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色制服的SA們,有序地把黑色包裝盒放在臥室里,臨走前還不忘給許桃鞠了個躬。
“許小姐,根據(jù)白先生的要求,這一季所有符合您需求的新款已經(jīng)全送到了,如果還有什么需要請隨時聯(lián)系我們?!?
許桃盯著盒子上一個個白色的山茶花。
她總算是發(fā)現(xiàn)這幾天不對勁在哪兒了。
這白璟的眼睛恨不得24小時都長在她身上,她壓根都找不到機(jī)會自己單獨(dú)行動。
說是圈禁吧倒也算不上,白璟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只不過她的出入白璟都會陪著,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說不尊重她吧,白璟干什么又都會先問一下她的意見。
說尊重她吧,那他干嘛不放自己走。
這不自相矛盾么。
許桃走到書房,雙手叉著腰,看著直接把公司所有文書都搬了回來的白璟,無語得很。
“鼎融是沒有辦公室嗎?今天都初六了,你怎么還不去上班?”
許桃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就像是催促著丈夫出去上班的小媳婦。
白璟摘下眼鏡,放在桌上,一下拉住許桃,把她抱在自己懷里,在她的嫩臉上啄了兩下:“怎么,把我趕走,小桃好跑路是么?”
雙臂很順從地攀著他,唇在他嘴角印了一記:“怎么會,璟哥哥對我多好呀,我哪兒都不去?!?
除了沒法自己一個人出去之外,這段時間白璟對她的照顧堪稱無微不至到極致。
白璟只是冷哼一聲看著屏幕上滾動的數(shù)據(jù)。
虛假的話語,他一眼就看透了,可是他并不想戳破。
“你們組長給你加活了?”
脖子上是雙臂緊了緊,許桃圈著他,看著屏幕上一堆看不懂的數(shù)字,她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反正放假也沒事干,寫幾個本子?!?
“那鼎融的項(xiàng)目本為什么不接。”
許桃沒有說話。
前兩天組長給她發(fā)了個大紅包,然后就說雖然她現(xiàn)在還在休假期,奈何現(xiàn)在她的名氣打出去了,公司接到無數(shù)的本子都想讓她來寫。
她只是大概掃了幾眼,選了幾個小成本的網(wǎng)劇劇本。
劇組雖然窮,但是人物設(shè)定和故事都挺有意思的。
組長十分不理解,許桃現(xiàn)在是得到張澤淵肯定的人,那么多S級的劇本不選,偏偏選什么窮劇組的本子。
原因很簡單,她就是不想接鼎融的本,她要杜絕以后一切可以和白璟見面的機(jī)會。
‘哎哎哎,隨你吧!誰讓你現(xiàn)在是公司里的紅人。’
組長一向知道許桃脾氣很大,可誰讓人家是個才女,是個香餑餑,不寵著咋辦呢?
許桃想了一個絕佳的理由,身子在他懷里動了動:“這不是怕起點(diǎn)太高,會被網(wǎng)友罵么。”
白璟覺得有些好笑,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誰還敢罵你?”
家里暖氣開的足,許桃在家就光著兩條腿,穿一條睡裙。
手在她的腿縫間游走。
許桃一直在等一個機(jī)會。
而機(jī)會這種東西,就是等等黨的福音。
在工作的時候,許桃一般就在北邊的小書房里瘋狂寫稿本,在有一次偶然出去倒水經(jīng)過白璟辦公的書房時,透過門縫,她聽到了他正在用英文和海外分公司開視頻會議。
一些專業(yè)術(shù)語她也沒聽得明白,但是她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下下周,白璟會去M國出差。
興奮因子從上到下都在不停地叫囂著。
這一次,她一定要穩(wěn)中求勝。
察覺到門口站了人,白璟關(guān)閉了視頻會議,合上筆記本,正準(zhǔn)備走到門口看看是什么情況時,許桃端著水杯進(jìn)來了。
她將杯子放在桌上,整個人仿佛沒有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大眼朝著桌上眨巴了兩下:“璟哥哥在開會呢?”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啦?就是太無聊了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然后想著給你倒杯水?!?
