭逼止癢,只能大張著雙腿露出騷逼,等著他給予的玩弄和快感。
“嗚嗚……啊……季學長……求你……玩我呀……”明明被綁成了方便挨操的姿勢,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她實在難受,忍著羞恥祈求他的玩弄:“求你……啊……騷狗逼好癢,好想要……”
她聽到他笑了一聲,然后有細長的東西塞到了她的騷逼里,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空虛的騷逼終于吃到了東西,即便很細很細,也讓她無比的喜歡,貪婪收縮了騷洞里的嫩肉榨取快感。
“嗯……嗯……再深一點……啊啊啊……頂?shù)交ㄐ牧恕 ?
如她所愿,那細長的東西被他送到了最深處,緊緊頂在了她的花心上磨蹭了幾下。
“呀好舒服……啊……不、不要走……”她還沒好好體會花心被頂著的快感,細長的東西就被抽了出去,只留下饑渴的騷肉貪婪蠕動,卻只咬了個空。
她難受地落淚,剛想求他,便察覺到騷逼最里面的地方,猛然間又燙又癢,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噬咬。
是那個催情藥……她一瞬間便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可本就饑渴無比的騷逼,完全扛不住藥物的威力。
“啊……啊……啊……燙死了……騷逼里燙死了……啊……操我操我呀……啊……”
高亢淫糜的媚叫從口中溢出,幾乎要讓人瘋狂的灼燙和瘙癢讓她狂亂扭動著身體,抬高肉臀哀叫著求操,
啊……啊……
騷逼里起火了……啊……啊啊啊啊……
“季學長……啊……我受不了了……你操我呀……啊……好燙……啊啊……求你、求你操我呀……”
“想要……啊……逼好癢、啊、啊、逼里好癢……想要大肉棒……操爛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