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上面的皮膚又干又熱,蹭著紀越清又軟又涼的乳肉。紀越清的臉色說不出是慘白還是潮紅,她神情痛苦。
“周淮洺,你不喜歡我我們可以離婚,不要這樣羞辱我?!?/p>
“羞辱?”
周淮洺笑了笑,“紀小姐,你是低看我,還是高看你自己?”
他挺腰動了起來,沒有潤滑,紀越清的乳房被磨出一片火熱的紅。周淮洺不但要這樣抽插,他還揉弄她的乳肉。
不是羞辱,卻有點施虐的意思,他抽送一陣不滿意,便捏開紀越清的嘴巴,挺腰插進他的嘴里:“給我往出吸?!?/p>
紀越清不會,被她抓著頭發(fā)拼命弄,前前后后,后后前前,偶爾牙齒磕碰到,他發(fā)出“嘶”聲,便撞得更狠。
口腔內(nèi)壁的濕軟包圍他,又足夠潤滑,周淮洺嘆謂一聲,電流從脊柱蔓延向全身,像一張網(wǎng)把他裹得嚴絲合縫的。
他直接射在了紀越清嘴里,紀越清爬在床邊嘔吐,卻怎么都吐不干凈??此嫔珣K白,衣衫凌亂,怪可憐的樣子,周淮洺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她跑去廁所吐。
衛(wèi)生間傳來水流聲,大概過了半小時她才出來。
周淮洺帶著紓解后的舒坦,躺床上抽煙。
紀越清扶著墻壁站穩(wěn),說:“明天我會申請跟你離婚的?!?/p>
“你當我結(jié)婚離婚鬧著玩呢?!?/p>
結(jié)婚的時候?qū)徟巳齻€月,離婚不知道又得審批多久。
“那你要怎么樣?我們不要這樣耗著?!?/p>
“就耗著唄,等我去了部隊你就跟守寡差不多,想找野男人我也不礙著你?!?/p>
紀越清不明白,為什么他的父母都是講道理又很文雅的人,周淮洺說出來的話就這么粗俗。
其實周淮洺也不想耗下去,但他的性格不允許讓別人來做主。結(jié)婚那事就算了,離不離婚,什么時候離婚,他得自己做主。
第二天正好周末,紀越清和周淮洺回周老家。
周母早晨燒水燙傷了手,沒辦法做飯,紀越清就包攬了今天的午飯。周淮洺在客廳給周母抹燙傷膏,紀越清在廚房聽到他們談話。
周淮洺用苛責的語氣說:“你一把年紀了就別忙來忙去的,找個保姆唄,還有我爸,別老你伺候他,讓他沒事兒也干點家務?!?/p>
周淮洺又擔心:“紀越清會做飯嗎?”
周母說:“那你小瞧人家了,越清留學的時候都自己做飯吃的?!?/p>
紀越清也不做什么太復雜的飯菜,就做蔥油面,煮面拌面就行。水開了,她把面條下進去,杓子不見了,她東張西望地找杓子。
湯杓突然從身側(cè)遞過來,她接過來,回頭看著周淮洺:“你怎么來了?”
周淮洺就站在她身后,人高肩寬的,把紀越清給覆蓋住。紀越清有點兒矮,她只有一米六三,在周淮洺懷里更顯得矮。
周淮洺忽然用雙臂圍住她,身體向她貼過去。后背被個什么東西頂著,紀越清以為是他皮帶上的金屬扣。
“不是來幫忙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做飯?!?/p>
周淮洺沖她頂了頂,然后把她放在鍋把手是尷尬的手握住,揉向自己胯部:“給我弄出來。”
“周淮洺!”她怕被外面的共公公婆婆聽到動靜,聲音壓得很低。
“爸媽在外面!”
隨時都會進來。
紀越清掙扎著可是掙不開,周淮洺的力氣很大,她怕打翻鍋,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
廚房沒有門,紀越清很害怕,她不知道書香門第的周家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兒子。
“你再這樣,我喊你媽媽進來了?!?/p>
周淮洺聽完就笑了,喊他媽?多大歲數(shù)了,以為小學生吵架呢。
他熟練地隔著衣服解開紀越清胸罩的扣子。今天天熱,紀越清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碎花連衣裙,拉鏈在背后,他很便利地解開紀越清的拉鏈,她的裙子就從肩頭的位置落了下來。
“你叫啊?!?/p>
“周淮洺,我求你了,不要這樣?!?/p>
“不用求我,給我弄出來就成?!?/p>
他把紀越清的身體轉(zhuǎn)過來,牽著她的手伸進自己褲子里去。面條快煮爛了,紀越清慌亂地抽出手來。周淮洺沒想到她能掙開,他失神一瞬。
紀越清轉(zhuǎn)過去撈面,于是周淮洺把她裙擺翻上去,正好擠進她腿間。硬物隔著內(nèi)褲在紀越清的縫隙上磨蹭著,她兩腿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多虧周淮洺撈著她。
“周淮洺,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
“腿并攏了,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喊爸媽進來看看?!?/p>
紀越清實在沒轍了,她沒有任何抵御這個男人的能力。周淮洺向后撈她的腰,讓她兩手扶著料理臺,身體微微彎著,正好把臀部向他送過去。
這個姿勢太方便進出了,他微幅但是快速地擺動著,最后留給紀越清腿心一片濕涼。
周淮洺捏著她的下巴,朝她臉頰吹了口氣:“你這個媳婦兒真是盡職盡責。”
紀越清眼圈發(fā)紅,她強撐著對周淮洺說:“請你出去,我要做飯了?!?/p>
忘記哪位童鞋糾正我jy是涼的。。。
我現(xiàn)在可能得了jy PTSD。。。每次寫都必須寫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