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但也太奇怪了吧。
隔天早晨,宿爸爸來醫(yī)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宿郁頂著個黑眼圈,一眼就認出了他昨晚通宵打游戲,二話不說就沒收了他的手機。
宿郁十分震驚,“我沒有!”
旁邊玩了通宵的宿明默默地將手機揣枕頭底下。
“我就說怎么每天晚上我回去休息你們就一臉興奮?!彼薨职帜贸鲈绮?,一臉明察秋毫,“隔壁病房那小吳都跟我說了,說上次跟你通宵打游戲,我去隔壁送水果他還讓我?guī)Ь湓?,讓你周末帶他玩?!?/p>
宿郁:“我不帶,他太菜了?!?/p>
宿爸爸瞥了他一眼,“菜什么?你也別想玩。”
里屋,宿黎被吵吵鬧鬧的聲音帶醒,起來時看到離玄聽正在擺著早餐。外邊宿爸爸的聲音中氣十足,“玄聽啊,那粥有點燙,你放涼了再喂崽崽。”
離玄聽帶著宿黎洗漱,完了打算喂粥卻被宿黎阻止,“別鬧?!?/p>
“我自己能行?!彼蘩枭眢w其實恢復差不多,除了沒什么力氣,體內(nèi)的靈脈已經(jīng)漸漸好轉(zhuǎn)。
他看著離玄聽就想到昨晚在浴室的事,兩人確實一起泡了澡,也親親抱抱,半路還遇見他哥敲門。最后他熱過頭了,離玄聽用手幫了他。
宿黎第一次感受到別樣的愉悅,早上起來覺得靈脈中靈力的運作都快了幾分。
后來他還想繼續(xù),卻被浴巾一裹給送床上,他躺床上迷迷糊糊,看著離玄聽給他穿衣弄干頭發(fā),最后蓋好被子,離玄聽轉(zhuǎn)頭去沖澡了。
“手有力氣嗎?”離玄聽把床調(diào)高,又擺了桌子。
宿黎左手張了張,“有的?!?/p>
他得快點好起來。
離玄聽把碗放到桌上,又幫他手里握好勺子,看著他吃飯。
宿黎用左手拿湯匙有點不習慣,但很快就熟悉起來。宿爸爸進來時見到自家兒子吃飯還開心一陣,問他中午想要吃什么,顯然是想做大餐。
討論的聲音沒多久,就被外邊的人聽到。
宿郁嗓門賊大地點餐,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被沒收手機的哀怨。
宿爸爸勉強強應了,讓宿郁答應他不熬夜,才應了要求給他做糖醋排骨。
宿黎很快就吃完早餐,宿爸爸收走了碗筷。
離玄聽幫著扶他起來走動消食,卻對上宿黎微微亮的眼睛。
宿黎單刀直入:“我身體要是好了,你能跟我雙修嗎?”
離玄聽的手微微一頓,“你哪聽來雙修的?”
“做道夫妻都是要雙修的?!彼蘩璨挥X得有什么不對,又將自己昨夜的感受說了一遍,完事還要補一句他很開心。
見宿黎把雙修掛在嘴邊,離玄聽面上不顯,眼底的黑又加深了幾分。
許是兩人活動的范圍靠近門口,宿郁聽了幾句,又問道:“什么雙休?玄聽你們公司雙休???上次驚鶴叔不還說他周末沒休息嗎?”
宿黎微頓,正想說幾句。
離玄聽面不改色道:“嗯,對于部分高層,內(nèi)部打算做假期調(diào)整?!?/p>
說完又補了一句:“不過驚鶴特殊,他這幾年的假期都用完了?!?/p>
宿郁雖然感到一丟丟奇怪,聞言還是感慨道:“哦萬惡的資本家,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彼f完看向宿黎,忽然注意到宿黎脖子處的紅點,又說:“我靠,這屋還有蚊子??!”
宿明聞言看向宿黎,目光微微一頓。
宿黎摸了摸脖子,有嗎?他怎么沒覺得癢。
離玄聽沉默沒說話。
風妖道:“窗戶昨天開了,晚點貼張符上去?!?/p>
“符重新畫,這蚊子厲害了?!彼抻糇笥姨讲榱讼?,又道:“鳳凰都敢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