小臉?biāo)坪醣粍”菊勰サ煤芷>?,她的頭湊到了他的頸間,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璟哥哥工作累不累???”
強(qiáng)有力的雙手托著她的大腿,白璟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矍鑠的雙眸盯著她:“小桃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一下子被看破的許桃有點(diǎn)尷尬,但是又不得不繼續(xù)演下去。
“在家有點(diǎn)太無聊了,就想著什么時候可以去合樂看看秋囡,趙院長前兩天打電話來說,秋囡最近挺想我……們的?!?
趙院長確實(shí)前天打電話給她,說秋囡想她想的緊,問問她什么時候有空來合樂看看秋囡。
至于白璟,小女孩只字未提,但考慮到目前情況,許桃還是說了秋囡很想他們。
對于秋囡,許桃有點(diǎn)想法,等手頭上幾個本的賬結(jié)了,她打算給秋囡弄個人工耳蝸,當(dāng)秋囡可以聽見外界聲音之后再慢慢教她說話。
許桃提出的這些要求,對于白璟來說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手鉆入她裙底的內(nèi)褲中,順著她的股縫揉捏著她嫩彈的臀肉:“小桃這么喜歡孩子,自己生一個不就好了?”
許桃抱著他,生怕自己掉下去,她咽了口口水,視線不知道看在哪里:“孩子不急吧,這不我倆還年輕么,等以后再說嘛。”
書桌上所有的文件被全部掃到了地上。
白璟抱著她,輕輕地把她放在了桌上。
白皙修長的雙腿很自然地環(huán)住他的腰。
他有些激動,這幾天他明顯感覺到許桃對他的態(tài)度有所逆轉(zhuǎn),最讓他開心的是,在孩子的問題上,她沒有像之前那么抵觸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
“璟哥哥,我們好久都沒做了,難道你都不想我嗎?”
甜甜的嬌嗔蠱惑著他。
身下的女孩此時就像是墨西拿海峽中的海妖塞壬,又純又欲的神情勾引著他更進(jìn)一步。
他太想她的身體了,可這段時間他怕嚇著她,夜間抱著她每每有了欲望,他都硬生生地忍下。
許桃勾著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輕吻著他的唇瓣:“做嗎做嗎?”
睡裙被粗暴地扯掉扔在一旁,蕾絲小內(nèi)褲可憐兮兮地掛在男人的臂彎上。
勃發(fā)的欲望仿佛要從西褲中爆出來。
許桃笑臉盈盈地看著天花板,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綿軟的乳兒被他吸得水光連連。
她的雙腿打地很開,胸上的刺激讓腿心處感到些許濕意。
右邊整只乳兒被白璟含著,舌尖靈活地打著轉(zhuǎn)兒,富有技巧地吮吸舔咬使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胸部上的快感讓許桃微聳著肩,姿勢的變動讓更多的乳肉送入男人的口中。
奶肉上的濕熱突然消失,許桃雙眼迷蒙不解地看著白璟。
怎么停下來了?
“那小桃的身體想我嗎?”
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白璟看著她滿臉潮紅地點(diǎn)頭,他吻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有多想?”
一只小手緩緩地挪到身下,輕輕摸了摸自己早已濕潤的小穴,中指和無名指將軟彈的穴肉向著兩邊掰開,被包在里面櫻粉色的小陰唇立刻隨著指尖的力度裂了開來。
晶瑩的淫水流的桌上到處都是。
許桃雙腿撐在桌上,開到最大,小逼被自己主動掰開,她媚惑地看著眼眸中逐漸染上欲色的白璟,拿著他的手貼上了自己濕漉漉的陰核。
拇指只是輕微揉捏了一下,泛粉的身子就微顫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