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的長發(fā)被汗水打濕,膩在身上不舒服,想收攏一番重新挽一下,手卻被壞爹爹固定到腰后不讓她動。
小東西這個樣子楚楚動人又柔美嬌俏,孔覆忍不住想多欣賞片刻。
騷爹爹不知道這樣她有多難受,時雨掙脫一只手到爹爹頭上,拔了他的簪子,讓他也垂頭散發(fā)。
“壞丫頭!”孔覆吻住小東西,在她唇瓣上啄吻一下,抱在懷里好好疼愛。
兩人的發(fā)絲如同緊密相連的主人一樣纏繞一起,時雨心一動,甜甜問道:“爹爹……爹爹你看……我們這樣算不算結(jié)發(fā)為夫妻?”
看著糾纏一處的發(fā)絲,孔覆心中一甜,緊接著腦中閃過念頭,小東西好像已與孔嘉成婚了,心頭升起濃郁妒火,她是兒子的妻子,他是什么呢?
“不算!我只是你的野男人,和你偷情通奸的奸夫?!?
因為自己瞻前顧后、猶猶豫豫,怕給不了心愛小東西美滿一生而陰差陽錯只能與心愛之人做翁媳的老男人氣惱開口。
時雨卻如遭遇白日雷霆,她和爹爹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
身體因為被心愛的爹爹填滿而舒爽不已,心里卻不安得緊,背著丈夫偷公爹的禁忌亂倫讓她糾結(jié)焦慮。
可好不容易才夢到爹爹,和爹爹這樣甜蜜,愛爹爹的時雨無論如何都舍不下這與爹爹一起沉淪愛河、奔赴極樂的交媾融合之樂,哪怕只是在夢里。
于是硬著嘴道:“我就要爹爹給我做……做野男人,爹爹……爹爹不愿意嗎?”
孔覆陽根插在流水的小花穴里,抱著時雨放回床上,抬手隨意挽發(fā)簪好,“野男人就野男人,這樣雨兒下面這張饞嘴小屄就有兩根雞巴吃了,一定會被喂飽的?!?
雖然嘴上這樣說,老男人心里卻嫉妒得要死,一想到眼前白嫩柔軟的身軀被兒子看,被兒子像他一般親吻褻玩,底下嬌嫩的小花洞因為兒子流出豐沛的汁液,緊緊含著兒子的雞巴又夾又吸,他就氣血上頭。
騷雞巴往時雨身體里埋得更深,壓著小人兒狠狠進出五六百下,弄得她嬌喘求饒,“爹爹……爹爹……嗚嗚嗚……我不敢亂說了……不讓爹爹做野男人了……”
“野男人才好,野男人才能隨便日你,不用擔(dān)心你被操壞,等日壞日膩了你的小屄,重新勾引一個更緊水更多的騷穴來伺候我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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