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二樓瞬間清空,樓下倒是開始圍攏了人,不管在哪里,熱鬧八卦這事,看起來那是連命都可以暫時放一放的。
茶樓的護衛(wèi)在樓梯口探頭探腦,上面四位渡劫期修士,他們哪里敢上來啊,沒跟著客人往外跑,已經(jīng)算是很盡職盡責了。
被壓著跪在地上的四個人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談笑風生,一個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起來,舌頭打結(jié)的話都說不出來。
四人中那個周二膽氣應當比另外三人好,那三個已經(jīng)嚇得面如土色,周二雖然臉色蒼白,卻也稍稍穩(wěn)得住一些,他絲毫不敢反抗四位渡劫期修士的鎮(zhèn)壓,但還是提起膽子小心開口:“四,四位尊者,小公子,不知我等有何得罪之處?還請小公子明示,這,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
雪覓看了看花朝和繁縷,用眼神示意,然后呢?
難道他也要拿出鞭子抽兩下?他沒經(jīng)驗呀,淵淵就沒懲罰過人,皇伯伯古溪叔還有十七叔,好像都沒懲罰過人,所以接下來要做什么?
看著小龍君的氣勢全用在了剛才的那一聲吼上了,繁縷只好上前:“出言猥褻在先,哄騙他人財務在后,大庭廣眾之下不但不知羞恥,還高聲談論,更不用說,竟然胡亂妄議上神,這種種罪行,應當沒有冤枉了你們吧?”
周二連忙道:“妄議上神是我等罪該萬死,但這哄騙他人財務之事,與我等無關,全是程言一人所為,還請明察!”
那個程言在旁邊抖的像是發(fā)了病的,半點沒有剛才說話時那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洋洋,一個是被這四個渡劫期修士嚇破了膽,再一個他認出了眼前這人,就是剛才那位紅衣小公子旁邊的人。
正是因為后來戰(zhàn)火波及到了那個紅衣小公子,他才借勢的對那兩個人族的敲詐一筆,結(jié)果現(xiàn)在敗露不說,這個小公子身邊竟然有四個渡劫期護衛(wèi),還撞破了這件事,這一下沒直接把他嚇得昏死過去已經(jīng)算是膽子大了。
繁縷自是不管他們相互間的推脫,反正小龍君要的只是一個懲罰的結(jié)果:“既如此,那該如何,便如何辦吧,將這四人送去昭獄司,上報罪行,無罪釋放,有罪并罰!”
因這邊的動靜,店家直接上報了護城衛(wèi),畢竟若四位渡劫期修士打起來,別說這家茶樓了,這一片怕是都要遭殃,所以護城衛(wèi)來的很快。
剛好,影衛(wèi)出示了一下神殿令,就將這四人交給了護城衛(wèi)。要如果不出示這神殿令,這四人的過錯說大也不大,不過是拿錢贖人以示懲戒罷了。
但神殿令一出,那就不是錢財能擺平的,不吃點皮肉苦,怕是回不來。
人被帶走后,雪覓這才滿意:“讓他們欺負人還騙人錢財,還背后說人壞話!”
花朝看了眼樓下越來越多的人:“那這茶,還要繼續(xù)喝嗎?”
雪覓也墊著腳往下看了一眼,非常機智的取出傳送符:“傳送走吧,不然就要被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