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很快就后悔了,后悔那天沒聽爹爹的提議,和他遠走高飛。
一年前她為了讓爹爹憐惜心疼說的那些話一語成讖,一一應(yīng)驗。
入冬后天氣寒冷異常,許多乞丐貧民難抗嚴寒,凍死街頭者無數(shù),來不及清理的尸骨中生出疫病,染病之人通通被移到郊外安置,一時間人人自危。
“雨兒。”
孔覆趁小寶貝在花園玩耍,將人擄到假山背后,狂吻不止,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融進骨血。
爹爹……時雨熱烈回吻,含住大舌吮吻舔吃,舍不得放開。
“雨兒?!蔽堑眯|西氣喘吁吁,孔覆才松開她,一手溫柔撫上柔軟鴉鬢,定定看著她。
時雨被他看得心底發(fā)慌,不好預(yù)感劃過心頭,反手握住鬢邊的大手,“爹爹有事要對我說嘛?”
“嗯?!笨赘颤c頭,“天氣盛寒,貧苦無依之人生病得不到救治,爹爹想去行醫(yī)施藥?!痹捳f得簡單輕松,好似平常出診那般。
“不行!我不準,你不許去!”
時雨死死抱住他,疫病無藥可醫(yī),被移去城外的患病之人只能等死,然后大火焚燒尸體了事,許多人即使患病也不敢聲張,死死支撐,而貧民聚集的地方病人更多,那種病,得了很有可能會死,時雨不認為病會長眼睛,偏偏繞過他。
“雨兒,你聽爹爹說......”
“不聽不聽!我不聽!你以為你是神仙嗎?你什么病都能治?你只是個大夫,你不是神仙,你也不欠任何人的,沒必要冒危險去幫助那些與你絲毫不相干的人。”
時雨淚如雨下,簌簌落個不停,淚珠沖開面上薄粉,流下兩行粉淚,壓著聲音哽咽。
孔覆說不出話來,小寶貝落下的淚水猶如重錘砸在他心頭,疼得一塌糊涂,輕輕柔柔幫她擦眼淚。
“爹爹是不是要怪我自私?我就是自私的人,我只要爹爹好好的,如果救人可能要爹爹付出代價,那就不要救好了?!?
“不,不是。雨兒,你想爹爹安然無恙,爹爹同樣不想你受到一絲一毫傷害。若任由病疫繼續(xù)蔓延,難保不會傷到你與懿之還有國公他們,爹爹想保護你們。”
“保護誰也不行!反正我不會答應(yīng)爹爹以身犯險的?!毙r雨這種時候格外固執(zhí)。
孔覆無奈嘆氣,抱著她繼續(xù)哄道:“傻孩子,坐以待斃,病疫擴散,我就能獨善其身么?更何況,我出生貴胄,自小錦衣玉食,顯赫身份雖是仰賴先祖之德、天恩垂賜,卻也需要無數(shù)百姓脂膏供養(yǎng),白吃白喝近二十年,雨兒說爹爹是不是欠他們的?如今能為百姓做一些事,卻袖手逃避,雨兒認為這樣應(yīng)該么?”
“那我隨爹爹一起去?!睍r雨沉默半晌,有所松動,她也多少懂一點醫(yī)術(shù),可以幫上爹爹一點忙。
“不行。”孔覆想都不想直接打斷,“你去做什么?”
“爹爹嫌棄我?”
“你在身邊爹爹還能接診救人么?”孔覆拉住她的手摸上半硬陽根,“摸到了么?你在身邊我只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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