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正襟危坐地看著前排的車后座,忍下第N次想向白璟詢問爺爺情況的念頭。
再等等吧,反正很快就能見到了。
車內(nèi)的氣氛逐漸開始詭異。
白璟不發(fā)話,車內(nèi)其余的兩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許桃手機也不敢玩,就捏著自己的毛衣下擺,無聊到開始玩自己手指。
腰被一只強勁的手臂一下子攬過,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側(c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下巴被捏著強行與他對視。
司機小李小心地瞥了瞥后視鏡,很自覺地將車里的隔板給慢慢升了上去。
這老板和老板娘鬧矛盾是他可以看的嗎?
“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面,小桃,你有沒有想我?”
粗糙指腹摩擦著那嬌嫩的紅唇。
如果那張小嘴說出什么他不喜歡的話語,他有一百個辦法能讓她乖乖聽話。
“有。”
……的吧?
許桃很乖,她一向知道什么時候要說什么話才能讓男人感到開心。
有?
這一個多月連個微信、電話一個都沒有,這叫想他?
“有多想?”
男人不依不饒,因為他知道他懷里這個小騙子對他說的話可信度極低。
雙臂慢慢地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軟軟的唇在他的嘴角輕輕印了一記,然后伸出濕軟舌尖舔了舔。
“大概這么想吧?!?
女孩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貓。
“那你不問問我這段時間干嘛去了?”
許桃乖順地將頭靠在他的頸窩,柔柔道:“那璟哥哥干嘛去了?”
金主的去向是她可以隨隨便便就問的嗎?
問一句,說一句,一點誠心都沒有。
白璟將她耳邊的垂發(fā)別到了耳后,語氣卻緩和了很多:“為什么我們小桃總記不住我說的話呢?”
許桃皺起她細細的柳葉眉,開始努力反思自己犯了什么錯。
這他媽。
他說的話那么多,她怎么知道白璟現(xiàn)在說的話是指哪一句。
白璟只要一想到那個祁硯宸剛才靠小桃那么近,男人眼神里透出來的癡迷就足夠讓他火大了。
要不是想著尊重許桃的工作,以及給她適度的自由,他早把她關(guān)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她。
許桃想了半天,不知道白璟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是讓你離那些不叁不四的人遠點?嗯?”
白璟看著皺成一團的小臉,手從毛衣底下探入,順著腰線,隔著乳罩揉捏著她的酥乳。
不叁不四的人?
許桃沒敢把自己胸上的手給拉開,長裙下的雙腿微微晃動,好像想到了什么微仰著頭,語氣輕快道:“對呀,我遠離了啊?!?
白璟挑眉。
遠離了?
遠離了在片場,祁硯宸還能和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
“就那個副導(dǎo)演,之前的一個啦,不是現(xiàn)在的,每次拍攝結(jié)束都要敲我房門,然后跟我說一些什么奇怪的話,不過沒兩天他好像就被張導(dǎo)給換掉了,現(xiàn)在的這個工作還蠻認真的。”
除了脾氣比較暴躁。
之前那個大肥男,老找她說什么她長得好看啊,只要跟了他就能給她什么女一號之類亂七八糟的。
白璟的眼神陰了陰。
還有這種事?
手熟練地將她胸罩扣子給解開,從胸罩的下方伸了進去,將一團豐盈包在手心里,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手指則將那乳粒彈弄得立了起來。
“嗯……”
白璟湊到許桃的耳邊,沿著她的耳垂,吻著她的脖子。
“那個祁硯宸,和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