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很好?!?
秦逸之咬牙切齒的說,凝露的不愿顯然刺激到了他,壓倒了他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白色的小藥丸,他掰開她的嘴強硬的喂了進去。
凝露劇烈的咳嗽,想把藥丸咳出來,最后咳的嗓子都疼了,也沒有咳出來。
生理淚水從眼角沁出,她顫抖著身子問:“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秦逸之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站在床邊,他慢條斯理的說:“沒什么,不過就是助性的藥罷了?!?
聽罷,凝露摳著喉嚨,想要把藥給吐出來,卻沒有想到這一幕更加的刺激到秦逸之。
秦逸之大手扼住她脆弱的頸脖,他眸子微瞇,折射出危險的光芒:“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做。”
凝露搖頭:“秦逸之,你想走你母親的路嗎?”
提起宋蓮清,秦逸之的手勁不自覺的加大,別人都以為他恨宋蓮清,厭惡她,小的時候他也以為他恨她。
長大卻明白,那不過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他,他的愛被她折磨的消耗殆盡。
那時他也害怕成為那樣的人,覺得很可怕,現(xiàn)在覺得成為什么樣的人都無所謂,他的生活那么無趣,猶如一潭死水,凝露意外的出現(xiàn),讓他覺得腐爛的靈魂,得到了片刻的溫暖,讓他留戀。
秦逸之放開了凝露,邁開長腿悠然自得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為別的事情耗費心神,他等凝露藥效發(fā)作,過來求他,想想那個畫面,秦逸之就分外的愉悅。
凝露側(cè)躺在床上,弓著脊背把臉埋在膝蓋里,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尤其是下腹一股熱流往下沖,瞬間打濕了內(nèi)褲。
剛開始凝露還咬著牙忍耐,到了后面她的骨子里仿佛有上千只螞蟻在爬,在啃食她的骨髓,她又癢又空虛。
耳邊似乎響起秦逸之的話:“你求我,求著我上你我就給你解藥?!?
凝露抱著頭痛苦的喘息著,小穴好癢,好像被硬硬的東西貫穿,下面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著。
好熱,好難受,她的雙腿難耐的摩擦著,卻愈來愈難受,她的手伸到下面把內(nèi)褲撥到一側(cè),手指插進小穴里。
飲鴆止渴,剛止了一點癢,后面她插入了叁根手指,卻越插越癢。
蝕心跗骨不過如此,唇齒之間彌漫著血腥味,不知不覺她把嘴唇咬破了。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下,凝露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秦逸之,因為沒有力氣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威懾力。
“秦逸之別逼我恨你?!?
秦逸之站起身,看著她嘴角的鮮血,心臟驀然一疼,她寧愿傷害自己都不愿意給他。
“我到底哪里不如陸昭那個蠢貨,本來想等你求著我上你,現(xiàn)在看來是藥性還是不夠烈?!?
秦逸之彎腰抱起凝露,把她放到浴室頭頂?shù)臒崴畠A斜而下,把她澆了個徹底。
“太臟了,還是洗干凈點?!?
凝露被藥效折磨的理智全無,只感覺身邊的男人身上涼爽舒服,由著本能去靠近,卻被秦逸之殘忍的撕開,她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小聲的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