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把之前用來療傷的金瘡藥挑一些在掌心,略搓了一下,便握住自己下腹半硬的東西,不急不忙地揉搓幾下,那兒就以極快的速度勃起,成為一條龐然大物。
美味正在眼前,殷承煜反而并不急色,跪到林之卿雙腿間,用龜頭分開他的臀,“小得欠操”的菊穴在渾圓的頂端碰撞下不自覺地收縮。
殷承煜也不用指頭觸碰,只是用陰莖一點(diǎn)點(diǎn)研磨那處,鈴口不時吐出些清液粘連在兩地,扯出剪不斷的銀線。
林之卿臀上全是赤紅鞭痕,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已經(jīng)腫起,然而臀溝一線完好無損,肌膚白嫩,中間一點(diǎn)又是赤紅,形色十分誘人。
殷承煜輕車熟路地挑逗他的后穴,沒多久它們便老友相見開了門戶,菊穴微微張開一點(diǎn),若即若離地吸吮著頂端。
陽具只是戲它,頭部鉆入一些就離開,把身上帶的藥膏帶進(jìn)去一些,沒多久,自陽筋之前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入。
穴口開合,含著圓如鳥卵的巨物,被弄得濕淋淋得,透明的粘液與乳白的藥膏從里面流出來,鮮艷欲滴,美色誘人。
殷承煜雙臂撐在林之卿腰側(cè),舌尖舔了舔受重創(chuàng)的乳頭,把上面滲出來的黃色液體吞入口中。
又痛又癢,乳頭顫顫巍巍地立起,上頭因為鞭打造成的紅腫更加明顯,殷承煜輕柔地把它含在嘴里,把殘余的血痕都舔吮干凈。
乳頭上沾了水光,淫靡至極。
另一枚也如法炮制后,殷承煜如游魚一般,頭顱輕擺,一直親吻到林之卿的嘴唇,可身下卻沒有半點(diǎn)溫柔,只借著陰莖上的一點(diǎn)點(diǎn)潤滑,便勢不可擋地插入。
許久不曾有外物進(jìn)入的谷道十分緊致,殷承煜也被夾得生疼,可他卻不愿后退半分,直到全根沒入,才滿頭大汗地輕喘,身軀與林之卿完全契合,甚至也伸展開四肢,與他十指緊握,從上面看,宛如合體成一個人。
林之卿軀體滾燙,把殷承煜也燙的頭腦眩暈。
濃重的血腥與苦澀的藥草香味混雜在一起,似成了最好的催情香,與他緊緊相連的陰莖一刻比一刻更加粗壯緊繃,叫囂著要在火熱柔韌的穴道里一逞淫欲。
殷承煜與林之卿口舌相接,臉頰相貼,只聳動著腰臀,把身下巨物抽出插入,不急不緩,次次到極深。
身下人毫無反應(yīng),形似奸尸,給了殷承煜異樣的刺激。
這個人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擺成什么樣的姿勢就擺成什么樣的姿勢。
想他死他就可以死,對待叛徒,殷承煜從來不會手軟。
溫?zé)嵴碀竦囊后w浸透了殷承煜的恥毛,那是林之卿的血,味道實在太熟悉。
殷承煜低頭埋在林之卿頸窩中,那人身上的氣味撲鼻而來。
殷承煜曾經(jīng)嫌棄他氣味不佳,專門以湯藥灌洗,成效斐然。林之卿不僅皮光柔滑,寸草不生,連氣味也成了殷承煜愛的那種。
借著血液,殷承煜加重了力度,每動一下,都頂?shù)牧种渫差^上撞。
他干脆托起林之卿的身體,在下面塞了一床棉被,半坐著操他。
大半體重都承受在林之卿腰臀上,后穴也被擠壓成扁扁的一圈,殷承煜的陰莖被兩面夾擊,又爽又痛。
他不以為意,略微擡起林之卿的臀部,大力操干。
可憐林之卿昏迷不醒,頭垂著,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搖擺,有如風(fēng)中殘葉,加上遍體鱗傷,形容凄慘。
這卻更激起了男人欺負(fù)他的欲望,掰著他的大腿,輕輕咬住滾動的喉結(jié),下體抽出后插入到最深處。
林之卿總歸還是個活人,身上的傷堪比烈火灼燒,殷承煜插入他體內(nèi)也好似一根燃燒的棍子,燙的他腸子都要燒起來。
他微不可聞地呻吟,軟趴趴地小小掙扎著。
殷承煜被這樣的小動作弄得更興起,反而更加惡劣地去挑弄他,專門挑腋下腰側(cè)大腿內(nèi)的傷處舔吻輕咬乃至扭捏,讓林之卿在昏迷中也劇烈掙扎,肌肉不住痙攣,帶給殷承煜死一樣的快感。
殷承煜空出一只手,習(xí)慣性地往林之卿小腹摸。
才碰到一團(tuán)軟綿綿的東西,他才記起這個人已經(jīng)是廢了。
殷承煜咧唇一笑,干脆也不去逗弄了,抽出陰莖,解開束縛雙腳的布條,擡起他一條腿,細(xì)細(xì)觀察被自己侵犯過的地方。
那兒已經(jīng)被操軟了,穴口被干出一條裂痕,血半干,與滲出的腸液混在一起。
殷承煜對在林之卿身上下的功夫還是滿意的,雖然是強(qiáng)行進(jìn)入,腸道仍是又軟又酥,綿密而滾燙,插多了就流出粘滑的腸液,水雖然不太多,但剛剛好,多一分則太膩,少一分則太澀,實在極品。
所謂名器,大概就是如此?
殷承煜微微走神,身下一頓,林之卿竟然在昏迷中一陣抽搐,兩腿忽然蹬向上方,自己被他狠狠吸住,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
殷承煜有點(diǎn)丟臉地想:“許久不曾開葷,難免?!?/p>
可眼見身下男人蹙起的眉頭,和臉上無辜的表情,心中猶不平,就著側(cè)身,把微軟的陽具重新插入。
這一回自是持久許多,殷承煜毫不顧忌林之卿傷勢,只要自己享受,把林之卿翻來覆去奸淫了個徹底,最后完事時床單都被傷口迸出的血液染紅了。
林之卿蜷縮著身體橫在床中央,殷承煜頗為滿足地從背后抱著他的腰,陽物扔在他體內(nèi)歇息。
兩人連接處白濁的精液一塌糊涂,殷承煜一面動,一面把泄出來的精液挑在指頭上喂昏迷不醒的林之卿吃。
林之卿乖乖地被他撬開牙關(guān),塞了滿嘴的血腥白濁,無辜的臉上多了幾分情色。
殷承煜插夠了又在他臉上射了一次才肯罷休,撿起自己的衣服給他擦了擦,把藥膏又涂了一些,便抱著滾燙的肉體累得睡過去。
門外衣袂輕響,睡夢中的殷承煜自然不會聽到花園中太湖石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