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抬手摸了下身邊開了瓶的阿瑪羅尼。
還沒喝完啊。
算了,幻覺就幻覺吧,能在這里見到她,他也十分滿足了。
他拿著酒瓶,剛要碰到自己的唇,卻未料瓶子被許桃一把奪走。
“你還喝!”
許桃都要氣死了,她在一邊幫他收拾得累死累活的,他竟然還在這里給她制造垃圾。
白璟定定地看著眼前雙手叉著腰,臉色不是太好的許桃。
這白日夢未免也太真實。
小桃為何會這么生氣?
白璟傾身向前,一把抱住許桃的腰,頭靠在她的軟腹上,猛吸著她身上味道,迷戀道:“小桃?!?
失意的男人散發(fā)出了一種很憂傷的情緒,而這種情緒讓本想將白璟訓一頓的許桃,把嘴巴里所有的話又全都咽了回去。
她嘆了口氣,叉著腰的雙手改為回抱住男人的頭。
手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頭發(fā)。
該怎么形容呢?
此時的白璟特別像一只在暴雨天被主人拋棄蹲在路旁淋雨的大狗。
一臉無家可歸的亞子。
好可憐哦。
但又有點想笑。
白璟的這一面許桃從來都沒見過,她現(xiàn)在有些幸災樂禍。
但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怕是剛好些的男人被她這么一刺激就更不好了。
白璟覺得此刻的自己有些貪婪。
這熟悉的味道,真實的觸感,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他。
許桃是真的過來找他了。
這不是在做夢。
白璟在許桃懷里抬起頭,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聲音有些不被察覺的輕顫:“小桃怎么會來?”
男人的臉頰被軟嫩的小手捧起,豆腐般的拇指輕輕摩擦著他眼下的青黑。
“為什么要把自己悶在房間里?”
俊秀好看的臉上所透出的狼狽與憔悴,告訴著許桃他這幾天昏天黑地渾渾噩噩地混著日子。
他該告訴她,因為他想給她自由嗎?
因為他希望她快樂,而她最大的痛苦源頭都來自于他。
白璟唇角只是動了動,并未回答她。
其實他還是隱藏了一點私心,他怕他對許桃和盤托出,她再也不會來看他了。
自許桃醒來到出院,他每天都想她想到發(fā)瘋。
雙臂有如鐵箍一樣箍著她的腰,生怕下一秒這人就會消失。
“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嗎?”
“燕姨她很擔心你,有空回去看看她吧?!?
呵。
所以,小桃并不是自己想來看他,是他母親讓她來的。
真好。
盯著許桃的視線滑向了一邊,白璟輕笑了一聲,抱著她細腰的雙手驀然松開。
“我挺好的?!?
她是過來可憐他的嗎?
他不需要。
許桃今天的到來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這幾天的他仿佛行尸走肉,但只有在許桃來的
那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然而剛剛她說的話又有如一桶冰水從上而下把他淋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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