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刁蟲小計,讓老夫來會會你!”忽然從后方響起一個怒斥聲,一個黑影快速向這邊奔來,速度至極,竟是遠在這群人之上。
護院隊長見勢不好,急得大叫:“快!快護好主君!不得讓他近身!”邊叫就邊向俞晨那邊沖去,他根本就沒想到后面還藏著高人。
那人使一把三尺青鋒劍,劍光在月下寒光閃閃,躍在半空中就向下?lián)]來,下方的人躲閃不及,眼看就要喪命于劍下。
俞晨瞳孔驟縮,來到這個空間,除了駱晉源與那些暗衛(wèi)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之人,若非晉源有他調(diào)理,這內(nèi)力還在這人之下,心神急轉(zhuǎn)之下就飛掠過去:“閃開!你們不是這老家伙的對手,去收拾其他人,這老家伙我親自來收拾!”
“小家伙大言不慚,老夫讓你開開眼,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高手!”那人卻不將俞晨放在眼里,對死在俞晨手里的人也無動于衷,自己本事低微,死了也是活該。
綠鞭繞上青鋒劍,下面的人翻滾在地,又連滾帶爬地跑出打斗圈子,嚇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主君,他這條小命就交待在這兒了?!瓣犻L,我們怎么辦?”眨眼之間,主君和那江湖高人就交手了幾個回合,并掠出了幾丈遠,那等身手讓他們汗顏,虧他們還想保護主君,豈料主君的境界已到達需要他們仰望的地步。
“他媽的,將這些全部宰了,到時大家再一起上支持主君。”護院隊長憋屈道,將怒氣發(fā)泄在剩下的人身上。
“是!”
李管事又帶頭一批人殺到,雖只有十幾人卻是護院級別的身手,這方的戰(zhàn)斗力大大增強,李管事看到與不知名練家子戰(zhàn)在一起的縣主急得跺腳,侯爺你倒是快點趕回來啊,點子太硬,居然勾結(jié)了江湖高手來劫持主君。
劍光鋒利無比,可碎金石,卻斬不斷一根軟鞭,與之相撞,似發(fā)出金戈交擊聲,長須飄飄看上去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越打越心驚,他幾十年的江湖老手幾十年回合竟拿不下一個十幾歲的娃娃,這要傳到江湖上,他這張老臉都要丟盡了。
“小娃娃,看你身手修為不錯,是哪門哪派哪個師傅教的?只要跟老夫走一趟,老夫保證沒人能傷你一根毫發(fā)。”老者閃過一道鞭影后退出數(shù)步說。
“老家伙,沒事裝什么高人,你這條老命我俞晨今天收了!”俞晨冷笑道,手指動了動,黑暗中在草地上滑動的聲響出現(xiàn)。
老者惱羞成怒,他以為自己惜才,愛惜他年紀輕輕練了一身好武力才說出這番話,沒想到如此狂妄,四下一瞥:“老夫就說是些刁蟲小計,不過是驅(qū)蟲之術,也也拿到老夫面前來顯擺,等老夫?qū)⒛闱芰?,看你從是不從!”根本不將四周的動靜放在眼里,興趣劍又向俞晨襲來,四下有黑影向上躍起,前方有綠影緊緊纏上,后方,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如水的月光下,一道身影從馬上躍起風馳電掣地向這邊掠來,雁過無痕也不足以描述。
老者察覺到后方的風聲,手下的動作愈發(fā)犀利,卻不知異變陡生。
那綠影閃到眼前,利劍迎上,那綠影卻是砰地一聲,爆出嬌艷至極的顏色,定睛一看卻是一朵妖花,老者心中一悸,卻是閉息已來不及,鼻間喉間一陣腥甜,他從空中跌落下來,腳腕也是了陣鉆心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從腳面上鉆進身體里。
老者大驚失色:“你這……妖孽……噗——”話未說完,一口血噴出,從身后插入的劍尖穿胸而出,他死死地瞪著俞晨,不甘地向前栽了下去。
駱晉源趕至,只聽這與晨哥兒對戰(zhàn)的人說什么妖孽,飛身而至,使出全力將劍刺進他身體內(nèi),又急急奔至晨哥兒身前,他萬萬沒想到,除了報信人說的一百多號人,居然還藏了江湖中的高手,心中后怕不已。
地面上一陣咝咝聲,都是俞晨控制的異植又受他控制爬了回來,這些東西不能留在外面讓打掃戰(zhàn)場的人發(fā)現(xiàn),俞晨朝駱晉源笑了笑,當著他的面一一收入空間里,然后身體晃了晃,閉眼栽了下去。
……該死,為何木氣消耗得如此快速,不應該如此,暈過去之前俞晨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了些毛病,等醒來再仔細查看吧。
“晨哥兒……”駱晉源一把撈過晨哥兒,大駭,迅速將人抱起,對隨后策馬趕來的人吩咐道:“全給我殺了,一個不留,再拿本侯的權杖進城,請王院正來這一趟!”
“是,侯爺!”
這些人一分為二,一部分人加入戰(zhàn)斗,一部分人則向京城方向趕去。
這些人的到來讓戰(zhàn)斗以更快的速度結(jié)束,哪怕那些人叫饒命,也沒有人手下留情,一些人還心驚于遠遠見到的縣主與老者交手的情形,臥槽,縣主不要太犀利,難怪能將侯爺輕松抱起來的人。
縣主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侯爺會發(fā)瘋的。
楊柳被留在院子里,沒有丁點武力的他根本不敢出去添亂,聽到外面的動靜漸小,血腥味不斷被夜風吹過來,越來越膽顫,就在忍不住想要出去看一看時,卻見侯爺抱著縣主飛奔而來。“縣主怎么了?縣主受傷了?”楊柳駭?shù)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