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甜的很。
“嗚嗚……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我不說顏黎了,你把東西都拿出來,好難受……”
她的下面現(xiàn)在感覺太奇怪了,又涼又漲,還有一種詭異的飽脹感。
腰部被抬高,雙唇貼上花穴的那一霎,白璟明顯感覺到許桃的身體在劇烈地抖。
幽穴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shí),十分積極地翕動(dòng)著,配合著男人舔弄的速度,甬道內(nèi)越來越多的草莓汁順著穴口流了下來,擠壓糜爛的果肉,順著腥甜的汁液全數(shù)滑到了男人的口中。
嘬嘖聲讓許桃紅透了臉。
他怎么!
怎么又在給她舔?
“啊!不要舔那!”
相比于性器,許桃更受不了白璟用舌頭舔她。
一是她到現(xiàn)在仍覺得白璟給她舔,會(huì)讓她感覺到十分羞恥。
二就是舌頭給予她的快感,遠(yuǎn)比性器帶給她的多得多,就像是自己完完全全、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敏感的花核被舌尖來回地舔弄,男人還壞心眼地用牙齒輕輕磨了磨那顆小肉粒,把許桃弄得吱哇亂叫的。
粗糙的舌苔劃過里側(cè)的小陰唇,拇指緊壓著那充血的陰蒂,快速有力地揉弄著,舌尖挑開穴口邊緣敏感的軟肉,直接刺入甬道內(nèi)不住地翻絞吸吮。
“啊……”
空氣里到處彌漫著草莓和白桃混雜的香甜味。
理智逐漸被情欲逼退,許桃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男人高挺的鼻子在她的股縫間研磨,雙唇的吸吮似乎要把甬道內(nèi)所有的草莓果肉和汁水全部吸出來。
淫水開始泛濫,許桃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這白璟,根本就是不講武德。
身體在男人的誘導(dǎo)下,快感接踵而來,穴內(nèi)不再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可以把她融化的灼熱。
屁股難耐地開始左右扭動(dòng),雙腿想加緊,把男人的頭給擠出去,然而尾椎骨卻被一股大力往下壓了壓。
雙腿撐得更開了。
“啊……你別舔了……”
許桃不想噴他一臉的水。
白璟很聽話地離開了她,他的手指掰開那果凍般的大陰唇,緊緊盯著那從上到下都透著粉色,泛著水光的軟肉。
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一股熾烈的目光。
蔥白的手指撲棱棱地遮住了那一片水光。
“別……別看。”
雙唇輕啄了一下白玉般的指尖,許桃像是被燙到一般,手指蜷縮了起來,趁這空檔,舌尖對(duì)著敞開的穴口戳了進(jìn)去,將那孔洞中最后殘余的草莓汁給狠狠地吸了出來。
“啊啊??!”
潤澤的淫水噴薄而出,許桃只聽到身后輕輕的吞咽聲,接著就是“?!钡囊宦暋?
白璟在她的花穴上,很夸張地,重重地親了一下。
很好,草莓被他全都吃完了。
白璟看著撅著屁股,上半身軟塌塌地趴在床上神識(shí)飛到不知道哪里去的許桃,從容不迫地將胯間的性器給放了出來。
猩紅的龜頭抵著穴口,只是簡單上下蹭了兩下,用她泛濫的淫水涂滿自己整個(gè)莖身。
意識(shí)到那根東西在淺戳著她軟爛的穴口時(shí),許桃一個(gè)咸魚打挺,艱難地?fù)纹鹕习肷?,扭頭看著白璟:“你不是傷患嗎?你不是身上疼嗎?”
“怎么可以做劇烈運(yùn)動(dòng)??!萬一有內(nèi)傷怎么辦!”
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床上這種劇烈運(yùn)動(dòng)他不能做。
白璟低下身子,膝蓋將許桃的雙腿往兩旁擠開了些,一只手從腰側(cè)順著向下揉搓著陰蒂,另一只手則將堅(jiān)硬的性器緩緩送入那迫不及待張著小嘴嗷嗷喊著想吃肉棒的小穴中。
“有沒有內(nèi)傷,小桃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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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她就要當(dāng)一只合格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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