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彩蛋 女裝Play & 狗奴調(diào)教
三月的第二個禮拜天,是陳瀟二十三歲的生日。
這一天他十分緊張——首先是因為,他答應(yīng)了手術(shù)后好不容易才恢復(fù)的媽媽,要把自己喜歡的人介紹給她。
雖然事先打好了招呼,說對像和他一樣是個男人,媽媽也表示可以接受,可是真的把徐子謙帶到家里時,陳瀟還是緊張得快要死掉了。
那天徐子謙穿了一身很犯規(guī)的白西服,看得出還特地做了頭發(fā),本就輪廓分明一張混血兒似的臉,在衣飾的襯托下更加英俊逼人。陳瀟媽媽坐在床前,見到徐子謙時目光豁然一亮,竟然主動打招呼道,“小徐,是你啊?!?/p>
徐子謙更是大喇喇坐下來,握住了陳媽媽的手,“阿姨,真好,看來手術(shù)很成功,你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完全不顧站在一旁的陳瀟,嘴巴早就變成了O型。
就在前一天晚上,他還徹夜不寐,在心中預(yù)想了無數(shù)個可能。怎么介紹徐子謙的身份,到底要不要承認賣過身的事,怎么能讓媽媽接受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兩個人談著談著,陳媽媽忽然就轉(zhuǎn)向陳瀟道,“瀟瀟,你怎么還站在這里,還不快去給小徐準備午飯?你這樣不會照顧人,以后怎么能讓人家滿意呢?”
徐子謙聽了就彎起唇角,立刻接道,“不,他對我很好,有他在身邊,我做什么都覺得很舒服?!?/p>
他不這樣說還好,說完陳瀟就更窘了,含混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過了沒一會,徐子謙也從屋里走了出來。
彼時陳瀟正帶著一肚子疑問洗菜,絲毫沒注意徐子謙正慢慢走到他身邊,從后面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啊……”身體受到碰觸本能地顫動了一下,陳瀟驚訝之中也忘記控制自己的嘴巴,一聲嬌喘便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
這公寓并不大,即便隔著一道門,陳瀟還是不能確定媽媽是否會聽見。他很氣地想掙開,徐子謙卻不容分說地按住他,在他耳邊吹氣。
“怎么,還沒到晚上,你就騷成這樣?說好要穿的那件衣服,我很期待呢……”
陳瀟一下子就臉紅到脖子根,連洗菜的手都有點不聽使喚。徐子謙口中所說的衣服,無疑就是他緊張的另一個原因。
事情還要追溯到三個月以前,他被穿乳環(huán)的那一個晚上。那天徐子謙走后,他就收到了黎宋的短信,說徐子謙現(xiàn)在在他手上,讓陳瀟到短信上的地址去見他。陳瀟哪里會想到這是陷阱,還好那天任重也剛好查到黎家父子的消息,正要進去找徐子謙商量,就碰上一臉焦急跑出來的陳瀟。
后面就如預(yù)想中的,任重馬上識破了這個謊言,帶著陳瀟去了真正的地點,一番熱淚盈眶的重逢后,就又回到了如何處置黎家父子的問題。
對于陳瀟來說,他不希望黎宋死,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不管對方如何利用他,如何傷害他,就算是陸溟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都不覺得報復(fù),是解決事情的唯一手段。
陳瀟的包子心任重能夠理解,但是他沒想到的,卻是徐子謙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陳瀟的請求。附加的條件則是:讓陳瀟馬上回去休息,并且無條件滿足他一個愿望。
這個愿望,在陳瀟生日的一個禮拜之前,突然就變成了,要在生日那晚穿上兔女郎的衣服,徐子謙讓他做什么,就要乖乖地去做。
看著徐子謙得逞般的狐貍眼神,陳瀟頓時就后悔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跳到了一個更大的坑里,一旦鉆進去,就再也爬不出來了。
吃過午飯后,徐子謙就拉著陳瀟去了西山的別墅,陳瀟借口要洗澡,在浴室磨蹭了兩個多小時才出來,出來后又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徐子謙到底耐性有限,等著等著就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敲門道,“包子,快點,你再不出來,我可要叫人強行幫你換了?!?/p>
里面隱隱傳來光當幾聲,接著一陣重重的腳步響起,門把手向一側(cè)旋轉(zhuǎn),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赫然是一只身材略有些健壯,臉蛋卻依舊軟儒可欺的雄性“兔女郎”。黑色抹胸連身衣包裹著陳瀟勻稱的軀體,白白的大腿在漁網(wǎng)襪中若隱若現(xiàn),為了效果逼真,陳瀟甚至換上了高跟鞋,只是很不習(xí)慣,別別扭扭地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亂動。
徐子謙一雙眼恨不得貼在陳瀟身上,他看了好久,才伸出手畫了個圈,“轉(zhuǎn)過身。”
陳瀟笨拙地移動著雙腿,正如徐子謙所想,背后更加誘人。陳瀟本就有著很挺翹的臀部和性感的腰線,從后面看去,完全不像是在看一個男人。更不要說這身特制的衣服還在屁股那里開了一個洞,兔子尾巴形狀的肛塞正插在里面,徐子謙壞心地碰了一下,陳瀟立刻就抖起來,白色的絨毛簌簌顫動。
每個男人都曾有過一個兔女郎的夢,這身衣服就像特定的制服一樣,總是可以喚起人們內(nèi)心最深處的某種獸性。
把人狠狠地壓在身下,扯掉他的耳朵,揪住他的尾巴,聽著對方像小兔子一樣吱吱嗚咽著,一面搖著頭說不要一面從騷穴里流出汁液,沒有什么會比這個畫面更容易讓一個S興奮了。
現(xiàn)在,光是看和想像,就已經(jīng)讓徐子謙硬了起來。
“過來,到床邊來?!毙熳又t啞聲道,他依舊穿著那身白衣白褲,帶著陳瀟走到床邊,坐下。扯了扯領(lǐng)帶,伸長了腿。
“幫我脫掉。”
“是……”陳瀟順從地回答。他低下頭,幫徐子謙脫掉皮鞋,襪子,然后直起身,伸手去解對方的皮帶。
徐子謙扯了扯陳瀟頭上的耳朵,讓他停手,“用嘴?!蹦腥诵χ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