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點細微的變化,能有什么影響?分明就是大少爺人面獸心,借機輕薄于她!
鶯鶯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半響,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微顫的手,兩根食指各抵一邊,壓住自己奶尖。
她下不了狠手太用力,十分輕柔地揉按,試圖讓那兩粒硬脹平息,變回成正常的狀態(tài)。
可徐禮卿就在邊上,視線赤裸裸、明晃晃地落在鶯鶯身上,似好奇又似欣賞,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輕撫茱萸……很有壓迫性。再配合胸乳處真實存在的力道,莫名,就給人一種是他在玩弄的錯覺。
于是莫說平息,鶯鶯粉色的奶尖兒反而更硬,從原本只是受冷生理性的充血,逐漸轉變成真切的情動。
有些癢。
怕被大少爺察覺,鶯鶯不敢再碰,下意識望向他,可憐巴巴地求饒:“按不回去……”
徐禮卿狀似好心,問:“需要幫忙嗎?”
鶯鶯點點頭。
他就坐下,拉鶯鶯過來,指尖輕巧地在她乳上撥了兩下,說:“我看醫(yī)書上寫,口液消腫,你忍忍?!?
他張口含住眼前嫩乳,濕熱的舌刷過硬邦邦乳尖,反復地舔,連吸帶吮,嘬出了陣陣水聲。然而并沒什么用處,一直到鶯鶯被舔出呻吟,身子控制不住地開始發(fā)抖了,那兩粒奶頭還硬著。
徐禮卿不再堅持,總算肯放她一馬,轉而改量臀。
這次他再編不出什么做肚兜的鬼話了,干脆連借口都不找,自己上手拽掉了鶯鶯的褻褲,讓她跪爬在榻上,屁股撅起,沖著他。
鶯鶯沒辦法,含淚照做了,只盼他能守諾,只量,不碰她。
她兩腿并得緊緊,很小心地不讓股縫露出來,屏氣凝神,等著軟尺環(huán)過自己,緊了緊,然后松開抽走。
她回過頭,見徐禮卿在收軟尺了,心下一松,差點喜極而泣。
“量完了?”
徐禮卿看她一眼,搖頭:“還剩最后一處?!?
鶯鶯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下一瞬,他將她一把推倒在榻,仰面,按著腿分開到最大。
她無毛的白虎穴完全暴露在視野里,粉嫩干凈,蚌肉緊閉著,已經(jīng)微微有些濕潤——
那日在他父親榻上,她就是滿腿黏膩,徐禮卿原還以為是熏了催情香的緣故,現(xiàn)在看來,應是生來就水多。
若肏進去……會有她口腔濕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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