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經被雪覓吸的修為倒退的扶桑神樹,自知自己大難臨頭,它是古神樹的一截樹枝所化,自然是及不真正的神,于是直接舍了近百萬年的積攢,化作一抹靈光企圖遁逃。
然而時淵又怎會放過它,扶桑樹古時期便日日金烏相伴,連第一神火太陽真火都不怕,業(yè)火燒的并非它本體,而是它身業(yè)障,若它還是那古神樹,不染凡俗,業(yè)火依舊奈何它不得。
神樹隨古神族的隕落,落入下界后經被濁氣沾染,生出了貪欲,更甚至不知多少年來,怕是吞噬了不少身懷氣運的各族生靈,此一沾業(yè)火,扶桑神樹如墜幽冥煉獄,灼裂神魂,痛苦不堪。
企圖飛遁的一抹靈光,更是被時淵隨手一封,收進了神牌。
等扶桑神樹徹底被煉化后,一方小天地失去了支撐,直接消散在了夜色中。
看神君將小龍君從面帶了出來,陸染連忙前:“雪覓怎么樣了?”
時淵:“無事?!闭f再次撕裂了空間,一踏腳就到了仙谷的院中。
時淵將雪覓小心的放到了床,將他衣衫解開仔細查看了一番,略有些細微外傷,身所戴神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消耗,后續(xù)需要蘊養(yǎng)一下。
看昏睡的雪覓,時淵輕嘆了一聲,雪覓斷去聯系感應時瞬間的恐懼,他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年他一人獨闖界,什么九死一生沒有經歷過,卻從未有過樣的害怕惶恐。
原來有些感情,并非是日夜積累才深刻。
直到將雪覓體內最后一點不安分的靈力撫順,時淵才側身躺下,昏睡的崽子不安的往他邊靠了靠,直到貼到了他的身,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才再次安穩(wěn)的睡去。
時淵第一次主動將熟睡中的小崽兒抱入懷中,看為籠罩在他氣息中便徹底安心的雪覓,忍不住抬手在他胸口輕拍安撫,既然生死無懼,那為你再拼命活一場,又有何妨。
一覺雪覓睡的很沉,為時淵及時為他封印了部分靈力,又為他理順了殘余的力量,所以并沒有像次那樣一睡睡天,差不多第二天就醒了。
雪覓一醒,看到熟悉的地方,忙四處去找人,一轉頭就看到時淵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頓時小嘴一癟,嗚嗚出聲。
時淵好的走了過去,將躺在床委屈的小崽兒抱了起來:“今后還敢不敢一個人跑出去?”
雪覓頓時嗷嗚的更大聲了:“你還兇我!”
時淵他光打雷不下雨,好道:“昨晚可嚇了?”
雪覓將臉往他胸口一埋。
時淵輕撫他的后腦杓:“我錯了,以后再不跟你說那種話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雪覓連忙抬起頭,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他,淵淵竟然跟他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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