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鶯鶯做了一夜的噩夢。
至于徐禮卿,則是滿床旖旎,次日晨起又有遺精。
他叫了水沐浴,小廝福財進(jìn)來收拾床榻,看到胡亂丟到一旁沾了濃精的褻褲,不僅咂舌,待大少爺從凈室出來后,大著膽子勸:
“少爺,不然您就聽了夫人的吧,就算不著急娶妻,好歹也先找個通房丫頭來近身伺候啊,何必自己苦撐著。”瞧瞧身子里這火旺的,這個月都第幾回了!
別人家的公子都是剛十五六就開始御女的,就他們少爺不近女色,平日里連自瀆都很少。
可那會兒不是沒需求嘛,現(xiàn)在他想得明明都快把床給頂穿了,這也不是個事兒??!
福財強(qiáng)擠出幾滴眼淚來,真情實感地?fù)?dān)憂:“回頭您要是憋出什么毛病來了,那小的……”
徐禮卿一個眼神掃過來,他閉嘴了,眼角那兩滴還沒落下的淚又吸回去。
徐禮卿問他:“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談及正事,福財神情一肅,回說:“您所料不錯,此事確有貓膩?!?
徐老爺中風(fēng)那日,徐禮卿第一個闖進(jìn)去,看得分明,榻上八姨娘腿間那肉洞是緊閉的狀態(tài),不像剛被人插入過。既如此,床事還未開始,他因太激烈而出現(xiàn)馬上風(fēng)癥狀的可能性并不大。
徐禮卿心中有惑,叫人去查,果然不對。
他挑眉,等著福財?shù)南挛摹?
“小的仔細(xì)檢查過那日房內(nèi)所有的物品,發(fā)現(xiàn)是熏香被動過手腳,里面摻了毒。至于下手之人……“福財頓了頓,說:”是管家?!?
“哦?”
徐禮卿有些意外。
福財斟酌著語氣:“管家與府上五姨娘之間,似是有些私情。出事的前一日,老爺找五姨娘伺候,用、用了些榻上的手段……”
到這兒,徐禮卿差不多就懂了,沒再繼續(xù)往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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