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被白璟吻著,體內(nèi)的性器又重新開始聳動。
她好無語,這男人怎么就那么不喜歡讓她把話說完的。
“嗯……你慢點……”
他的力氣怎么會那么大?
每一次體內(nèi)的沖撞,似乎都要把她給撞飛出去。
她的魂都要散了。
白璟含著她發(fā)麻的雙唇,牙齒輕咬著想把他頂出去的小舌,舌頭有些急迫地卷著她,無限地繾綣讓她無法退縮,他仿佛是想印證些什么。
即使她現(xiàn)在是眉頭微皺,半被他強迫著與他糾纏。
怎么辦?
不堵住她的小嘴,白璟都不確定自己會因為她的哪一句話就心碎成一地。
如果,他這么吻著她,肏著她,使她的身體離不開他。
那么他是不是就會容易很多?
至少小桃的身體是認(rèn)可他的。
肥厚多汁的陰唇被壓得很扁,粗長駭人的性器在她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黑色的西褲及下方的床單上全是一個又一個的水斑。
“嗯……”
口中所有嗚咽的呻吟盡數(shù)被他吞掉,在離開之時,酸麻的雙唇還被他舔了一下,許桃迷離地看著他。
他就像是干涸已久龜裂的大地,她的汁水如春露一般,一下又一下得澆灌著他。
白璟突然覺得,如果沒了她,他會死。
身體不知又怎地被他放倒在床上,雙腕的束縛被解了開來,她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抓著男人撐在她頭兩側(cè)的手臂,身下有力的貫穿讓她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嗯……哈啊……”
房間內(nèi)的頂燈開著,室內(nèi)白亮如晝。
許桃覺得自己現(xiàn)在表情一定是猙獰極了,但是她也并不打算做一些表情管理。
丑就丑吧,最好能把白璟給丑死。
白璟看著媚眼如絲,哭的梨花帶雨,面色嬌爛漫紅的許桃,仿佛只要他撞得越兇,露水下的嬌花就會顫得越厲害。
她是他身下綻放的四月桃花。
也是他的無價珍寶。
指尖悄悄擦去她眼尾的珍珠,白璟低下身親著她的眼睛,吻去眼角處的咸澀。
“小桃一定是因為太舒服,所以才哭的對不對?”
小手用力地掐著他的手臂,指尖的力道大到恨不得當(dāng)場把他掐出青紫。
然而男人的肌肉過于堅硬,她不怎么掐得動就是了。
“不……不要臉……啊!……”
白璟低聲笑著。
小桃連罵人都這么可愛。
菇頭頂著宮口給細(xì)細(xì)淺淺地戳弄,密密麻麻的快感讓許桃欲罷不能。
啊,好難受。
是那種性器抵著窄口要進(jìn)不進(jìn),折磨著她的那種難受。
“你……要么就進(jìn)來……要么就……嗚嗚……”
于是話仍沒說完,菇頭就頂開了阻礙,來到了那片曼妙之地。
措手不及的沖漲感讓許桃的身體繃成了一條直線,原本分開在白璟身體兩側(cè)的雙腿,被男人環(huán)在了他的腰間,他扶著她的膝窩,快速有力地侵占著她。
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一絲絲理智,被他逐一摧潰,她開始自暴自棄了,因為理智敵不過身體上傳來的如浪潮般的快感。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她真的很爽。
粗大的莖身一入到底,就連那肥美的唇肉都被壓迫地帶進(jìn)去了一些,穴內(nèi)的軟肉緊密地包裹著肉莖,隨著許桃身體的痙攣,穴肉如吸盤一般吸附在整根肉莖上,隨著性器一起進(jìn)出。
“啊嗯!……”
白璟被許桃這么吸絞著也很不好受,從腰眼處傳來的酸爽一路飆到大腦上皮層。
肉莖仿佛掉進(jìn)了她的沼澤,越想往外抽,她就吸得越緊。
她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
雙手被白璟單手固定至頭頂,胸前嬌顫的花蕊被他叼住,另一只手則伸到他們的交合處,用力揉捏著那腫脹凸出來的肉芽。
內(nèi)外的雙重刺激讓許桃嬌喘不已。
一波一波如浪般的淫水從甬道內(nèi)噴出,隨著肉莖抽離的那一瞬,細(xì)細(xì)地,一股股地噴在了他的褲子上。
“嗚嗚……”
身體軟了下來,許桃看著白璟,眼神里全是控訴。
唇角又被他親了親。
“很爽對不對?”
那接下來就該輪到他了。
白璟輕輕柔柔地吻著她的臉,而下身粗壯的性器則來回狠命地撞擊,每一下都讓許桃無路可退,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情欲的烈焰簡直要將她燃燒殆盡。
“嗯……唔啊……”
整根被淫水浸濕的性器肏得她到最后都叫不出聲,白璟抱著她,男人粗喘的氣息全部噴在了她的耳側(cè)。
后腰被他輕輕托起,適當(dāng)?shù)慕嵌葎t讓花穴更好得貼合他的肉根。
穴內(nèi)劇烈抽動的性器,讓嬌小的身體宛如浮萍一樣搖晃著。
全身的著力點只剩下背部與她和白璟的連接點,身體的痙攣讓許桃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背。
白璟看著許桃,眼里全是濃濃的情欲與極度的思念。
這過于熾烈的目光,讓許桃別開頭。
掐不動他,她總可以咬吧?
一張口,她死死地咬住白璟的肩膀。
意料之外的,許桃發(fā)現(xiàn),這肌肉的強度,她也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