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傷命有些失望,可看到林之卿病懨懨的樣子,又興奮起來。
一個活生生的蠱人就在眼前,這是可與而不可求的寶物啊,他兩眼簡直要發(fā)綠,看得林之卿身上發(fā)毛,往荊衣身上又湊了湊。
殷承煜不悅道:“我的人,你留點眼德吧?!?/p>
巫傷命滿臉堆笑,臉上的污垢仿佛都被笑紋給記下來紛紛往下掉:“好說好說,先讓我瞧瞧這催魂香到底何用?!?/p>
殷承煜走近林之卿,林之卿畏懼地一縮,但還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阿卿,離開的那段時間,可有想我?”
林之卿臉一白,冷哼一聲。
“做夢可有夢到我?”
他想起那些個不眠的長夜,那些個被綺夢充斥的夜晚,夢境中縈繞不去的淫靡……猛地擡起頭,怒道:“是你搞的鬼!”
殷承煜得意一笑:“是催魂香搞的鬼。這東西下在人身上,以男方精液為食,養(yǎng)熟了,寄主就只會認我一人,哪怕相隔萬里,都只能有我一個,你可明白了?”
林之卿長久以來一直認為自己是本來淫蕩,才忘不了肉體之歡,此時聽殷承煜坦白,竟是去了一塊心病。
這都是他的錯。
林之卿垂著的嘴角一彎:“原來是這樣?!?/p>
“妙極妙極!”巫傷命連連拍手:“真真是好東西,比什么攝魂大法可有用的多!”
殷承煜道:“這東西妙是秒,可畢竟是蠱蟲……”他有些憂心地看了一眼林之卿:“我怕會有什么問題?!?/p>
巫傷命了然一笑:“我看這位公子媚骨天成,你好艷福?!?/p>
殷承煜眉眼一彎,道:“這是自然,如今我想把這催魂香取出,可有辦法?”
巫傷命沈吟一會兒,繞著林之卿左右看了一圈,方道:“這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還得好生斟酌一番?!?/p>
殷承煜點點頭,知道這人一旦遇到感興趣的病人,十分上心,便道:“那有勞了?!?/p>
巫傷命揮揮手:“你這樣跟我客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不知你們可有安身之地?我這小店雖然破舊些,但還有幾間空房,你們也住得下?!?/p>
殷承煜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我們早在外面定了客棧,就不叨擾了。”
他心里想的卻是,住在這種地方,只怕半夜床上會鉆出許多蟲子來。
荊衣也忙附和,巫傷命沒介意,把林之卿單獨留下檢查過身體后,又跟殷承煜說了半天話,一行人才告辭離開。
出了那道門,荊衣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門后的棺材:“這人真是怪,開什么店不好,開個壽材店,晦氣!”
殷承煜笑道:“他大概覺得死人比活人更好相處罷了。你說是不是,嗯?”他轉(zhuǎn)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林之卿,問道。
林之卿正在猜測自己的狀況,有些心不在焉道:“也許吧。”
殷承煜仔細打量著林之卿的神色,他在得知催魂香的存在后,眼底隱約有那么點興奮,似乎是又有了希望,連嘴角都微微翹起,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精神也好了很多,他那點小心思,殷承煜都看在眼里,氣在心里。
上了馬車,林之卿躲得遠遠的,坐在離他最遠的角落,冷漠地抗拒著殷承煜,讓殷承煜一口悶氣爆發(fā)出來,手臂一伸,就把他扯到身下。
“高興?!彼麚P起眉毛,問道。
林之卿不愿理他,只扭過了頭。
這讓殷承煜的火氣更大,他卡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過頭:“聽著,就算沒了催魂香,你也跑不了!”
林之卿垂下眼皮,扯起嘴角笑起來,把殷承煜笑得莫名其妙。可他卻笑得越歡,連蒼白的臉頰都有些許泛紅,染上一些病態(tài)的紅暈。
“笑夠了?”
殷承煜抓住他的衣襟,低聲道:“別以為你病著,我就不敢上了你。”
林之卿停下笑,眼皮一擡,竟是說不出的嫵媚:“上啊,來呀!”
殷承煜氣息一滯,果真扯住他的褲子,要直接扒下來。
林之卿絲毫不反抗,只冷冷看著他。
殷承煜被他徹底激怒,三兩下扯掉了褲子,自己也只解開褲帶,把還軟著的性器搓了幾下,把他后穴中插著的玉片抽出來,就插進他的后庭里。
林之卿后穴的傷還沒有好,里面滿滿涂著藥膏,插入時很順滑,可那東西的粗硬,遠不是重傷的后庭能承受的起的,才一擠入,傷口就再次崩裂,插入的同時,滾燙的鮮血便流出了穴口,染得他們的褲子上都是血跡。
殷承煜已經(jīng)被怒火奪去了理智,把林之卿按在小桌子上,兩腿擡起,狠狠地肏進去。
傷處再次被撕裂開,那樣的痛楚簡直要把身體從中間劈裂開來,林之卿強忍劇痛,疼得冷汗直冒,可殷承煜絲毫不顧及他的傷處,看到鮮血,眼中嗜血之光愈盛,由著自己性子把林之卿弄了個死去活來,外面也裂開,血把大腿上描繪出綺麗的圖紋。
林之卿緊抓著桌腿,雖是強忍著不愿出聲,可那樣猛烈的侵入與疼痛,讓他也受不了,張開嘴,無聲地嘶喊起來。
荊衣在外面,早就聽到里頭的動靜,可他根本不能阻止暴行的發(fā)生。
荊衣默默把車趕到僻靜的小巷,抱著雙膝,身后就是殷承煜不斷的低聲淫辱和林之卿痛不可耐時的呻吟,他無力地閉上眼,頭埋在膝蓋之間,肩膀輕輕抖動,竟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