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的吻。
逐漸灼燒起來的空氣。
喬舒腦袋一片混沌,混沌里又摻雜著愉悅。
時(shí)間走過。
顧沉言克制地放開喬舒的唇,低著頭,與喬舒額頭相抵。
顧沉言:“喬舒?!?/p>
“時(shí)間不夠。”
低啞的聲音傳進(jìn)喬舒的耳里,面頰潮紅的喬舒微微顫了一下,放在男人后腰處的手微微收緊,平整的西裝被抓出一片褶皺。
“嗯?!?/p>
聲如蚊鳴。
“抱歉。”
顧沉言抬手,拇指指腹在喬舒濕-潤的唇上擦過,抹去上面的痕跡。
又抱了一會(huì)。
喬舒問:“幾點(diǎn)了?”
顧沉言抬起手腕看表:“十二點(diǎn)二十分?!彼砰_喬舒:“收拾下,我送你去劇組。”
喬舒沒放手:“再抱五分鐘。”
顧沉言:“好。”
五分鐘后。
喬舒頗有些不舍地放開顧沉言,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
鏡中的年輕人面頰酡紅,一雙眼眸霧氣蒙蒙,眼尾處如抹了胭脂一般,而他最為顯眼的則是那是飽滿紅潤的唇。
喬舒:“……”
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冷水撲面,消滅了臉上的痕跡,同時(shí)也將心頭剩余的火焰澆滅。
喬舒擦干臉,打量鏡中的自己,確定看著很正常便往外走去。
腳下是光滑的瓷磚,周圍灑落著方才洗臉掉落的水珠。
喬舒一腳踩在上面,突然感覺腳底一滑,他整個(gè)人站不穩(wěn)的往后倒。
“唔?!?/p>
一聲悶哼,喬舒一張臉皺起,整個(gè)人靠在洗手臺(tái)那。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抓住了洗手臺(tái)邊緣,但后腰卻也磕到了,這放在以前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這段時(shí)間喬舒經(jīng)常吊威亞,特別是后腰處,一片淤青。
傷口二度受創(chuàng),喬舒吃痛。
“怎么了?”
顧沉言聞聲走過來,看到喬舒的模樣眉頭蹙起。
喬舒卻快速地收斂臉上的表情,輕輕搖頭:“沒事?!?/p>
他悄悄揉了揉后腰處站直。
顧沉言注意到他這個(gè)動(dòng)作,眉頭又皺上了一分,他走過去,動(dòng)作帶著一點(diǎn)強(qiáng)勢半抱住喬舒,一把掀起喬舒后腰處的衣服。
喬舒的皮膚很白,如羊脂白玉一般,也因?yàn)槿绱耍笱幍哪瞧嗪诟裢獾娘@眼。
顧沉言的唇線瞬間繃直,聲音低了幾度:“怎么回事?”
這一片青黑不是撞到洗手臺(tái)能夠撞出來的。
“沒事?!?/p>
喬舒不在意道:“威亞吊多了都這樣。”他伸手拉下衣服,笑道:“我們走吧?!?/p>
顧沉言沒動(dòng)。
半晌后,他垂眸道:“擦藥了嗎?”
喬舒:“嗯?!?/p>
顧沉言:“疼嗎?”
喬舒:“不疼?!?/p>
顧沉言看他。
他的眸色很黑,常透著冷漠的光,但這會(huì)喬舒卻看出了他在不開心。
顧沉言在不開心。
因?yàn)樗膫?/p>
意識(shí)到這點(diǎn)喬舒有點(diǎn)甜蜜,他抱住顧沉言的胳膊,哄道:“真的不疼,只要不和剛剛那樣撞到都是沒感覺的,就是看著可怕,我每天都堅(jiān)持抹藥,過一陣子這痕跡就消失了。”
顧沉言抿唇,垂下的眼睫遮住他的眸色:“嗯?!?/p>
他現(xiàn)在做不了什么。
這是喬舒的工作。
“你不要擔(dān)心?!眴淌嫘Φ溃骸拔覀冏甙桑瑫r(shí)間快來不及了。”
他在后面推著顧沉言往外走。
喬舒:“誒,等等。”
顧沉言:“嗯?”
喬舒臉頰微紅:“你的衣服?!彼噶酥割櫝裂院笱幍囊路抢锎藭r(shí)皺了一些,是他剛剛抓出來的。
“怎么辦?”
“我去給你熨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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