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和崔澤西的初次見面,說來是有些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蘇舒模樣清秀,身材纖瘦高挑,是夜店里很多人都覬覦的存在。
那晚,她去給某個包間送酒,卻不料被幾個醉鬼起哄要她跳鋼管舞給他們看。蘇舒自然是拒絕了,那幾個醉鬼便攔在她面前,對她說:“不跳就別想走!”
還未等蘇舒想好對策,她身后便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你們幾個喝酒把腦子喝沒了?讓一個未成年給你們跳舞,想明天都進局子?”
蘇舒回頭,只見一長相俊美、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她身后,對那幾個醉鬼這樣說道。
那幾個醉鬼聽了此話,相互看了幾眼,便沒再為難蘇舒,走開了。
蘇舒小聲地向這個男人道了聲謝謝,便打開門走了出去。她一直工作到凌晨一點半才下班。蘇舒剛打開員工專屬通道的門,準備回家,便看見剛剛那個為她解圍的男人倚在一輛車旁,神情漠然地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蘇舒望著月光下男人英俊的側(cè)臉,她知道他是誰,她曾在世界日報上看見過這個男人——世界首富崔澤西。
世界日報曾花了整整一個版面刊登他的專題報道。關(guān)于他商業(yè)上的成就蘇舒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八卦是每個人的天性,對于報道中提到的有關(guān)他未婚妻部分的內(nèi)容,蘇舒倒是記得很清楚。
有錢人的感情生活總是要比她的生活豐富得多。報紙上寫,崔澤西的未婚妻安寧小姐是知名天才畫家,一幅畫作的價錢可以買好幾套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崔澤西和安寧本是青梅竹馬,指腹為婚,兩人也是兩情相悅,郎才女貌。只是不知道為何,幾年前安寧突然選擇與崔澤西分手,遠走他鄉(xiāng)。自那以后,崔澤西面上雖毫無波瀾,但這幾年,他沒有一點點花邊新聞。
蘇舒看著眼前這個長相俊美、年輕有為的男人,心中對他的警覺大過好感。
崔澤西感受到了蘇舒的視線,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他那如這夜色般深沉的眼眸凝視著蘇舒。
“上車。”崔澤西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蘇舒忐忑地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拒絕,只能不情愿地上了崔澤西的車。
很快崔澤西便發(fā)動了車。他不說話,蘇舒也不敢說話。蘇舒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不知道崔澤西要把她帶去哪兒。
“到了?!贝逎晌鬏p輕吐出兩個字,他偏頭看了眼蘇舒。當他看見蘇舒的手因緊張而緊緊攛了一路的安全帶后,眼里似乎多了絲笑意。
“哦?!碧K舒依舊小聲地應(yīng)了一聲。她解開安全帶,下車。
——然后便愣住了:這就是世界首富的房子嗎!蘇舒眼睛瞪得像銅鈴。
“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就自作主張把你帶到我家來了?!贝逎晌髡驹谒砼?,說道?!斑M去坐坐吧?!?
“好?!?
蘇舒點點頭,跟著崔澤西進入了這座房子,哦不,這座莊園。
只是,蘇舒不明白,為什么進屋坐坐最后坐到了床上?
蘇舒抱著雙膝,看著側(cè)躺在自己旁邊的男人。
崔澤西問:“你今年多大?”
“20歲?!?
“真的?”
“嗯?!?
蘇舒剛點頭,崔澤西便伸手撫摸著她的腳。
“崔、崔總……”小小有些慌亂。
“你認識我?”
“報紙上……看過照片。”
“你是第一次?”
“……不是?!辈恢獮楹危K舒沒有說實話。
沒關(guān)系,”崔澤西調(diào)整了姿勢,坐在她身旁,伸手攬住蘇舒瘦弱的肩膀,“不管是不是,今夜我都會溫柔對你?!彼毤殦崦K舒細膩柔軟的手,他的呼吸落在蘇舒的耳畔,蘇舒還能聞到一絲他呼吸之中的酒味。
蘇舒雖沒經(jīng)驗,但并不羞于此事。她覺得崔澤西長得帥又有錢,跟他睡一次不虧。
蘇舒偏頭,朝崔澤西的耳朵輕輕呼了口氣,聲媚如絲地對崔澤西說道:“那就請崔總……好好疼我。”她勾著嘴角朝崔澤西笑著。蘇舒面色潮紅,眼中含著些引誘的意味。
下一秒,崔澤西的大手便毫不留情地附在了她飽滿的胸上,隔著薄薄的衣物輕捏著。
蘇舒羞得低下了頭,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怎么,怕了?”崔澤西在她耳旁輕輕說著,他的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優(yōu)雅。
蘇舒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著。
崔澤西輕笑了兩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你睡吧,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家。”崔澤西說完這句話,便下床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