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坐在餐桌前有些激動,她不停地看著墻上的時鐘。
兩小時前,先生給她發(fā)了信息,說今天會帶許小姐回來,讓她趕緊做些許小姐愛吃的菜呢!
哎,這許小姐過年那會就不告而別,如今現(xiàn)在S市都快是晚春了,細數(shù)數(shù),也有好長日子,這鉑悅瀾沒有個人味兒了。
自從許小姐離開,先生就沒再回過這里,說自己忙得很,天天睡在公司,這里的所有陳設也不讓她動,她只負責定期過來打掃一下衛(wèi)生。
張媽看著眼前一桌子的菜,雙手在自己的圍裙上擦了擦,然后細心地將所有的碗筷擺好。
在尚湖灣,她也看到過那位顏小姐經常會提著點東西來探望老夫人。
嗯……怎么說呢,她倒也不是說顏小姐不好或者是什么的,她只是覺得許小姐可能更適合先生一點。
不過好像年后先生和老夫人吵了一架之后,老夫人看那位顏小姐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好像也沒有之前那么熱忱了。
哎,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總之主家的事情,也不是她可以評頭論足的。
張媽再次看向時鐘。
這都快九點了,照理說這早班飛機應該也到了吧?
張媽正想著事兒呢,家里的密碼鎖就被打開了。
“我說你到底要干嘛!”
許桃很努力地想把埋在自己頸側吻著她的男人給撥開。
簡直荒唐,從進電梯開始,白璟就跟精蟲上了腦一樣,這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要不是她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可能家門還沒進,衣服就全被他扒光了。
雖然說,電梯里只有他們倆人。
可是上面的攝像頭!她總不可能裝看不到吧!
許桃對白璟簡直無語,他在她身上停留的視線,比她想逃走那會更甚。
簡直是對她寸步不離。
也可以這么說,這男人從K市開始就粘她粘得不行。
在《唯戀》,當導演昨兒晚上宣布殺青大吉的時候,她還沒怎么反應得過來,今兒個一大早,夢都沒醒就被男人連人帶貓的一起拎上了飛機。
在節(jié)目組的一些生活用品,她一件都沒來得及收拾,然后一落地,就成了現(xiàn)在這幅情況。
貓包被輕輕地放到了地上,作亂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從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兩指一捻,許桃背后的彈扣就被解了開來。
嫩乳被他一手包住。
白璟就像是在沙漠饑渴已久的人,在絕望中看到一汪泉水一樣,對著許桃張張合合的雙唇直接吻了上去。
這大早上的他發(fā)什么情?
許桃被他吻得嬌喘連連,迷離的視線突然看到男人身后正笑得很開心的張媽。
身子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雙手抓著他的臂膀開始推他。
“你別……張媽……張媽還在呢!唔!”
“專心點?!?
張媽一臉笑呵呵地,把身上的圍裙給摘下,然后悄悄地把門口的貓包提到一邊,拉開包的拉鏈,看著乳白肥貓撒丫子跑了出來。
哇!這許小姐的手上都戴了先生精心準備的婚戒了呢!
看來先生求婚成功了!
張媽特別開心。
先生總算是贏得許小姐的芳心了,聽葉先生說,先生在公司里還經常對著這枚戒指發(fā)呆呢。
她得開始準備一些小孩子的東西了,然后還要加強鍛煉,不然這以后給先生帶娃,體力跟不上可不行。
張媽的腦補已經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許桃看著張媽,默默地將貓包放好,默默地把貓糧和貓砂給滿上,然后又默默地經過他們的身邊,耳不旁聽、目不別視地走出了大門。
“哎你!”
衣服完全散開,領口被白璟扯得歪歪斜斜,圓潤可愛的肩頭連帶著半只乳兒都滑了出來。
“……!”
白璟抱著許桃,不停地吻著她,衣服全被他扯開扔了一路。
許桃被他丟到床上的時候,身上被他扒得一件都不剩。
她一只手捂著胸,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腿心,羞憤地看著站在床邊脫著衣服的白璟。
“下午還有節(jié)目組的采訪,我還要見人的好嗎?”
襯衫扣子被全部解開,健壯的胸肌和腹肌展現(xiàn)著雄性的荷爾蒙。
白璟看了看腕間的手表。
這不還早呢么。
再說,下午的采訪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去。
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拿著皮帶往旁邊一扔,白璟壓著許桃,在她耳邊輕聲道:“很快的?!?
許桃聽了直想翻白眼。
在許桃的意識里,‘很快’這個詞,應該是十分鐘最多了。
但他把她翻來覆去壓著她各種姿勢都來一次是什么意思?
這都過去幾個小時了,還能叫‘很快’?
許桃睜著淚眼表達著自己內心強烈的不滿。
“快了,最后一次?!?
……信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