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被吻得紅腫的唇,手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薛綿手握著一個比爐火里滾或的木柴還要燙的東西,她手心被磨得又燙又痛。
“太子可曾吻過你?”
她無言可答。
吻過一回。
一個月前她在庭院里看書,不慎給睡著了,顯炆的唇落在她唇上,只是蝴蝶點水地吻了她一下。
“這是奴婢的私事,不想與您說。”
蕭逢更是用力地捏住她的手在自己性物上來回。
薛綿以為他泄過了,便會放了自己。
卻聽他笑了一聲,略有些嘶啞。
隨后手指沿著自己身下那條縫隙插弄進(jìn)去,他指腹的粗繭像細(xì)針扎著她的軟肉,不一會兒空氣里生出一股淫靡的香氣,佛寺里的香火蓋也蓋不住。
薛綿一雙眼波煙水朦朧,她怕泄出聲來,咬住蕭逢的衣服。
“倒也未見得喜歡才能行遮檔事兒,你不也被我弄得爽快?”
他的手在溫溽香馥的洞穴里抽插,快意明晰地顫動,沾蕭逢滿手香液。
薛綿顫著嗓子道:“別說了?!?/p>
蕭逢抽出粘膩的手,銀線裹纏著他修長的手指,擺在她眼前:“真是情意綿綿?!?/p>
薛綿羞憤欲死,身下又是空空蕩蕩的凄寂,她并著腿,趴在枕頭上悶聲哭了起來。
若她是個好家世的姑娘,怎會被人這么糟踐。
蕭逢被他哭得煩心,無奈抱起她,用掌心給她擦淚。
“也就是為了太子,你才舍得掉眼淚?!?/p>
她抽泣一陣,等說話不喘了,才輕聲道:“倒也只是一個緣由罷了。今日熹微我就醒了,在雪地里蹲了很久才捏成的小雪人還沒人看見,就被您一腳踩碎了?!?/p>
蕭逢回憶了一下,他可沒瞧見什么小雪人的。
“所以為了一個雪人,話也不和我說了?!?/p>
“您試試自己的心血被人一踩而盡?!?/p>
“回家給你堆一個大的。綿綿想我沒?”
“沒有,我在寺里過的好著呢?!?/p>
他掐了一把薛綿腰肢:“肉都沒了,還說過得好,爺喜歡能掐出肉的,像你以前那樣?!?/p>
“買頭母豬去掐不是更好?!?/p>
見她又會頂嘴,恢復(fù)了生氣,蕭逢才滿意了。
他手覆握住薛綿的手,手心緊緊貼著她的手背,舌尖沿著她臉頰香汗流經(jīng)的痕跡舔舐。
“您手指怎么受傷了?”
他右手的指腹多了了一道凸起的疤。
“不受傷怎么叫打仗。你倒對爺?shù)纳碜雍荜P(guān)心?!?/p>
“做奴婢的自然時時刻刻關(guān)心著你們這些主子的身體?!?/p>
“你這小嘴兒,換個主子早被你氣死了。”
“換個主子奴便不會跟他這樣講話?!?/p>
為了不讓自己被氣吐血,蕭逢及時換了話題。
“爺最近有件難事,你給爺出個主意。”
“嗯?!?/p>
“明遠(yuǎn)公主和西涼退婚,皇后邀我入宮,說若我娶明遠(yuǎn)公主,便許我大將軍之位,你說我該如何去做?”
“我不懂,我不是大人,不是將軍、也不是男人,不知您要怎么做。您是個大男人,這事也要我來幫您做決定嗎?”
她扭過身背對著蕭逢,被蕭逢撕爛的短衣破碎地護(hù)著纖薄的背。
“明遠(yuǎn)公主對我有意,又是貌若仙姿,我自是心動的,只不過若我娶了她,你便做不成將軍夫人了。”
薛綿哼囔道:“做什么將軍夫人呢,我只求能不讓主子們作踐就好了?!?/p>
緣更說明。
最近開始忙啦,不能日更。雖然還有點存稿,但是得修改完善,沒有修完的話當(dāng)天就不更了。
so不用每天來看,大家也不用投珠了,把珠珠留給更喜歡的作品??
有更會在微博說
沒做到加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