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給了雪覓一大堆的東西,吃的喝的自然少不了,還有許多一次性的攻擊之物:“這個霹靂丹,再有下次,你就把這個丟出去,一次丟一把,炸的對面滿臉花,還有這個攝魂符,以靈力催動就可讓對方陷入迷陣,讓他當(dāng)眾脫衣跳舞丑態(tài)盡出!”
古溪朝著那個不教好的家伙翻了個白眼,又朝星茴多問了兩句,得知那執(zhí)法堂竟然當(dāng)眾偏頗,便不愉皺眉。
星茴笑著道:“小孩的事大人還是少參合,讓雪覓試著自己去解決,要是解決不了被欺負(fù)了,我們再出面也不遲?!?/p>
古溪也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此,只是若要等雪覓吃虧被欺負(fù),那他們再出面,這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了。
在妖神殿有龍十七帶著鬧騰,雪覓也沒那些心思去想今天的事,等回了云起,一見到時淵,那點小情緒就又上來了。
不過這次的事,同樣讓他開始反思:“那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呢?我又不認(rèn)識他們。”
時淵:“這世上沒有任何無緣無故之事,端看是情仇還是利益了?!?/p>
情仇肯定不可能是情仇,他跟那個盧春能有什么情仇,所以雪覓更是不解了:“我跟他有什么利益嗎?難道因為我賣了丹藥,搶了他生意?可是小集市那么多擺攤賣丹藥的呀?!?/p>
時淵將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一揮,一道水紋在空中微微蕩漾開,很快,有兩個人的身影浮現(xiàn)在了水紋當(dāng)中。
雪覓瞪大了眼睛看去,那里面的人竟然是白家的兄弟兩。
此刻在白家兄弟的寢閣中,白晟手里端著茶杯臉色沉沉安靜不語,他的族弟白荻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灼的走來走去:“今日這事,你說會不會再出什么岔子?”
白晟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手里的茶杯,語氣倒是鎮(zhèn)靜:“能出什么岔子,今日之事,與我們又沒甚關(guān)系?!?/p>
白晟說完,抬頭看向白荻:“這雪覓到底是何人,你一點都沒查探出來嗎?”
白荻搖頭:“與雪覓親近的只有那烏空空,這才剛?cè)雽W(xué)不久,時間太短了,但那日祿事閣出手闊綽卻做不得假,若能將他招攬得他支持,你競選大堂主之位應(yīng)當(dāng)更能十拿九穩(wěn),可惜這雪覓竟然如此不受控。”
白晟輕笑了一聲:“他若是受控的容易任人擺布,怕是也沒那能耐在祿事閣豪擲百萬靈晶了?!?/p>
白荻嘆了口氣:“他的叔叔能直接對上執(zhí)法堂,執(zhí)法堂的戎灝現(xiàn)在還在小集市上跪著,就連學(xué)院長老都不出面,好像默認(rèn)了此事,也不知他叔叔是什么人?!?/p>
白晟:“怕是學(xué)院都得罪不起的人,所以這雪覓的身份,不是皇族,怕也是個王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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