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一定是知道了祖父要拿錢給爹爹的事,才生氣打罵丫鬟的,爹爹打算怎么辦?”時雨擔憂問道。
“雨兒莫擔心,爹爹不用家里的錢,再說即便用,也輪不到江氏不滿置喙?!笨赘不鸺被鹆俏巧纤瑥难澮d里掏出雞巴,將她抱進懷里,往下扯她的褲子,“雞巴還硬著呢,想操穴,天色不早了,快讓爹爹再操一次。”
時雨提著褲子不高興抱怨,“爹爹怎么這樣色,都不能好好聊聊正事,盡想做那種事,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她還好意思說人家色,也不想想是誰叁更半夜屢次跑到人家房里作怪,不是勾引就是摸下體,甚至給自己用藥這種手段都用上了。
孔覆無奈苦笑,苦澀從臉上流入心底,還是被她懷疑,他是因為好色,是因為貪圖年輕肉體才同她悖逆人倫,不過他確實硬著下體頂在兒媳身上,無可辯駁。
他向后稍退一兩步,松開緊抱她的胳膊,穿好褲子,整理好衣衫,語氣幽怨含醋,“喜歡你才時時刻刻想操你,雨兒不想給我操么?就算不想給我操,也不許讓孔嘉操你,聽到?jīng)]?”
時雨氣憤,他是在懷疑她嗎?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都不大喜歡和孔嘉親密,后來更是沒有了,被爹爹慣壞,在他面前蠻不講理慣了的小丫頭氣急敗壞,口不擇言。
“爹爹是怕這段時間我和孔嘉再發(fā)生什么嗎?你就這般信不過我?再說了,我和他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做這事天經(jīng)地義,他要和我做些什么,我該如何拒絕,你替我想過沒有?”
時雨越說越激動,她其實,到現(xiàn)在都沒想好該如何面對孔嘉,之前都是逃避逃避再逃避。
他一言不發(fā),沉默站著,時雨更生氣,世俗重荷一直沉沉壓在她心頭,壓得她時常覺得喘不過氣,而他總是一副萬事無所謂、不入心,云淡風輕的態(tài)度,于是對孔嘉的愧疚化做怒火,發(fā)泄到他身上,“我背叛了孔嘉,我天生矮他一頭,我只想躲開他,避開他,可我跟他日日夜夜共處一院甚至一室,根本避無可避,我如何避,怎樣避?你只會這樣要求我,你想過我該怎樣做沒有?”
孔覆面色慘白,嘴唇微動,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他生性淡然,本就不愛與人爭短長,與她更是一句辯駁之語都說不出來。
她說她對孔嘉理虧,矮孔嘉一頭,他又何嘗不是對她天生理虧,矮她一頭?
他本該做好她的父親,不越雷池一步,與她一生一世只做父女,可他還是沒能抵住愛欲糾纏折磨,拉她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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