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身旁的落地窗,似乎把她壓在窗戶上也不錯。
白璟一個起身,雙手稍微一帶,就將人壓在了窗戶上,兩團豐滿的胸乳抵著玻璃,就像兩個被壓扁的奶饅頭。
“啊!”
“會……會被人看到……”
屋子里很亮,而外面則是墨黑的星夜。
男人沒告訴她,家里所有的窗戶都是單面玻璃。
白璟買的這套大平層層數(shù)很高,這讓被壓在冰冷玻璃上的許桃看到窗戶外的景象,開始用力地掙扎。
許桃有一點恐高的。
身體被絕對的力量給壓制,許桃的臉緊貼著玻璃,因為害怕,她閉上眼開始哭泣。
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欺負她???
玻璃中成像的倒影十分清晰,男人伸出舌頭舔著許桃的頸窩,在光滑的肌膚上打下一個又一個標記。
他今天就是要在她身上全都刻滿屬于自己的烙印。
陰莖強橫地從后面擠進密道,頃刻間,身子被填滿的飽脹感讓許桃呻吟出聲。
粗大的性器抵著那薄薄的肉膜,擠壓著后庭的金屬塞。
雙穴的飽滿的填充感簡直讓許桃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前后夾擊的快感讓她軟了腿,要不是被白璟給架著,她早就癱在了地上。
白璟將貓尾捋到一邊,少女后穴的肛塞讓前方的陰道更為狹窄,即使在水足夠多的情況下,他依然有些抽動困難。
雙重的刺激讓淫水分泌得更多,整根性器都被澆灌,裸露在外勃起的陰蒂就像是清晨沾滿了露水的嬌蕊,嬌艷欲滴。
“唔……嗯……你慢點動”
男人的陰阜猛烈撞擊著許桃的陰唇,性器每一次的沖擊都好似要把她體內最深處的小嘴給撞開。
白璟這次并不留情,對著蜜道盡頭就是一輪強勁地捅插,直到那充血發(fā)硬的菇頭闖進了那細窄的宮口。
許桃腹部從內而外的痛處讓她慘叫出聲,從未有人碰過這里,絞痛夾雜著縷縷快感,讓她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頭腦的眩暈仿佛是大腦上皮層炸開了無數(shù)彩色的煙花。
她差點就暈了過去。
到現(xiàn)在才知道,之前的白璟在性事上待她還算是溫柔的。
“嗚嗚……璟……璟哥哥別撞那邊……啊啊啊……”
對于性的渴求,就像是被人下了情蠱,無數(shù)的蠱蟲啃噬著白璟的內臟,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的沖撞,他一想到祁硯宸覬覦對她的心思,他就無法冷靜。
白璟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許桃會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就像是野獸鎖定了目標,會將周圍的覬望者全部趕走一樣。
許桃的身體已經(jīng)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手肘被身后的男人箍著,狠切的抽插讓她的眼神都無法聚焦,思維的停頓讓她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求著他可以輕一點。
白璟抱住許桃的腰,親了親那一說話就讓他生氣的小嘴,下體的撞擊有節(jié)奏地占領著領地。
感受到懷里的姑娘即將到達高潮,他便將自己的性器拔出,待那水兒源源不斷地從穴口噴完,再次整根沒入,精囊與陰唇毫無縫隙地貼合。
就這樣往復幾次,許桃都要覺得自己今天晚上要死在白璟的性器上。
許桃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連續(xù)地破宮已經(jīng)讓她察覺不到疼痛了,能感受到的只有鋪天蓋地的快感。
在玻璃的成像中,少女渾身赤裸,高挺的胸脯在玻璃上壓出了兩個圓形,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則還是衣衫整齊,只有那西裝褲被淫水浸透了一個又一個的水斑。
“小桃,你說,我和祁硯宸你更喜歡哪個?”
白璟并沒有等到少女的回答,因為許桃早在一波又一波的興奮中昏了過去。
“寶貝你肯定更喜歡我的對吧?”
一個完美的自問自答。
精液一股一股地灌滿了許桃整個胞宮。
白璟抽出了自己的性具,打橫抱起了許桃走向浴室,將昏睡的她慢慢放入注滿溫水的浴缸中,輕輕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頰。
“小桃,祁硯宸他沒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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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個占有欲極強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真實心意的老白。
提前祝寶子們五一節(jié)快樂!
(???)歇兩天讓我想想下面劇情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