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根手指已經(jīng)開始抽插,專尋著敏感處戳,頂?shù)铭L鶯忍不住哆嗦,喉間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她苦苦忍著,臉憋得通紅,只想春兒能快點走:“嗯……”
“無事,我再泡會兒,水、”手指變成兩根,飽脹感更足,她吸了口氣,“水明日倒便可,你去歇著吧?!?
今日的春兒好似格外多嘴:“八姨娘,你臉怎的這么紅?”
叁指齊插,還有一只手揉住了上方肉蒂,輕輕慢慢地碾著,鶯鶯差點失控叫出來。
危急關(guān)頭,她抬腳踢在浴桶上,那一聲浪叫掩在痛呼的外皮下,順理成章地溢出:“??!”
她捂上嘴,適時堵住更多的淫叫,待稍緩過來,能自制之后,帶著爽出來的淚,為自己遮掩:“好痛……”
她假裝揉腳,換了個姿勢,逃開大少爺?shù)闹讣?,對春兒解釋道:“可能是水熱熏紅的。”
那只手又追上來,在它再次插進來之前,鶯鶯飛快開口:“無事,你去吧,我自己再泡會兒。”
說罷,她就閉上了眼,一副趕人模樣。
可要是春兒再靠近些,就能發(fā)現(xiàn)八姨娘此時牙關(guān)緊咬著,滿頭細汗,明顯正在忍受什么。
好在她不是什么忠仆,沒那么關(guān)心主子,見狀便也不再管了。
房門重新合上,屋內(nèi)終于沒有第叁人在,鶯鶯心下一松,忙推了推藏在水下的人:“大少爺,走了,起來吧?!?
徐禮卿像沒聽見,一聲不吭,像閉氣太長時間溺水了似的。
但他插在鶯鶯穴里的手還在動,摳挖、旋轉(zhuǎn)、抽插……越入越深,越插越快……
他徹底沒了顧忌,憋著氣,就趴在鶯鶯腿中間,近距離看著花穴收縮、翁張、饑渴地吃他的手。
她夾住了他的頭,怕春兒還未走遠,只能死死捂著嘴,在極致快感中,壓抑地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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